官員開始給秦王擦拭身體,更衣。
韓青見狀,忙退了出去。
秦王的身后事,自有宮中的官員來處理。
輪不到他來張羅。
更別說,這是個女尊世界,他還是個男人。
他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前往鼎城,找到掌柜,將秦王虎符送過去。
趁消息還沒有傳到二公主和吳飛燕耳朵里,先處理掉二公主和吳飛燕。
否則,二公主和吳飛燕帶兵回來,秦國就會腥風血雨!
韓青從秦王王宮退出來,就看到秦昭四個公主帶著太尉尉傾、丞相范博麗趕來。
她們一邊走著,也一邊在哭。
韓青忙將丞相范博麗拉到一邊。
丞相范博麗臉上還帶著淚水,疑惑地看向韓青。
韓青低聲道:“大王應該留了遺書,讓五公主即位。”
“這三公主、四公主和六公主已經沒有威脅。”
“她們的關系已經在之前被大王給切斷了。”
“但是,二公主威脅非常大!”
“我現在立馬趕往鼎城,試圖阻止她們!”
“丞相你在這里扶持五公主登基稱王。”
“還有,你馬上派人去掐斷驛站人員飛鴿傳書到鼎城。”
“一旦二公主和吳飛燕先一步得知大王的事情,后果不堪設想。”
“秦國如今已經千瘡百孔,可經不起再一次的內戰。”
丞相范博麗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你趕緊去吧!”
韓青抱了抱拳,快步離開。
丞相范博麗看著韓青離開的背影,冷笑一聲。
這次你去了,完了事了,也別回來了吧!
雖然有點可惜。
這么年輕而漂亮的男人。
還有能力。
但是,你已經超出了我的掌控了。
只能讓你跟著大王去了。
至于年輕而漂亮的男人,等五公主即位,我想要多少有多少!
想到這,丞相范博麗沒有進入秦王寢宮,而是也快步離開,找到尚書臺,這里有著各種輔佐官員。
謝麗嫻就在里面。
不過,此時謝麗嫻等人也哭著趕了出來。
秦王死。
所有文武百官都要披麻戴孝。
丞相范博麗一把將謝麗嫻拉到一旁,低聲道:“你帶領鐵甲衛去鼎城到我們國都的路上,布置好埋伏。”
“等大將軍殺了吳飛燕,處置了二公主,回來的路上,你們就動手。”
“切記,不能暴露身份。”
“大將軍死了之后,所有鐵甲衛也全部要處死。”
“只有死人才不能走漏風聲。”
謝麗嫻忙道:“那大將軍家人那邊——”
丞相范博麗道:“先不管!而且,也暫時管不了!”
謝麗嫻行了一禮道:“如果我沒有回來,就表示我暴露了身份,要回魏國躲一躲。”
丞相范博麗道:“好。”
謝麗嫻這才快步離開。
丞相范博麗看著謝麗嫻離開,冷笑一聲道:“大將軍,別怪我心狠手辣。大王如今沒了,敢擋在我身前的人,都得死!”
再說韓青從王宮一路飛奔離開,先是回到自己的住處。
米爾和肖俊如還都在這里!
韓青招呼她們跟上,然后直奔城南!
趕到白馬義從和陷陣營訓練地,韓青直接從阿塔麗那三千白馬義從里抽調出兩千人。
一千人跟著自己走。
另一千人加入陷陣營。
而高順和陷陣營的一千人也騎著白馬義從的戰馬。
另外從白馬義從里抽出了兩千匹戰馬。
每人都騎著一匹戰馬,另外帶上一匹白馬。
一行人跟著韓青一路疾行前往鼎城!
冷慕凝也帶了過去。
韓青一行人不敢停留。
每天最多休息兩個時辰!
其他時辰,都在趕路。
足足趕了七天七夜,人困馬乏,才趕到鼎城城外的峽谷處!
除了韓青,所有人都累癱了。
就連阿塔麗都是這樣。
韓青讓所有人布置埋伏在峽谷兩側,同時休息,而他戴上秦王之前給的面具,帶著冷慕凝徑直趕往鼎城。
本來他想讓米爾和肖俊如也休息。
奈何兩人脾氣比較執拗,還是跟了上去。
不過,卻沒有和韓青、冷慕凝一起,而是以她們作為殺手的手段潛伏。
趕到鼎城。
鼎城雖然早已經結束了戰事,但是還是殘破不堪。
城中的人員很少。
而且到處都是士兵。
這些士兵的胸口全部繡著二公主的“離”字。
韓青和冷慕凝找了城內一座極為普通的客棧,以姐妹的身份住了進去。
在她們辦理了入住,收拾了東西之后,米爾和肖俊如才神出鬼沒地趕了過來。
肖俊如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道:“外面的士兵都是二公主的人。剛才我進城的時候,城門士兵不只是檢查路引,我甚至聽到了她們之間在探討口音問題。”
“你們兩個的口音,也被她們問出來了。”
看向韓青,肖俊如道:“你被特別關注了,外面有人在監視你。”
“你的口音是魏國那邊的。”
“很顯然,二公主和吳飛燕一直在防著國都方向來人。”
“還有,就是你。”
韓青有些意外道:“我都換上這面具,她們還懷疑!”
肖俊如道:“我之前接過楚國的任務。”
“了解過一些這個吳飛燕。”
“這吳飛燕年紀輕輕就能成為楚國十大名將之一,她的各方面能力非同凡響。”
“尤其是細節方面。”
“而且,她很小就游歷了各個國家,觀察過各地百姓的說話方式。”
“楚國的年輕女人,其實很多都以她為偶像的。”
“就算是楚王,也很看好她。”
“若非她得罪楚王,而且覺得楚王不會放過她,聽從了二公主的話,來到我們秦國,她就算在楚國,也未必會遭罪的。”
“只能說,這也是她的缺點吧!”
“疑心太重。”
韓青腦海里浮現和吳飛燕的交手經歷。
真是可惜了。
如果她能成為自己的人,那自己手下也多出一員大將了。
但是很明顯,做不到。
韓青道:“行吧,那我們就等著吧!”
“大王說過,掌柜就在這里,會找上門。”
肖俊如驚愕道:“掌柜在這里?”
韓青笑著道:“對。”
肖俊如古怪道:“掌柜這次也是幫大王的?”
韓青沉吟了片刻道:“不知道。但是,幫秦國,應該是的。”
兩人說話的時候,冷慕凝和米爾各自站在韓青一邊。
兩人的眼角余光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閃爍著寒意。
就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音道:“四位客人,店家泡了茶,讓小的送上來。”
冷慕凝看向韓青道:“我去開門?”
米爾一把擋住她。
冷慕凝沉著臉。
米爾道:“四位客人?登記這房間的只有兩人——”
冷慕凝這才多看了一眼米爾,拔出佩劍,和米爾一左一右走到房門。
肖俊如躲到衣櫥邊上。
韓青站起身,打開門。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粗糙的麻衣長裙,左臉眼角處有一顆不明顯的紅色斑點的青年女子打量了一眼韓青。
韓青就要開口詢問。
躲在門后,握著匕首的米爾快步上前,行禮道:“掌柜!”
青年女子愣了下,右手扶額道:“奇了怪了,為什么我每次不管怎么化妝,你都能認出來!”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么辨別出來的?”
肖俊如也一臉疑惑地看向米爾。
韓青:“......”
眼前這個是掌柜!
應該是同來自那個世界的老鄉。
韓青的心臟跳動很是劇烈。
然而,他強制壓了下去。
現在只是短暫的合作,并不能確定對方的性情。
可別一時糊涂而認了,然后被玩死了!
韓青暗暗道:“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時間有的是。
不急一時!
米爾聽掌柜這么問,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并不回答。
掌柜一臉無語地看著米爾。
嘴巴囁嚅了幾下,她終究還是沒有強迫。
看向韓青,掌柜直接伸出手道:“東西帶來了沒有?我現在就要用。”
“二公主和吳飛燕一連攻克到趙國的國都城下,再也無法前進。”
“魏國竟然派遣援軍共同抵抗。”
“如今,二公主和吳飛燕經過商議,決定率軍回國都。”
“這次她們一回去,估計就會掀起腥風血雨了。”
“你既然趕過來,就說明大王出事了。”
“那么,就要快點行動了。”
韓青從腰間吊著的布袋子里掏出秦王虎符,遞過去。
掌柜接過秦王虎符的剎那,突然道:“奇變偶不變!”
韓青心臟瞬間提到嗓子眼。
果然!
這掌柜!
就是和自己一樣的存在!
只是不知道她又是從哪國穿越過來的?
哪年穿越過來的?
人品怎么樣?
帶了什么金手指?
不過,已經經歷過數次大戰劇烈場面的韓青,早已經不是當初剛剛穿越過來的人了。
面對掌柜突如其來的考驗,韓青故作茫然地看向身邊的冷慕凝、米爾和肖俊如。
最后問肖俊如道:“這是?”
肖俊如道:“掌柜說話經常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
韓青訕訕道:“原來如此。”
看向掌柜,韓青轉移話題道:“掌柜,我有件事想要求你同意。”
看了一眼肖俊如,韓青道:“我對肖俊如一見如故,以后他就從血字營退出,跟著我了。”
掌柜雖然沒有得到答案。
可聽到韓青這么說,“誒~”了一聲,戲謔道:“肖俊如性格跟個女人似的,你竟然跟他一見如故。”
韓青笑道:“我也是個女人一般的人,否則,我也不會代母從軍了。”
掌柜呵呵了一聲道:“是嗎?聽說你還挺喜歡那種爹爹腔的女人。”
韓青搖了搖頭道:“不是喲,阿塔麗,胡人曾經的左賢王,我也喜歡。而且,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韓青沉吟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瞞你,我這個人愛好一直比較特別。”
“我不在乎女人的容貌和身材。”
“我只在乎她們能否聽話。”
打量了一眼掌柜,韓青故意道:“比如掌柜,只要在床上聽話,平日里不惹事,我也喜——”
掌柜聲音瞬間沉了下去道:“我走了,這種話題,我不感興趣,我對大將軍你也不感興趣。”
最后看向肖俊如,掌柜問道:“你當真愿意跟著這樣的人?你完全有能力獨當一面了。”
肖俊如一臉認真道:“愿意。”
掌柜不再看韓青,而是冷冷道:“我說話算話。不管你們誰想要離開,我都不會阻止,只要你們不后悔就行。”
說完,對米爾道:“跟我走了。”
米爾猶豫了一會兒,支吾道:“我,我也想跟著他。”
掌柜臉色鐵青。
瞟了一眼韓青,掌柜瞇著眼睛。
這個土著男人,簡直就是種馬,而且非常粗俗,肖俊如和米爾竟然愿意跟著他!
難道別有隱情?
但是,再有隱情,對女人來之不拒的存在,也不是什么好鳥!
掌柜一邊離開,一邊道:“隨你。”
米爾暗暗松了口氣。
掌柜一直來到客棧柴房。
里面沉睡著一個和她一模一樣,但是左臉眼角處沒有紅色斑點,只穿著肚兜和褻褲的女子。
女子旁邊放著一套勁裝短衣。
掌柜的脫掉麻衣長裙,換上勁裝短衣,然后從腰間的袋子里竟然掏出一片玻璃鏡子,很多化妝筆,還有各種化妝物。
盤坐在地上,對著鏡子點點畫畫。
過了小半個時辰,她竟然又變成了歪嘴的男子。
男子的兩只眼睛的間距非常窄。
總體看起來,奇丑無比。
而且像是個傻子。
最后對照著鏡子得意地打了個響指,掌柜收了各種工具,又給女子穿回麻衣長裙,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
掌柜走后,韓青一行人就在房間里睡覺。
韓青暫時負責放哨。
因為氣血值的精神點已經很高,雖然這幾天顛簸讓他也很累,但是還是扛得住。
而冷慕凝、米爾和肖俊如明顯扛不住了。
只是三人脾氣都比較剛,所以一直忍著。
如今韓青讓她們睡覺,她們也沒有過多推辭。
肖俊如躺在床底下!
冷慕凝睡在床上。
而米爾則是用兩根繩索懸起來,然后從大腿上取下絲網襪,將絲網襪綁在兩根繩索上,然后躺上去。
韓青看著這一幕,有些懵。
雖然認識米爾有這么長時間了。
但是,他這才注意到,米爾黑色長裙下擺下,竟然穿著絲網襪!
而且,這絲網襪質量真是牛逼得不行。
竟然能夠承擔她的體重!
聽著肖俊如鼾聲響起,韓青的注意力才從米爾的身上移開,看向窗戶外。
現在可不是去好奇這個的時候。
要注意城內變化。
城內士兵一有變化,就要出動了。
韓青在鼎城待了四天。
這四天,他果真注意到有人監視他!
他也不急,帶著冷慕凝在城內購買了大量的“土特產”,做出要帶回去出售的樣子。
買完東西,他還雇傭了馬車和人手。
也不去其他地方。
監視的人雖然一直跟著,卻一直沒有動作。
四天之后的中午時分,城內的守衛明顯開始緊張起來,巡邏明顯密集了一些。
而且,城門進出的檢查也嚴格了。
韓青忙帶著車隊離開鼎城,朝著國都浩浩蕩蕩地趕去。
經過峽谷,韓青讓冷慕凝帶著車隊繼續往國都方向趕,而他帶著肖俊如、米爾和阿塔麗、高順等人匯合。
所有人打起精神。
黃昏時分。
鼎城一片壓抑。
百姓都回到了住處。
士兵到處巡邏。
城東門口,鼎城郡守、都尉帶著士兵翹首迎接。
突然,都尉興奮地指著遠處騰起的塵土道:“來了!”
郡守忙拉了拉衣服,示意士兵都嚴陣以待。
過了片刻,只見上百騎浩浩蕩蕩而來。
為首之人,赫然是吳飛燕!
吳飛燕的神色都十分嚴肅。
郡守和都尉見狀,忙迎了上去。
上百騎停了下來。
吳飛燕看向身邊一女子道:“我們就從這里開始匯聚兵馬!等我們匯聚到足夠的兵馬,再回去質問。”
女子道:“行!”
吳飛燕又道:“那你開始匯聚兵馬,我先去休息一會兒。明天天一亮,再你休息,我來。”
女子道:“好!”
吳飛燕又看向郡守道:“安排我的住處!”
郡守忙道:“將軍請!”
吳飛燕招呼著二十騎進入城中。
女子則對鼎城都尉道:“速度,將所有士兵都匯聚起來!還有,將城中的年輕女子全部聚集,一個都不能漏掉!”
都尉愣了下,遲疑道:“我能否知道,為什么要突然匯聚士兵?還有,甚至將年輕女子全部匯聚起來——”
女子取出二公主的玉佩道:“二殿下的命令,你休要問那么多!”
都尉哦了一聲,這才轉身朝著四周的士兵下命令。
吳飛燕帶著二十騎跟著郡守一路進入城中,就在郡守府邸住下!
郡守甚至將自己十來歲的兒子叫了出來陪同。
吳飛燕卻有些不耐煩道:“不用,讓他們散開。我這段時間有些累,想好好休息,任何人不要在附近打擾!”
郡守有些委屈地招呼著眾人離開。
吳飛燕在房間里直接開睡。
二十騎則分成兩批。
一批直接和衣而睡。
一批看守四周。
一直到深夜時分,吳飛燕才睜開眼睛,快步走出去。
二十個騎兵,不管是看守的,還是睡覺的,紛紛爬起來。
隨著吳飛燕上馬,這二十個騎兵也忙上馬。
一行人徑直通過城西門,朝著國都方向趕去。
一直行走到峽谷入口處,吳飛燕忙停下來,舉起手。
她身后的眾騎兵也紛紛停下來。
一個騎兵策馬上前道:“家主,怎么停下來了?”
吳飛燕迎著皎潔的月光,掃視著峽谷道:“我記得這峽谷有個很好聽的名字。”
騎兵道:“落燕谷。”
吳飛燕皺著眉頭道:“我叫飛燕,這里是落燕谷,總感覺有些不對。”
指著峽谷兩側,吳飛燕道:“只要在這里和這里各自埋藏一支奇兵,我們過去的時候,一陣亂箭齊射,或者滾石落下,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
騎兵安慰道:“家主,秦王突然駕臨前線,奪走兵權,二公主正在拖延,將權力交給你,讓你快速匯聚士兵。”
“這個時候,你剛剛到,二公主的人又在匯聚士兵。”
“誰能想到,你讓二公主匯聚兵馬,質問秦王身份的真假是假,金蟬脫殼是真了?”
“秦王不能。”
“二公主更不能。”
“這里又怎么可能有奇兵?”
“而且,我之前就探查過這段時間的鼎城來訪人員,也沒有可疑人員的出現。”
“家主,不要過分疑慮。”
“只要度過了這峽谷,趕回了國都,見到那些文武大臣,我們就會安全了。”
“想想秦國這國家,除了家主你有驚天之才,還能找出哪個名將?”
“那些文武大臣,絕對會護著你的。”
“尤其是丞相范博麗,最是惜才,而且懂得運用人才。”
“方沐霖、楊慧兒等人不都是證明嗎?”
“尤其是那李玉,都快趕上大將軍了。”
“而且,大將軍未必如她。”
“李玉手里可是有十多萬大軍!”
吳飛燕聽騎兵這么一說,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眉心道:“你說得有道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都疑神疑鬼了。”
“先是趙國換了將領,讓那矮冬瓜八王娘趙靈兒坐鎮。”
“后又是魏國率援軍來襲。”
“現在秦王莫名其妙,帶著虎符親自趕來奪走兵權。”
“我老是感覺,我們身后有一只大手,正要扼殺我們。”
騎兵柔聲道:“家主,哪有人有這么大的能力掌控全局?只是時運不濟罷了。”
“尤其是秦王這里,肯定受到奸人挑撥,她肯定也不想真殺你。”
“度過了這道難關,回過頭再看這些,也就是那樣。”
吳飛燕這才嗯了一聲,兩腿一夾馬肚道:“走吧!”
說著,當先朝著峽谷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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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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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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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