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潯猝不及防。
她摸了摸寧錦安的臉:“怎么會這么想?”
寧錦安聽到她的話又有些底氣不足,他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聲音也放小了:“她們說,你當了皇帝,納新人這種事.....就是國事...”
宋潯見他一臉小心翼翼,拿他沒辦法:“阿錦,我答應過你什么?”
寧錦安有一瞬間的迷茫,睜著一雙大眼睛,嘴唇也紅潤潤的,格外的勾人。
宋潯一時沒忍住,低頭親了上去。
寧錦安還在等她說話呢,莫名其妙被她一陣纏綿的親吻弄的耳尖通紅,身子也開始不對勁。
他小脾氣上來了,在宋潯想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猛的拍開了她的手,拉高了被子,警惕的看著她。
好像她是什么玷污良家公子的登徒子。
宋潯覺得好笑,剛要說點什么,寧錦安卻搶先開口,一臉控訴:“妻主,你不愛我了。”
宋潯:“?”
“又胡想亂想些什么?”她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
寧錦安振振有詞:“明明就是,我都那么委屈了,你都不急著安慰我......”
宋潯覺得冤枉:“我剛剛沒安慰你?”
寧錦安還是不滿意:“那我都誤會你了,你都不急著跟我解釋嗎?”
他憤憤的道:“你就是饞我身子!”
宋潯笑了一下,他不讓親,她偏要湊過去親他。
寧錦安得不到她的回答,一個勁的躲。
兩個人在床上鬧成一團,直到寧錦安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宋潯怕他著涼,才堪堪停下。
寧錦安被她壓在身下喘氣,眼神幽怨的看著她,語氣也別扭:“今天那個.....那個傾顏可好看了,妻主你要是想親,你去親他.....唔...”
一個深吻結束,宋潯呼吸也有些起伏,她撩開寧錦安黏在額前的發絲:“我要是真去找別人,你不得躲在被窩里偷偷的哭?”
寧錦安被他說的滿臉透紅,把頭扭向一邊,故意不理她。
宋潯從他身上起來,把他衣服拉好,又蒙上被子。
看了看床上臉色發紅的小夫郎,她輕笑一聲,低聲道:“小醋壇子。”
寧錦安瞬間就不樂意了:“分明是你花心。”
“我花心什么了?”宋潯反問他。
寧錦安無話可說了。
“乖。”宋潯看他安靜下來,又心軟了:“阿錦,我跟你承諾過,這一輩子就你一個,你是不是忘了?”
寧錦安有些心虛:“我....我當然記得,但是、但是那是你以前跟我說的,現在情況不是變了嘛。”
說完他又故作大度:“你要是非要納別人,我也不會鬧的,我很大氣的。”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那個傾顏不行!”
“行。”宋潯哭笑不得,順手捏他氣鼓鼓的臉:“既然以前承諾的是以前的事,那我今天再說一遍。”
“阿錦,這輩子我只娶你一個,不會納任何人。”
寧錦安心花怒放,要往她懷里撲,撲到一半才想起來要矜持,于是他生生剎住動作,偷偷瞄她一眼:“咳...可是,不會有人為難你吧。”
宋潯將裝模作樣的小夫郎攬住,滿不在乎:“我說了算。”
寧錦安這才放心,心情好了,才開始感覺到餓。
他晚上光顧著找狗,連晚膳都沒顧上用。
但現在這個點,他又有些不好意思麻煩人。
宋潯看出來小夫郎眼里的猶豫,抬手碰了碰他的眼睫:“又怎么了?嗯?”
寧錦安往她懷里靠,有些不好意思:“妻主,我好餓。”
“餓了?”宋潯眼里帶了笑:“這才剛用完晚膳多久?又餓了?”
寧錦安聽出了她語氣里的調侃,小聲辯解:“我都沒用晚膳。”
“沒用晚膳?”宋潯眼里的笑意消散了些,語氣有些嚴肅:“為什么不好好吃飯?”
寧錦安被她責備,小脾氣也上來了:“我急著找年糕,誰讓傾顏把年糕打傷了,還藏起來!”
宋潯無聲的嘆了口氣:“想吃什么?我讓廚子給你做。”
“現在....她們都該睡了吧?”
“睡了就再叫起來。”宋潯毫不在意:“不然家里養著她們干什么?”
她從床上站起來,又低頭問他:“阿錦,想吃什么?”
寧錦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什么都行。”
有的吃就行了,他不挑的。
最后廚子還是被宋潯折騰起來了,而且是她親自折騰的。
廚子被她從被窩里喊出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以為是今日的晚膳出了問題,自己要小命不保了。
好在只是寧錦安想吃宵夜。
“做點他愛吃的,清淡些。”宋潯囑咐。
廚子連聲應下。
初春的深夜,寧錦安端著魚片粥,吃著小籠包,生出一種濃濃的幸福感。
忽然覺得白日里的那些事都不叫事。
就是苦了年糕。
想起年糕,寧錦安又有點后怕:“妻主,獸醫說年糕可能受了內傷,它不會死掉吧?”
他筷子里還夾著一個小包子,此時卻緊緊盯著宋潯,要是宋潯說一句“會”,他恐怕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不會。”宋潯安慰道:“過兩天就好了。”
府里的獸醫和大夫都習慣把癥狀往嚴重里說,這樣以后救不過來,還能及時推卸責任。
“嗯.....”寧錦安還是憂心忡忡。
“送進來的那些人,明日我就遣散,至于那個傾顏......”宋潯抬頭看了看對面寧錦安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放柔了聲音:“阿錦要是不解氣,就再打一頓,可好?”
寧錦安沒想到她會這么說,他默默把小籠包夾到自己的盤子里,在上面戳了一個小孔,小聲道:“妻主你不覺得我無理取鬧嗎?爹親都覺得我這件事做的過了,畢竟我也沒有正經證據能證明年糕是被他打的......而且他們說,年糕只是一只狗.....他們覺得不至于.....”
寧錦安聲音小了下去。
年糕雖然是一只狗,但是他把它當家人,它被人打了,寧錦安心頭向堵著一口氣。
他還欲再說,被宋潯打斷:“不重要。”
“他惹了你不高興,這個理由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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