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女尊重生之邊治天下邊寵夫 > 左傾寧月晚番外(四)
  屋里,李侍君靜靜的等著,卻久久不見寧月晚回來。

  他心中不安,起身去找。

  寧月晚在家不受寵愛,屋內擺的裝飾有限,視線開闊,他打眼一掃,就看見了窩在屏風后的寧月晚。

  瘦瘦小小的一團,看的他心揪了一下。

  “晚兒。”他放輕了聲音,試探的喊他。

  寧月晚胡亂應了一聲,匆匆站起身來。

  他低了下頭,避開了李侍君探尋的眼神:“爹親,我有點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過兩天我去看你。”

  李侍君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問:“晚兒,你剛剛是哭過了嗎?”

  寧月晚咬了咬牙:“沒有,怎么會?”

  李侍君靜了一下,才不確定的開口:“剛剛還好好的,晚兒,是因為那個大夫嗎?”

  “她是不是說你什么不好聽的了?”

  自寧月晚回了寧家,府里碎嘴子的下人們的閑話就沒停過,管也管過,罰也罰過,但嘴長在別人身上,再怎么立規矩,還是有人不聽。

  寧月晚搖頭:“沒有,她人挺好的。”

  “那是為什么?”李侍君的目光還是落在他臉上,試圖從他的神色中看出點什么:“晚兒,你實話告訴我,她真的只是個大夫嗎?”

  如寧月晚所言,左傾年輕,又生的好看,很難不讓人多想點什么。

  寧月晚原本在走神,聞言又把思緒拉回來:“她是,爹親。”

  “爹親,我現在有點累了,我想自己待一會。”

  ......

  清兒端著早膳進來的時候,寧月晚還坐在床上愣神。

  清兒粗心,竟也沒看出他情緒上的不對勁,滿臉笑意:“公子,今日廚房還分了點牛乳給我們,聽說這東西對身體好,正好拿來給你補補。”

  寧月晚瞅了眼碗里的白色液體,牽出一抹笑:“牛乳而已,哪有什么補不補的。”

  “哎呀,畢竟少見嘛,公子快來吃點東西,待會還得喝藥呢。”

  寧月晚意興闌珊:“大早上的,哪有什么胃口。”

  “那也得吃哇。”清兒替他擺碗筷:“不吃東西怎么行,何況公子你現在正是養身體的時候。”

  寧月晚苦笑一聲,還是坐到了桌前,草草吃了兩口。

  剛放下筷子,清兒就從外面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進來。

  寧月晚習以為常,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端著碗一飲而盡。

  然而今天清兒沒有退下。

  “怎么了?”他有點奇怪:“還有別的事嗎?”

  清兒有些別扭,最后還是把那一小包東西拿出來:“公子,這是那個左大夫要我給你的。”

  寧月晚眨了眼睛,伸手接過來:“是什么?”

  清兒卻不愿意說:“公子,外面落了好些葉子,奴侍得去掃院子了。”

  寧月晚知道他和左傾不對付,失笑:“去吧。”

  等清兒走了,他才拆開那一包東西。

  是一包蜜餞,香氣撲鼻,色澤漂亮。

  寧月晚五指收緊,心口忽然痛了一下。

  這一下猝不及防,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

  蜜餞甜絲絲的香氣一縷縷往他鼻子里鉆,他還是忍不住捻起了一顆。

  酸酸甜甜,瞬間壓下了嘴里的苦味。

  他已經不記得上次吃到那么好吃的東西是什么時候了。

  寧月晚在屋里靜坐了一天。

  這一天他什么都沒做,按時的用膳吃藥,然后就靜靜的坐到屋里看窗外。

  清兒知道自家公子喜靜,又覺得外面冷,不出去也挺好的,沒心沒肺的掃了一天的院子。

  直到晚膳前,左傾又來了他的院子。

  她專門趁清兒去端晚膳的空過來的,明顯不想和清兒糾纏。

  她剛一到院子,寧月晚就透過窗子看見她了,視線不自覺的落在她身上,靜靜的注視她進屋。

  左傾喜歡穿淺色衣服,今日她穿了一襲淡藍色衣衫,不知是什么料子,舒展又飄逸,烏黑的發被她隨意的散在身后,只拿一根藍色發帶束著,隨性的很。

  寧月晚看著她逐漸走進的身影出神,覺得她的氣質像極了天上的云,又像是薄薄的碎冰,一碰就能融化的那種。

  這樣的人,即便白衣出身,京城也有的是出身不錯的清白公子愿意嫁她。

  何況她還和宋潯走的近。

  “看什么呢?”左傾見他盯著她一動不動,有些納悶,:“我臉上長花了?”

  “沒有。”寧月晚慌忙收回視線。

  左傾見狀,還以為他還在跟她生氣。

  “我這個人脾氣有時候是挺差的,說話也沖,你別跟我計較。”她放低了態度:“以后我不會在你爹面前亂說了。”

  寧月晚低垂的睫毛顫了顫,沒說話。

  左傾也不在意,將拿來的軟毯蓋到他腿上:“你當初休養的時候沒好好保暖,落下了毛病,現在就得格外注意點。”

  “尤其是膝和腰,寒氣侵入是會疼的,這毯子是羊絨織成,不重,你平日里多蓋著點。”

  “我在你喝的湯藥里加了些補氣血的藥材,你要記得喝,一頓不能落下,知道嗎?”

  點山紅,她自嶺南深山里帶回來的珍稀藥材,因為數量稀少又極難采摘,大晏的藥商幾乎收購不到,久而久之,大夫們也研究出了其他藥材作為替代,也不再去強求了。

  但是左傾心里卻清楚,若論補氣養人,沒有哪味藥材能的比上點山紅。

  可它的數量也是真的少,即便是左傾,手中也沒剩多少。

  “嗯。”寧月晚迷迷糊糊的應下。

  “左傾。”他摸了摸自己腿上的軟毯,小聲問:“我白天那樣的態度,你不生氣嗎?”

  他聲音太小,左傾沒聽清,索性半蹲下,和他平視:“怎么了?”

  寧月晚把頭扭開:“我說,你都不和我生氣嗎?”

  左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

  “換成別人挺生氣的。”她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畢竟我為他好,他還罵我。”

  寧月晚攥著小毯子的手緊了緊。

  “不過是你就不生氣。”左傾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攥緊的手,放緩了聲音:“你還知道發脾氣,我挺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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