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背叛引誘秦封入陷阱也只能發生在原有的劇情里,但是按照原劇情,夢里那個拉她過去的人應該是沈鶴宸才對,可是不是,那張臉很陌生。
蘇幼虞心里一團亂麻。
她總覺得自己最近做夢,有點符合原來劇情走向,但是又和原劇情不太一樣,像是什么東西被打亂之后重組,最后詭異的回到了那條路上。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蘇幼虞皺著眉,除非她有毛病,才會再做那些事情。
蘇幼虞克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東西,起身披上衣服走過去,看他們在山洞里找來土鋪在石塊上勾畫線路,推平否決又重來。
她湊近聽,才聽出來他們在小聲吵架。
“我們現在怎么都不可能再北上了啊,再往前走,我們的馬就都上不去了,只能步行。前面全都是圍兵,上去白送嗎?”
“不北上,那難道我們要打道回府嗎?丟不丟人?”
“戰場上要什么面子?!非要打腫臉充胖子嗎?”
“殿下,洪將軍還沒醒,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正面打,還是回去吧。”
“現在也不是你想回去就能回去的問題,你以為后面沒有圍兵嗎?”
“可以讓韓少將軍來接應。”
秦封一直沒說話,他手里的樹枝有意無意的畫著。
其中有一個吵累了的看見蘇幼虞,小聲叫了句,“郡主……”
“沒事,你們繼續。”蘇幼虞順著他們視線看到桌上用木條在土堆上畫出來的地形,樟安嶺地勢繁復,他們正處于碧龍溪環山繞水的一代。
他們明顯試過了所有的方向,都會被堵死。
他們已經沒太有精力繼續吵了,“總之現在被十萬兵馬圍堵,他們堵住了我們東北方向的去路,肯定會發現我們的生活痕跡,我們要么拼死一搏,要么打道回府。”
蘇幼虞守在旁邊,欲言又止。
秦封看著她,有些疲乏的往后面靠了下把她拉過來,“想說什么?”
蘇幼虞猶豫著問,“我們為什么一定要走一個方向的路,走到頭啊?”
“我小時候玩過一種游戲,”蘇幼虞拿過秦封的樹枝,在旁邊畫了一會兒,“叫迷宮。”
山洞里的爭吵聲稍稍停歇下來,安靜的聽著蘇幼虞說話。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隊伍啟程。
蘇幼虞走在前面,跟素白前后腳走著。
素白試著她的脈,試了半天,“沒有心疾啊,為什么總是心口疼?”
“也沒有總疼,就是這么兩次。”蘇幼虞聽素白的話和之前御醫的一樣,確實不是她心臟出了問題。
那是什么?
素白也不清楚,“我這有點強心的藥,你先吃兩天,疼再告訴我。”
蘇幼虞應下來。
行軍調轉方向,朝著南邊走,路上將士聊著,“聽說了嗎?這次秦王殿下讓郡主領隊。”
“啊?郡主領隊行嗎?”女孩子哪里懂什么戰事啊。
“我瞧著郡主平時輕聲細語的,殿下在她面前說話大聲都怕驚著她,這……”怎么學男人那一套帶兵。
“誰知道呢,不過現在我們四面楚歌,估計殿下也沒有辦法了。”
他們心里是覺得不太靠譜,可之前多次依仗蘇幼虞,也沒好意思再說不好聽的話,“我瞧著對面那群人很聰明,能猜到我們的行軍思路,沒準郡主這樣不懂軍事的人,反而能出其不意。”
他們前腳剛剛走了兩天,后腳阿伯塔就到了這片石窟山洞,翻到了他們被遮掩過的生活痕跡。
北蚩兵馬迅速四處搜尋痕跡,“將軍,他們往南邊走了!”
“追!”
北蚩兵馬一路順著秦封那一隊趕路的方向,追到了樟安嶺南部。
探子來報:“將軍!看上去他們準備從南部撤離!”
阿伯塔:“圍堵住南部,盡數剿滅!”
北蚩起先圍堵在北部的兵馬立馬又呼啦啦的跑到了南邊堵著。
然后……
探子:“將軍!他們繞了兩個山頭又往北邊走了?!”
阿伯塔冷笑:“好一個障眼法,追!”
探子:“將軍!他們換了個山頭又往南邊跑了!”
阿伯塔:“……”
遛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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