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言的話,江也當即將藥瓶死死的護在自己的懷中,生怕溫言一個不小心,霍霍了他的寶貝一般,厲聲拒絕道:“溫少,您學的是西醫又不是中醫,給您您也看不懂啊,再說了,這藥是給少爺止疼的,哪能給您拿去玩啊。”
多珍貴啊。
最重要的是有效果啊。
然而,玩?
溫言無語道:“我是醫生,玩什么玩,我是認真的,我又不是沒看過中醫方面的書,我是懂一些中醫的。”
關鍵是江也又不是不知道他懂一點中醫,這會兒又在這兒瞧不起誰呢。
正當這倆人爭執不下之際,發病中的江聿城悶悶的道的一聲‘聒噪’后,這倆人當即便禁了聲兒。
可轉瞬,溫言又死皮賴臉的找江也要起了藥。
江也被纏的沒辦法,折中了一下,將宋時薇最初給的他們的那瓶沒吃完的止疼丸,分了一粒給溫言。
那小表情,相當不舍,并還帶了些即將失去它的惋惜。
溫言無語,小聲嘀咕道:“用的著這樣嘛。”
但人卻是老實離開了這里,而后找了個地方好好研究起了那顆藥的成份,只可惜,憑他一位西醫根本就看不出來它的成份不說,一顆好好的藥,到最后真如江也預料的那樣,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
今天江聿城是1點左右發的病,按時間來算,8、9點鐘的時候,江聿城的病也就差不多過去了,而后喝藥泡澡,收拾好了之后差不多便是9點多了。
雖然他自己是很想趕緊帶溫言去宋時薇那兒開藥的,可他也是真沒力氣了,等他從洗手間里出來后,便道:“明天我肯定陪你去,待明天一早我就給她發消息。”
其實發消息這事兒江也也能代勞,可江聿城說了要他自己發,江也也不好多說些什么,“明天再聯系也一樣,溫少的病原本就是今天才剛查出來,隔一天不打緊的。”
雖然溫言很想說的確是不打緊,可忽然間他覺得江也無比欠揍,但他也沒有折磨好友的癖好,見人睡下后便出了房間。
……
一夜好眠。
早餐時江聿城便給宋時薇那邊發了條微X信,詢問今天方不方便開藥,以免拖下去惡化后就真難以治療了。
宋時薇自然是有時間的,雖說第二節晚自習是10點放學,可又不是所有人都必需上兩節晚自習,像她們農村的學生,最晚的一趟公交車是晚上20:30,錯過之后她們又要如何回家呢,故而下了第一節晚自習,也就是20:10分后,她們這些住的遠的,需要坐公交車的人,便會離校回家了。
而晚自習不上也沒事兒,它原本就是留給學生們一個一起學習、寫作業的平臺,只要不是全都不上,一般老師們都是不會說什么的。
所以按照這個時間來算,一般情況下晚上21點時,宋時薇都是在家的,便也就和對方約了這個時間。
到了晚上,一群人便卡在了21點時,來到了宋時薇的家里。
彼時的宋時薇已經在堂屋的餐桌上補著今天的最后一份數學作業了,見人過來之后,立刻將人迎了進來,“快來,先坐。”
溫言雖知曉自己得了病,但心態那是真的好,見宋時薇在寫作業,連忙問道:“還在寫作業呢,我們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啊。”
宋時薇解釋道:“沒有,是我自己動作太慢了到現在都沒寫完,沒事兒,我一會兒再寫先給你看。”
說完,宋時薇又將脈案和昨天給溫言寫的算是病例吧,都拿了出來,而后再次給他診起了脈,斟酌著用起了藥。
一道藥方12味藥,同樣開的經方,宋時薇將藥方遞到了溫言的手中,卻轉而對江也說道:“你這藥和江先生一樣,三碗水煎一碗水,一日三次,飯前服用,連喝五天,我周日再給溫先生和江先生一起診脈看需不需要換藥方,記得,一定要用好藥。”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溫言一臉懵逼,他連忙問道:“完了嗎?光喝藥就行了嗎?不需要扎針嗎?”
宋時薇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邊回道:“你的情況不需要扎針,也不需要泡澡,只需將藥材當中的藥效全熬出來就好了。”
江也問道:“那宋小姐,你能大概判斷出溫少的病喝多久的藥能好啊。”
“一個月左右吧。”
實在是這時間太短,這就使得溫言有些不相信了,“我病的這么重,就喝一個月的中藥就能好,你這不是在跟我鬧著玩嗎?”
就算是西醫,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能將人完全治好。
宋時薇正色道:“是不是鬧著玩,等我把你的病治好了,你不就知道了嘛,但對于治病這塊兒,我可是很嚴謹的。”
言下之間,我沒鬧著玩。
見宋時薇一副自信的模樣,他就想抬一下扛,“可要是一個月后治不好呢。”
“治不好你就回醫院治,你不是醫生嗎?治病哪有百分百的把握。”原本不想較真的宋時薇,在聽到溫言的話后,忽然就想較真了起來,她問道:“可我要將你治好了又怎么算。”
“你要能把我治好了,我就給你當徒弟,任你使喚。”
知道溫言身份的江家等人,自然知道溫言此時話里的份量,重生后的宋時薇亦然。
可這會兒的宋時薇就是一個普通高中生,哪會知道那些,就從這表面現象分析,宋時薇肯定是吃了虧的,她道:“你這算盤珠子簡直撥的噼里啪啦的響,我給你治病不說,完了還要將醫術傳于你,哪有這樣的好事兒啊,你也太會算計我了。”
聽到這話,溫言等一干人均都愣在了原地,是呀,他讓人治病,完全還要學人家的醫術,可不是好算計嘛。
可溫言不是這個意思。
溫言解釋道:“不是,我這不是跟你打賭嘛,要知道我在醫學組織里,可是花錢都請不到的醫生,我給你當徒弟……。”
“難不成還是我的榮幸不成。”宋時薇接過了溫言的話,著實在她根本就沒想過收徒不說,更不想收打賭而來的徒弟,這也太不嚴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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