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芷幾人湊在一處酒樓胡吃海喝,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來。

  “白荷姐姐。”楊無憂開心地叫道。

  白荷一臉幽怨,他們在這吃香的喝辣的,她卻變成了一個伺候人的丫鬟!

  欺人太甚!

  白荷憤憤開口:“那葉公子真他娘的有病,沒有碰楚娘,兩人干坐了一晚上!”

  害得她和那個叫小圓的小丫鬟跟著在旁邊伺候了一晚上!服氣!

  白荷大咧咧的坐下,開始大快朵頤,沒有到劇情的時候,幾人還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的。

  “你說那葉公子沒有碰楚娘?”楊無憂好奇的問道。

  白荷嘴里塞著山珍海味,口齒不清地說道:“是啊,手都沒碰!那楚娘要給他脫衣服,他躲得比兔子都快!”

  真有病。

  陳金子想不通:“那他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拍下楚娘的一夜春宵?”

  不碰她,拍了干嘛?

  有錢沒得花可以給他啊!實在是浪費!

  難道是葉公子那個方面......不行?

  “誰知道呢?神經病吧。”白荷聳了聳肩,繼續嚼著嘴里的叫花雞。

  白荷不想當丫鬟,她訴苦地問道:“祖宗!咱們什么時候能出去啊!”

  其余的人聽到這話,動作都頓住了。

  是啊,什么時候能出去?其中范清流和白荷想出去的欲望最強烈,而陳金子卻是有點迷戀這種當有錢人的感覺。

  天知道他昨晚回到首富陳家,看到自己的金庫時有多興奮!

  他甚至昨晚就睡在了金子堆里!

  白芷把一盤肘子往白荷面前推了推,解釋道:“等幻境的主人現身,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沒有被角色控制的范清流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淡漠模樣,他皺了皺眉,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這個幻境,到底是誰的幻境?”

  幾人面面相覷,是啊,是誰的幻境呢?

  楊無憂立馬說道:“還用問,肯定是楚娘的幻境唄!”

  陳金子反駁道:“我感覺是那個叫葉索的!”

  白荷咬著肘子開口道:“反正肯定不是我們幾個的!”

  ......廢話。

  幾人看向白芷,楊無憂問道:“白芷姐姐,這到底是楚娘的幻境還是葉索的幻境啊?”

  反正就這兩人,沒跑了。

  白芷垂了垂眸子,淡聲回了一句:“都不是。”

  幾人面面相覷......

  怎么會都不是?這一看就是那個葉索和楚娘之間的故事啊,而且經過楊無憂和陳金子縝密的分析,他們幾個恐怕是炮灰反派!

  就在幾人摸不著頭腦時,白荷的身子一頓,突然不受控制地站了起來。

  幾人也突然感覺身子不受控制,看來是劇情來了。

  只見白荷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低頭看地,對著‘高嚴’說道。

  “高公子,昨晚那個葉公子沒有碰楚娘。”

  白芷接過話:“楚娘那種絕色,他居然忍得住?”

  “是。”

  陳金子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段僵硬的臺詞。

  “我看這個葉索就是想羞辱高公子!他根本不是看上了楚娘,他就是要和高公子爭!實在可惡!”

  一股典型的煽風點火反派風,眾人更加確認了,自己拿的就是反派角色......

  果然,‘高嚴’聽到這話,氣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混賬!和小爺我過不去,找死!”

  一段劇情走完,幾人恢復了正常。

  白荷撫了撫胸口,想了想剛剛的場景,心有余悸地說道:“我嘞個豆!我是內奸啊!”

  楊無憂認真地點頭道:“白荷姐姐,打入敵人內部,就靠你了!”

  “嘶~任務十分艱巨啊!”

  ......

  天一黑,白芷一行人就準時出現在了秦香樓。

  和之前大差不差,又是‘高嚴’和葉索針鋒相對,然后爭奪楚娘,最后不管高嚴出多少價,葉索總會高他一些,然后在楚娘的房間過夜。

  緊接著,幻境里的時間開始加速流逝,每晚幾人都會跑到青樓來,重復走一遍流程。

  楊無憂有些蔫蔫的,這些人有病吧,天天逛青樓,他們干脆住青樓算了!

  期間,白荷總是會出來跟幾人匯報楚娘那邊的情況。

  內容也大差不差,反正那個葉公子,夜夜點楚娘,但就是不碰她!

  楚娘也很納悶,不清楚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他,然而葉公子始終無動于衷。

  只是聽白荷說,這位葉公子一開始是十分抗拒的躲避,后來漸漸地就坐在原處,任由楚娘逗趣,臉蛋通紅,顯然是對楚娘動情了。

  楊無憂很納悶:“所以他為什么不碰楚娘?”

  白荷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這葉公子估計真是那個方面不行!”

  她每晚和那個叫小圓的小丫鬟輪流站崗,都快麻木了。

  白荷喪著個臉,哭唧唧地問道:“祖宗,到底什么時候能結束啊!”

  按照幻境里的時間,她起碼站了兩個月的崗了,她特么的比保安還辛苦!

  白芷眼神飄過去,淡笑道:“快了。”

  又過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有一天,白荷急匆匆地找了過來。

  幾人看見白荷神色慌張,頓感不妙,出什么事了?

  白荷猛地灌下一大口水,震驚地說道:“我嘞個豆!驚天新聞!”

  “什么驚天新聞!”

  幾人齊刷刷看了過去,一臉的好奇。

  “別急,聽我慢慢道來!”

  這么幾個月的時間,葉索和楚娘早就從當初的陌生,變成了極其熟悉的關系。

  兩人雖然從來不行敦倫,但情比金堅,徹夜長談,從天南聊到地北。

  楚娘本就是落魄的富家小姐,葉索來歷也不簡單,兩人聊得十分投機,偶爾還會悄咪咪地拉個小手,碰一碰身子什么的,十分曖昧。

  只是最近幾天,葉索那個不開竅的悶驢,似乎是發現了自己對楚娘的情意。

  和想象中的不同,他沒有那種找到兩心相悅之人的開心,而是有些煎熬。

  白荷眼看著葉索這些天來,一直皺著眉頭,悶悶不樂,也故意和楚娘保持距離。

  唯一不變的,是他一定要點下楚娘,不讓別人碰楚娘。

  “但是!”白荷說著大喘氣了一下:“昨晚,你們知道發生了什么嗎?”

  楊無憂和陳金子急得要命,白荷說了半天,沒說到重點上!

  楊無憂腦洞大開,問道:“那葉索有老婆,過來捉奸了?”

  雖然在古代三妻四妾很正常,但也不排除葉索可能娶了個母老虎的可能!

  “錯!”白荷指了一下楊無憂,繼續說道:“比這夸張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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