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身邊,一個穿著粉白吊帶的女孩,已經將手撫上了他的胸口輕搔著。
“李總~聽說您是濱江大學畢業的,說起來我還是您的學妹呢~”
李穆眼前一亮:“你也是濱大畢業的?”
“是呀~我能不能叫您一聲師哥呀?”
唐風月坐在一旁臉上帶笑,眸底透著冰冷。
這些女孩都是安槐從風月場所找來的頭牌們,各有手段,唐風月每人許諾了二十萬,所有人都使盡力氣的促成開發案。
“師哥~我也是唐氏的員工呢,這次的開發案您如果不同意,我這可就失業了~”
李穆已經飄飄然了:“行,師妹的忙我可是一定要忙的!”
這是要成了!
唐風月眼前一亮,殷勤的站起身,端著笑向李穆敬酒:“李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次的合同我也帶來了,您看——”
下一秒,一股冷風吹透了她的脊梁。
包廂的門被一把推開了。
唐風月轉頭看去,厲景庭已經走進了包廂,步履矯健!
“厲景庭!你怎么在這?”
唐風月一怔,一旁的女孩遞來合同的手停在空中,被突然闖入的男人給驚艷到了。
李穆揚眉:“厲總,這么巧。”
厲景庭的目光始終在唐風月身上,墨眸中涌動著怒意,一把掐住了唐風月的手腕朝外走。
“厲景庭你干嘛!”唐風月想掙脫,卻掙不開,一下就被帶離了桌前。
桌上的酒杯被帶倒,酒氣立刻彌漫開來。
唐風月動了怒,眼看著合作就要成了,厲景庭突然闖進來無異于毀了這次合作!
她再次拿出手刀,劈向厲景庭的手臂,可這次厲景庭早有防范,另一只手直接制住了她!
“這,這是怎么回事?”李穆驚得酒醒了幾分,有些不悅的盯著兩人,“唐小姐,您如果就這么走了,開發的事情就算了吧。”
“李總,您放心,我馬上把厲總請出去!”唐風月急聲道,合作的事只差臨門一腳。
厲景庭眉頭緊皺,剛才在門外,他就看到唐風月躬著身子去敬酒的模樣,心中莫名的火大。
“厲景庭!”唐風月轉眸看向厲景庭,聲音急厲,“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報警?”厲景庭額間輕跳一下,笑的危險黑暗。
他一把將掙扎的唐風月攔腰拎起,直接扛在了肩上。
唐風月腦袋倒懸,一時天昏地暗,氣得說不出話來,只狠狠的錘向厲景庭的腰間。
“厲總,這樣的臉你都吃得下?口味夠重啊!”李穆倚在沙發上,一雙三角眼中閃著狠光。
厲景庭冷冷刮去一眼:“我就好這口。”
唐風月倒懸著上身,從喉間溢出怒吼:“放開我!”
她的掙扎被厲景庭輕易化解,對她的錘打他似是沒有痛感般!
被一路扛進電梯,唐風月咬著牙:“厲景庭你是不是有病,你安的什么心!放我下來!”
厲景庭的聲音冰冷:“李穆是什么人,你敢單獨見他?!”
“關你什么事!”
唐風月正怒吼著,電梯的門打開,電梯門前站著幾位客人。
看見電梯里的場景都是一怔。
“滾!”厲景庭的聲音冷厲。
唐風月倒懸著,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她和白斌的一個高中同學。
又羞又憤怒,唐風月一手狠狠的掐向厲景庭的腰間。
男人的喘息粗重了一聲,旋即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唐風月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
清脆的響聲和屁股上的痛感讓唐風月血液上涌進大腦:“厲景庭,你敢打我!”
“你再掐個試試。”
“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我要報警!你——”
又是一個無情冷酷的巴掌。
接下來,唐風月每說一句,便是一個巴掌。
唐風月恨得咬著牙,咬得牙齦都痛。
厲景庭!
但終究沒再說話,電梯到了一樓,厲景庭直接將人從后門扛了出去。
一輛賓利停在后門處,唐風月被直接塞進了車子,她被扔的七葷八素,剛坐穩,厲景庭也上了車,還把車門鎖了。
“我的助理在前門,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
厲景庭已經冷著臉發動了車子。
“你現在不適合去找他。”
“關你什么事,厲景庭我們都離婚了,你管不著我!”唐風月去推車門。
車子已經開始行駛,唐風月推了幾下后沒推開,剛想發怒,躁熱的感覺涌上,方才她是在氣頭上沒發現,現在身體里卻像是有把火燒了起來。
唐風月不耐的扭了扭身子,她明明沒喝多少酒,這種饑渴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身邊,厲景庭冰冷的聲音傳來。
“李穆的底細都沒摸清,你就敢去和他見面,你當你那些拙劣的小把戲他看不出來嗎?”
“什么意思?!”
車子正駛到一處紅綠燈處,厲景庭停下車。
“你的酒里被下了藥。”厲景庭冷聲,“我帶你去找醫生。”
唐風月沉默了下來,用好幾秒才消化了厲景庭的意思。
李穆給她下了藥,厲景庭這算是救了她?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個會所的,還找到了包廂。”
“碰巧遇到而已。”厲景庭冷聲。
唐風月瞇著眼,強壓著身體里那股躁動。
車子駛回厲家別墅時,她深吸了口氣:“不是要帶我去找醫生嗎,厲景庭你不會想趁人之危吧?!”
她轉頭看向厲景庭,本來質疑的目光在接觸到那張姿容絕盛的臉時,身體里的欲望撲天蓋地而來,唐風月輕咬了下唇。
厲景庭停穩了車,看著唐風月的模樣冷笑一聲:“我覺得你更像是想趁人之危的那個。”
唐風月被拎下了車,直接帶進了二樓的臥室。
“醫生一會過來,你先呆在這。”
厲景庭將她放下,轉身就要走。
唐風月皺著眉,意識已經有些凌亂,那種折磨讓她惡向膽邊生。
“別走!”唐風月一把拉住了厲景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