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玉琛這張臉還是極為惹眼,王麗君不時看唐風月一眼,再看權玉琛一眼。
只從長相上來說,實在是登對!
吃完早餐,王麗君收拾了碗碟進了廚房。
唐風月坐在沙發上看著權玉琛:“一會我就要去上班了,大師兄前幾天打電話時說你只是路過,應該也呆不了幾天,王姨天天都在家,你該干嘛干嘛去,家里的密碼是......”
唐風月囑咐著權玉琛:“你在濱城呆的這幾天不許惹事,不然我一定和師傅告狀。”
權玉琛倚在椅子上,完全詮釋了坐沒坐相的樣子,可那張臉也撐起了所有,倒是有些慵懶不羈的感覺。
他嘴角噙著笑意,聽著自家小師妹叭叭的教誨。
“知道了,說起來自從你從門里離開,真是好久沒人有膽在我面前這么嘮叨了。年紀輕輕的,怎么像個小管家婆一樣。”
唐風月輕笑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愛惹事。”
權玉琛揚眉:“這話說的有問題,一般都是事來惹我,不是我惹事。不過說起來再過幾天就是師傅的生辰了,這次我出來也是為了拍個合他心意的禮物,怎么樣,你過幾天要不和我一起回去?”
唐風月想到了厲景庭那小氣鬼,嘆了聲:“最近濱城的事情太多,我肯定是回不去的,你回去幫我向師傅他老人家帶個好,這兩天我選份禮物,正好你到時襯手給我捎回去。”
權玉琛皺起眉,可想到唐風月的事,又長嘆了一聲。
“行,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開口,你這些師兄也不是讓你放著當擺設的。”
說著話,權玉琛不悅的睨著唐風月:“別再像上次,讓人欺負了三年都無怨無悔的不讓管,師傅都差點被你氣的蹬腿兒。”
唐風月有些心酸,當初她一心想要嫁給厲景庭,辜負了太多人了。
“我知道啦,二師兄放心,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人。”唐風月笑道。
和權玉琛聊了一會,唐風月看著時間起了身。
“我去公司啦,你接下來有什么事自己看著辦吧,對了,車鑰匙給你。”
唐風月如今代步的只有一輛小奔馳,她那車子讓人改造過,安全性能很強,考慮到權玉琛愛惹事的性格,唐風月索性將車子讓權玉琛開著。
她提著包出門,瑞豐苑東門往南一百米就是地鐵口。
唐風月直接坐地鐵前往巨鼎集團。
她本就生的漂亮,一路上被不少人盯著看。
快到巨鼎時,需要轉一班地鐵,唐風月剛上車便聽到了興奮的聲音。
“風月姐!”
上班時間,地鐵的人多,錢嬌嬌從幾人間擠了過來,一臉的興奮。
“居然碰到了你了,風月姐你今天怎么沒開車過來?”
唐風月笑了笑:“家里哥哥來了,我把車給他開了,沒想到能遇到你。”
錢嬌嬌懷里還抱著杯豆漿,不時喝一口,開心的和唐風月聊著天。
兩人到了巨鼎時,正好到了上班時間。
錢嬌嬌的豆漿這會還沒喝完,在電梯里對著唐風月笑的憨憨的。
“風月姐,我昨天又研究了一下設計方案,一會再給你看看。”
“好啊。”唐風月莞爾。
電梯剛到頂層,錢嬌嬌心情不錯,盯著唐風月直接往外走。
“慢著——”
唐風月叫她的聲音慢了一步。
錢嬌嬌一頭撞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白色的豆漿浸入襯衫里,錢嬌嬌抬頭看著面前的厲總,小臉像是要哭出來了。
“厲厲厲......厲腫......”錢嬌嬌嚇的嘴都瓢了。
唐風月嘴角微抽,厲景庭一向有潔癖的啊!
這人要求又嚴格,不知道要怎么罰錢嬌嬌。
她立刻從包里抽出紙巾,沒等厲景庭發怒,直接沖上前,對著厲景庭胸前的豆漿一頓擦。
“抱歉抱歉,厲總,要不這衣服您脫下來,我幫您送干洗店吧?”
想了想,唐風月又道:“不行我賠您一件新的!”
厲景庭垂著眸,傲人的眉骨下,雙眸深邃的盯著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小手。
唐風月擦厲景庭的左胸擦的起勁,又狠狠的擦了幾下。
豆漿本擦的暈開,好在厲景庭的品味一向刁鉆,白色的襯衫沒像一些廉價襯衫那樣沾水微透。
唐風月輕咳了一聲,不敢抬頭看厲景庭的臉。
“對不起。”她囁嚅道。
一旁的楊銘和錢嬌嬌這會瞪大眼,恨不得刨通這三十八層的樓躲起來。
唐風月弱弱的想伸回手,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厲景庭的聲音猶如來自幽冥,冷的嚇人。
“唐風月,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唐風月想掩面,她最近真是倒霉,怎么老觸到厲景庭霉頭!
可想到剛才自己多少占了人點便宜,又那么用力——
唐風月輕咳一聲:“厲總,我不是故意的。”
她鼓起膽兒,抬頭看向厲景庭。
那張清冷的臉上鋒銳逼人,唐風月硬著頭皮:“厲總,要我賠您襯衫嗎,我給您轉帳?”
厲景庭最終冷哼了一聲,說不出來的嘲諷輕蔑氣息。
他直接松開了唐風月的手:“不用。”
說罷,走了兩步后,又看向一旁嚇的跟小鵪鶉一樣錢嬌嬌。
“扣除本月獎金。”
錢嬌嬌這會只恨沒長脖子,縮著腦袋,連連點頭。
厲景庭離開三分鐘,錢嬌嬌才顫顫的跑到唐風月身邊。
“風月姐,謝謝你,我剛才好想死,不過現在總算活過來了。”錢嬌嬌咬著牙,小聲,“您怎么敢那么對厲總的啊!”
唐風月咬牙:“我那不是調戲!”
她又不是故意的!
兩人邊低聲說話邊往辦公室走。
錢嬌嬌弱弱的:“風月姐,你膽真大,厲總給我們的感覺一直很冰冷,跟那種不沾人間煙火的天山雪蓮似的,您剛才在他胸口摸來摸去的,感覺他的臉色像要殺人——”
唐風月坐到辦公椅前,聞言瞇眼:“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朵白蓮花,黑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