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來得太快,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唐風月:【也發來吧。】
她觀摩了那幾分律師函許久許久,最后才細細回憶了今天早上的全過程。
洗手間被圍堵,白景人被人推,到最后矛頭都指向她。
唐風月絞盡腦汁,最后將突破點放在了徐萱身上。
她給謝襄打了個電話:“襄,幫我查個人,徐氏二千金,徐萱。”
隨后,謝襄就將徐萱的個人資料發給她。
和白景人一樣大的年紀,從小一樣的學校,大小,興趣和愛好幾乎也如出一轍。
所以說,兩個人是發小?
但是為什么興趣愛好,都一模一樣?
難道這就是他們能做成朋友的原因?
“就是這個人,早上在白家,指證是我推的白景人,當然,其他在場的人站在她身邊,也同樣指認是我。”
謝襄沉思了一會:“那白景人呢?”
“她也以為是我......謝襄,如果就以這樣打官司,我的勝算有多少?”
謝襄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唐風月也已經猜到七八分了。
“如果他們不起訴的話也還好說,可這個白夫人,就像是一定要置你于死地一樣,風月,其實這件事也不是非要打官司不可。你可以去找白斌說說,再不濟就去找白老爺子,相信有他們在,局面就不會這么不可挽回了。”
唐風月不是沒這么想過,但是有些事情,她不想牽扯的太緊。
掛斷電話之后,唐風月將徐萱的資料檔案存在手機里。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決定先將事情拋之腦后,沉沉的睡了一覺。
這一夜,她醒來五六次,每次醒來,面對的都是漆黑的天花板,和靜謐如似的環境。
每一次,都讓她覺得窒息。
翌日五點多,唐風月就早早起了床。
八點半的時候她還有手術,不過唐風月不想就這么無動于衷地坐著。
她披了一件外套,就到醫院樓下的草坪上散步去了。
早上的空氣很清澈,天干凈的就像是水洗過一樣。
忽然,有什么東西撞到了她的腳踝,唐風月轉過頭,一個差不多只高到自己膝蓋處的小孩子正努力地抬起頭,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她。
唐風月也看著他,一瞬間,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忽然,小屁孩對著她嘻嘻一笑,指著球:“姨姨,球球。”
唐風月懂了,這是想要他的小球了。
唐風月將他的小球撿了回來,俯下身子,忍不住捏了一把他圓嘟嘟的小臉蛋子,軟乎乎的超可愛:“給你。”
接到球的小屁孩開心的繞著原地圈了一圈,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下,懵然的看著唐風月。
“姨姨,痛痛!”
唐風月傻了一下,有些笨拙的將他拉起來,小屁孩卻直接將手伸起來,擺明著要抱抱。
唐風月醞釀了一下,艱難的將他抱起來,小屁孩軟軟熱熱的小身體靠在她身上,擦了一把鼻涕:“姨姨,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