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大廳里打轉轉,跟在總裁身邊這么多年,他心里怎么想的,楊銘很清楚。
“需要我派人跟著嗎?”
厲景庭站在那,像一座孤獨的冰雕,寒冷徹骨。
他的視線,從始至終都在唐風月身上:“不用,親自跟著她。”
車子逐漸行駛離開廣場,空調溫度有點低,讓唐風月渾身冷嗖嗖。
看著后視鏡,她瞇了瞇眼,總覺得后面那輛車從白斌在的時候已經很來了。
或許是同路吧,唐風月沒有多想。
“你要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唐風月沒再追問,只是當她抵達目的地之后,才后悔沒有問清楚。
唐風月緩緩下車,看著民政局這幾個大字,幾乎驚掉了下巴。
她連連后退了幾步,振振有詞:“白斌!你為什么帶我來這?”
“領證,我們領證之后,所有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風月,我想幫你。”白斌站在民政局門口的槐樹之下,展眉微笑,清雋動人。
如當初在大學時期一樣,他就已經是千萬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了。
可看著白斌認真且真的一心為她著想的樣子,唐風月幾乎要發狂。
“你幫我什么啊,我看你真的是病得不輕!”唐風月呵斥道:“不是結婚就能解決一切事情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跟我結婚,你母親怎么想,你爺爺呢?你原先可以得到的那些,他們幾乎不會再給你,因為你在他們眼里,就是個不聽話的繼承者。”
白斌卻是很松松垮垮的站到她身邊,注意力很散:“你以為我沒考慮過這些嗎?好的,壞的,我都想過了,還是你認為我的能力僅此這么一點,全都需要靠家族的人來支撐?風月,厲景庭能做到的,我亦是能做到。”
他要做給她看,要讓她知道,他比厲景庭更能給她幸福。
“也許你覺得,我是瘋了,是沖動了,但是娶你這件事早就在我大學時期就已經認定了的,所以對于我來說任何時候都不突兀,風月,只需要你一句話,不管是孩子,還是這件事情,我都能承擔。”
唐風月避開他炙熱的目光:“我忽然覺得我是個罪人。”
她好想哭,不止是崩潰,還有一種是被他這么多年來的喜歡所共情。
唐風月鼻尖酸酸的:“你很好,但是我想要你幸福,和我在一起,你不會幸福的。”
“幸不幸福,我說了算。”
白斌拉著唐風月的手就往里頭走,身后,剛才緊隨著他們的那輛車急剎車。
白景人從車上上來,踩著細高跟就往他們的方向跑去,將白斌的手拉開:“哥,你瘋了嗎?你怎么在這?是不是她逼你來的!”
白景人瞥了一眼一旁的唐風月,絲毫不客氣地道。
“景人,你怎么會在這?”
“連媽都來了,哥,你想好怎么跟她解釋吧!”
白斌沒被她的臭臉影響道,只是有些不爽,:“你們跟蹤我?”
白景人想說些什么,但她不好跟哥哥吵架。
但是唐風月......
“你為什么把我哥帶到這來?說,你到底有什么企圖?”
一個唱紅調,一個唱白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