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厲景庭問道:“有沒有跟佛有關的?
老板笑道:“最近真是蹊蹺,連著好幾天都有人來問有沒有和佛有關的古董了,前兩天剛賣出去一尊佛像。”
他悄聲說道:“不過,賣出去的多,可真正的好貨沒賣出去多少,您知道得,這古董沒價兒的,好東西都在最高層擺著,我們也不輕易拿出來,也就是您來了,有這個實力。”
唐風月知道他說的不錯,買幾個人買得起真正價值連城的東西,所以拿出來的功夫都懶得拿。
可厲景庭不一樣,財大氣粗。
“去瞧瞧。”厲景庭說道。
頂層的多寶格就比樓下的好上不少,這些古董都是要被好生照料的,都是珍寶,稍有不慎就會破壞。與樓下的那些不同,這層放置的都是真正的古董,玻璃罩子還貼著古董的名字和歷史。
唐風月和厲景庭在頂層看了半天,最終買了一個古董。
出門后,唐風月詫異的看了他許久,“你為什么要幫我?”
“不單單是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厲景庭的眼神深邃陰沉。
唐風月沒有多問,或許是利益的問題。
溫家和容家雖然是世交,但如果溫家超過容家,厲景庭自然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把唐風月送回家,厲景庭沒有立刻回去,而是打道去了季凡那。
每每心情不好的時候,季凡家就是首選,比什么酒吧夜店要來的消愁快很多。
他一臉平靜的來到季凡家中,在家門口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季廉。
他蹙眉把季廉扶起來,“季廉,醒一醒。”
他在季廉的身上聞到了濃郁的酒氣,就知道他今天應該是喝醉了,可為什么喝醉之后會暈倒在大門口?
又是因為什么喝醉了?
從小到大,他們兄弟倆,一個愛喝酒,一個酒量極差。
季廉一旦心情不好就愛喝酒,厲景庭有時候很想知道,有用嗎。
季廉緩緩地睜開眼睛,“景庭,你來了?我哥沒跟你一起嗎?有點不巧,他今天不在。”
他扶著厲景庭的手慢慢地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著,“景庭,陪我喝杯酒吧。”
他不滿足于現在似醉非醉的狀態,他我想要讓自己的意識模糊,這樣他就再也想不起那個人的樣子。
碰巧厲景庭今天在唐風月那里也碰了壁,他輕聲開口:“好。”
深夜,兩個男人坐在露天沙發上,桌子上擺放著酒瓶,他們甚至不需要酒杯。
厲景庭苦笑一聲說道:“你怎么了?情傷?”
季廉身子一抖,就連拿著酒瓶的手也微微顫抖,他連連笑道:“景庭!我怎么可能為情所傷?為情所傷的都是笨蛋。”
厲景庭又喝了一口,“除了這個我想不通你還能因為什么是怎么受傷?”
“那你呢?我看你今天興致不高,和唐小姐鬧別扭了?不會是因為上次人證的事情吧?你要跟她說清楚啊,其實你已經盡力了,但是誰也沒想到,顧若微會當庭翻供......…景庭啊,我們,都是用心的人啊。”季廉迷迷糊糊的說道,胡言亂語著。
厲景庭薄唇緊抿孤傲淡笑:“鬧別扭?”
結婚的時候,她就沒有給自己擺過臭臉,現在離了婚,她甚至都不愿意對自己透露太多的情緒。
厲景庭有時候真的希望,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對自己鬧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