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古箏圈子里,恐怕也只有隱退多年的會長關大師有資格指教他,你現在才二十多歲,閱歷和經驗自然是無法和他相提并論的。”
“沒錯,上次在陸家舉辦的宴會上,我有幸聽過鄭小姐的高山流水,直到現在還在回味,不如你今天再給我們展示一下吧,我好久沒有聽到那么空靈通透的琴音了。”
有人這么說,其他嘉賓也提起了興趣。
畢竟能讓華國華國協會秘書長演奏,可是難得的機會。
鄭舒雅立刻擺手道,“這怎么行,今天是楚家歡迎葉小姐回歸的晚宴,我是不好喧賓奪主搶她風頭的,葉小姐也會彈奏古箏,大家想聽的話,還是期待一下她的表演吧。”
鄭舒雅側目看向葉晚棠,“葉小姐,我有點自作主張了,你不會介意吧?”
“好一杯82年的綠茶!”一向自詡直男的楚庭宇都看不下去了,他偏頭和楚洛辰抱怨道,“今天可是咱們家棠棠的主場,搞得這么麻煩干什么,依我看,把這些陰陽怪氣的女人都趕出去,就消停了。”
敢欺負到他妹妹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楚洛辰微微瞇起雙眼,目光閃過一抹陰霾。
“這些人我都記住了,日后有的是算賬的機會。”
他雖然也想當場教訓這些人,不過也不想因為這幾個心機女就鬧雞犬不寧,破壞了葉晚棠的歡迎宴。
“也是咱們離開京城太久了,竟然有人敢當著咱們的面給棠棠挖坑,這和貼臉挑釁有什么區別?”楚庭宇輕嘆一聲,“查查陸家和鄭家最近跟咱們有沒有合作,今天的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楚洛辰看向葉晚棠,擔憂道,“我是怕棠棠她應付不來。”
“對了,棠棠古箏彈得怎么樣啊?你聽過沒有?”
“我也只比你們早一個月跟她相認,怎么可能聽過。”楚洛辰嘆了口氣,“等一會兒棠棠無論彈成什么樣,咱們都要捧場,聽到沒有?你去告訴楚家人,到時候機靈點,絕對不能讓棠棠尷尬。”
“放心吧,這點眼色他們還是有的。”楚庭宇側目和身邊的保鏢低語了幾句,保鏢會意,轉身吩咐楚家的其他保鏢和傭人,等一會兒葉晚棠表演的時候,一定要真情實感鼓掌歡呼。
“別太過啊,古箏是高雅藝術,別弄得跟酒吧氛圍組似的,你自己顯眼也就算了,老爺子可丟不起這個人。”
“知道,我有分寸。”楚庭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你以為我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啊!”
“哼!”楚洛辰冷哼一聲,“你的世面也就僅限于夜店和私人會所了。”
和休息時只會關注股票基金,沒有什么私人活動的楚洛辰相比,楚庭宇的愛好就要豐富很多。
因此住在B國這種寂寞的北歐國家,他也確實會覺得了無生趣每天生無可戀。
后來楚庭宇實在忍受不了千篇一律的養老生活,甚至還跑到了M國修了個學位,就是為了那邊的各種娛樂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