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前妻下落不明,渣總夜夜發瘋姜尋盛司越 > 第230章 我們分手兩個多月了

她掀眸看向他,眼底帶著幾分猶豫,沒說話。

男人意識到什么,微微調整坐姿,喉結滾動:“抱歉,是我逾矩了,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我無權過問。”

姜尋從沙發上起身:“今天就到這里,我先走了。”

盛司越起身:“我送你。”

女人沒說什么。

他送她上了電梯,重新折回辦公室的時候,把白特助叫了進來:“她說中午約了人吃飯,你去跟著,看看她約的什么人。”

中午十一點過半,餐廳。

姜尋到的時候,秦明禮已經在等了。

許心雯綁架案中,秦明禮擔任了她的代理律師。

但最近他工作有些忙,她也需要處理盛家的家族信托,所以兩人選了中午在餐廳一邊吃飯一邊聊工作。

女人在秦明禮對面坐下:“師父,你沒等很久吧?”

“也就五分鐘,先點餐吧。”

“好。”

點完餐,秦明禮看著她開口:“你去華盛跟盛司越聊工作,他沒再糾纏你吧?”

姜尋挽唇:“沒有。”

他都主動搬出華盛名邸了,怎么會糾纏她呢?

“看來這次他是打算徹底放下你了。”秦明禮說著,微微勾唇:“阿尋,恭喜你重獲自由。”

她笑笑:“謝謝師父。”

該過去的都過去了。

許心雯以后應該也沒有機會再傷害她了。

這一次,她和盛司越,是徹底劃清界限了。

……

華盛集團。

盛司越午飯時間還一直坐在辦公室,等著白特助的消息。

終于,電話響了。

他滑動接聽,那邊的聲音很快響起:“盛總,太太中午是跟秦律師一起吃飯的。”

“秦明禮?”

“是的。”

男人擰了眉,只覺得心中有些煩躁:“他們在聊什么?”

“這……我也沒敢靠太近,怕被太太發現了,所以聽不到他們聊了什么。”

“嗯。”

白特助小心翼翼地問:“盛總,那我現在回公司嗎?”

“繼續待著,看看他們什么時候離開。”

“可太太跟秦律師在同一家律所上班,離開之后可能也是一起回律所啊?”

盛司越的嗓音略顯不耐:“那你就看著他們去了律所再回公司。”

“……是,盛總。”

……

姜尋的確和秦明禮一起回了律所。

她前腳到律所,后腳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女人滑動接聽:“你好,哪位?”

說話的女人嗓音不疾不徐,自我介紹干脆直白:“姜小姐,我是孫麗珍,司越的繼母。”

姜尋微愣。

這個人怎么會找上她?

姜尋的嗓音很淡:“有事嗎?”

“我聽說你和司越離婚的時候老爺子給了你百分之十的華盛集團股份。”

“是有這回事。”

孫麗珍緩緩道:“你現在既然和司越離婚了,也不屬于盛家人了,手里拿著這些股份作用不是很大,不如開個價賣給我?”

“不好意思,暫時沒有出售股份的打算。”

“多少錢我都愿意出。”

她挽唇:“孫女士,不是錢的問題。”

“好,如果姜小姐改變主意了,隨時聯系我。”

“再見。”

姜尋掛了電話。

看著緩緩暗下去的手機屏幕,她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記錯的話,這么多年爺爺一直沒有承認過孫麗珍這個兒媳婦,盛齊松曾經也是帶著她常住國外。

姜尋不清楚他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但從爺爺要設立家族信托這件事里可以得出結論——

他不打算接受孫麗珍的,哪怕她為盛家生了一個女兒。

孫麗珍應該是不甘心,想要收購華盛股份的電話大概率是要作妖。

事態似乎有些嚴重。

姜尋有些糾結——

她要不要提醒一下盛司越呢?

如果提醒了,他會不會多想,以為她對他余情未了?!

算了。

他叱咤商場多年,什么手段沒見過,不過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盛司越應付得來,根本不用她多事。

……

信托公司近期忙于疏離盛家的家族資產。

盛家設立的信托架構比較復雜還涉及稅務規劃身份規劃等問題。

事情平緩地進行著。

那次去了華盛之后,姜尋之后大部分時間和信托公司跟家辦聯系的比較多,沒再見過盛司越。

她在律所還有別的案子,日子逐漸忙碌起來。

有時候還會跟著秦明禮出差。

江東衍偶爾還會冒出來約她吃飯,但大部分也不聊男女之間的事情。

姜尋摸不透他什么心思,又因為很多話大家沒挑明,連拒絕地無從說起。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著。

盛司越真的徹底消失了在她的生活中。

一開始姜尋其實還挺不適應的,尤其是生活在華盛名邸,那里有太多她和他的共同回憶,他待過的角落,他的書房,每次途徑看到,女人腦海里都會下意識地想到一些過往。

不過,她從沒動過主動聯系他的心思。

好不容易擺脫的,又有什么聯系的必要呢?

再次聽到盛司越的消息,是兩個月后。

和華盛集團有關的。

財經新聞大肆報道華盛集團總裁盛司越在集團內部獨攬大權,致內部高層動蕩,盛齊松和孫麗珍的事情也被曝了出來,連同他們之間的那個私生女。

一時間,外界關于華盛集團的內部丑聞眾說紛壇,導致華盛股價大跌。

姜尋看到新聞的時候,去看了眼華盛股價,和之前相比,已經下跌了百分之三十,形勢十分不妙。

她忍不住擔心起來。

說不準是擔心華盛,擔心爺爺因為公司陷入丑聞危機情緒波動太大身體出問題,還是擔心……別的。

不過,擔心歸擔心,女人并沒有主動聯系誰去問。

周五下班回家的時候,她接到了姜致的電話:“哥,怎么了?”

“你看到新聞了嗎?跟盛家有關的。”

“看到了。”

姜致意味不明地道:“看來盛司越這次是遇到勁敵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盛老爺子要設立家族信托,內容對盛齊松似乎不利,孫麗珍挑撥造成盛齊松逆反心理,故意放出自己找小三還有私生女的新聞,就想著趁亂讓華盛股價大跌,以此反抗盛老爺子。”

姜尋微微擰眉。

按理這些都是十分私密的東西,不該隨便傳出來的。

除非是爺爺告訴了盛齊松。

她問起電話那端的人:“你怎么知道的?”

“聽說而已。”

“哦。”

男人問她:“阿尋,你最近和盛司越有聯系么?”

“沒有,我們分手兩個多月了。”

“挺好。”

姜尋,“……”

她抿唇,轉移了話題:“哥,你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記得跟我說一聲。”

“怎么,關心盛司越?”

“不是,我手里也有華盛的股份呢,事關錢的事,我關心我的錢。”

姜致意味不明的笑聲傳來:“我怎么覺得你這話聽起來不太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