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陳秀娥只是黑了一會兒臉,就恢復正常,淡淡說了句:“知道了,明天就是八號,到時候我一定賞臉去你家一趟。”
她這反應,倒讓趙滿芬笑容微微僵硬,甚至很失望。
臨走時,趙滿芬頻頻回頭,試圖從陳秀娥臉上看出憤怒來,可惜陳秀娥非但沒再生氣,反而對她燦爛一笑!
趙滿芬走后,陳秀娥立馬拉下臉,罵了句:“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趙滿芬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我才不會讓她如意,哼!”
“小云,明天蘇秀的訂婚宴,你們誰都不準去,我要把趙滿芬送來那盒餅干,原封不動拿過去還給她,看她那張老臉往哪里放!”
蘇云不敢反駁,忙不迭點頭:“好吶!”
這時,顧海才敢端著面進來,笑容熠熠說道:“媽,小云,吃面了......”
他可不敢多嘴,否則被她們知道,他也是知情人,那就完蛋了!
午飯后,蘇云和顧海又繼續去看房子,何寡婦也鎖了門,抹著眼淚去了蔣家。
第二天,蘇云去房管所完成過戶后,系統余額少了差不多二萬塊,顧海也花了三千五百塊錢,買到一處離京大不遠的院子。
過戶后,蘇云迫不及待要去昨天那棟洋樓,找了個理由甩開了顧海。
顧海也爭分奪秒,轉頭就叫上了狗子和蘇文兵,三人扛著工具就去院子里清理雜草。
值得一提的是,蘇文兵終于沒再天天跑茅房,狗子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這會兒兩人一邊鋤草,一邊哀怨瞅著顧海。
顧海此刻光著上半身,肌肉紋理清晰,額頭布著汗跡,挑著一擔水過來清洗門板家具,看見他們的眼神后,納悶問了句:
“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
蘇文兵嗓音幽幽:“海哥,你自己心里沒數嗎?你上次給我喝的那玩意兒,害我十多天沒敢出門,家屬樓那群臭小子還給我取了個外號,叫我屎文兵,你知道我現在出個門需要多大的勇氣嗎?”
顧海擦著舊紅木門板,毫無半點愧疚,對蘇文兵挑了挑眉:“那你感覺如何?身體素質是不是比之前強很多?”
那倒是!
蘇文兵最近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變好,但這也掩蓋不了他被取外號的事實!
“海哥,總之我在家屬樓算是丟盡了臉,我以后準備多去收點老物件,爭取早點買房子搬走,你得跟小蘇同志求個情,讓她幫幫我才行!”
蘇文兵說完,顧海毫無異議,“可以。”
求情沒問題,但蘇云聽不聽,他管不著。
蘇文兵滿意了,轉頭掄起鋤頭繼續干活。
顧海這才看向狗子,語氣隨意:“咋的,你也有問題?你那臉不是正常了嗎?”
狗子眉目糾結:“我不是臉,我是......”
他欲言又止,特意看了蘇文兵一眼。
蘇文兵意會,遠離了他兩步,裝作啥也聽不見的模樣。
這點距離有屁用!
狗子很想給他一腳!
又糾結了好一會兒,狗子才對顧海說:“海哥,以后別讓我去找夏英了,她簡直有毛病,根本就不能正常交流!我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