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媽媽從來不打擊金夏,一直都給與她充分的肯定,金夏覺得自己挺幸福的。
金夏看鏡子里的自己的時候,腦子里忍不住想到:如果褚時禮能夠看到她這么穿,該有多好?
那天褚時禮在她身邊看她吃飯,用她的筷子吃飯的情形又忍不住在金夏的腦子里回放。
她羞澀地低下了頭。
“在想什么?開卡宴的那個小伙子?”媽突然問道。
對于自己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女兒,什么表情代表了什么意思,媽媽了如指掌。
卻把金夏驚到不行,“媽,你……”
“我怎么樣?我怎么知道?媽也是從你這個年齡過來的,什么不知道。不就是想讓他看到你的樣子么,這還不容易。”媽媽說道。
“媽你可別亂來,自作多情可是挺討人厭的。”金夏挺嚴肅地說道。
媽媽笑笑,“如果他有心,他自然會看到。”
金夏便想:他會有心嗎?
就這么想入非非了幾天,周五很快到來,公司的二十周年慶正式拉開帷幕。
那天公司倒是來了挺多客戶,包括廣告商這些金主爸爸什么的,但是被采訪的對象,并沒有人來。
金夏便想:自己做什么夢呢?他怎么會來?
快到金夏的節目了,她便去后臺準備了。
等她上臺以后,突然發現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坐著褚時禮。
嚇得金夏有些慌忙,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心想:他怎么突然就出現了?從哪里冒出來的?而且,別人的節目他不出現,偏偏她的節目了,他出現了,所以,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褚時禮正在臺下死死地盯著金夏,片刻都不放開。
金夏纖細的手指敲擊著京韻大鼓,她的唱腔回味悠長,很是動聽。
而且,她整個人的穿著和打扮別有韻味,仿佛是從清朝穿越過來的一樣。
大家平常根本都沒有見過這種藝術表演形式,像什么唱歌啊,鋼琴啊,古箏啊,很多人都會,十個里基本得有八個有這個技能,但是能夠表演京韻大鼓的,就只有金夏一個,而且,她穿著隆重,十分氣派,仿佛是傳人一般。
大家都聚精會神地聽著。
一曲畢,大家先是沉默了片刻,繼而,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金夏才端著架子鼓回了后臺。
等她回到自己的座位,才看到褚時禮又在她的旁邊了。
“你屬猴的嗎?怎么到處亂竄?”金夏嘀咕。
“臂釧不錯。我看看。”說完,褚時禮便輕輕捏著金夏的胳膊看起來。
他溫熱的手掌摸在金夏有些涼涼的胳膊上,這種觸感讓金夏感覺癢癢的,總想退縮。
“挺好看。”褚時禮盯著臂釧,對金夏說道,“你這個做工不是現在的吧,中古的?”
“不知道,我媽媽給我找的,應該是家里繼承下來的。”金夏撤著身子,和褚時禮保持距離。
他身上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很重。
“你怎么到這里來了?你剛才不是坐在第一排的么?”金夏說道。
“我坐哪兒你這么清楚?”褚時禮說到。
“我……”金夏一言不慎,就把自己剛才一直關注褚時禮的事情說出來了。
羞得不得了。
褚時禮看到金夏這幅樣子,說道,“你在這兒,我能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