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喬思沐傅卓宸 > 第1552章 沒有過年的氛圍
他作為他母親的親兒子,去祭拜自己的親媽,結果卻被當爸的訓斥了一通。
現在一個私生子來給他媽上香,他卻能夸他有孝心。
呵,老頭子也不怕他媽受了私生子的香火,得氣得從地府里爬出來?
好不容易終于再次得到老爺子肯定的蔣字彥很是高興,當天下午,以要聯系客戶為由,并沒有在老宅多做逗留。
給人的感覺像是既為了不討蔣桁的嫌,也是大過年的都要維護好客戶和公司的生意。
瞧瞧,多勤奮啊。
蔣桁聽到這個消息后,冷笑不止。
勤奮?
只怕是為了找到一個沒有多少人盯著的場合吃喝玩樂吧!
一如蔣桁所料,蔣字彥去到游輪,里面一片歡樂,觥籌交錯,美人在懷,燈紅酒綠,散發著糜爛的氣息。
蔣字彥左右各簇擁著一個美人,笑著挑/逗一下其中一個美人:“這才是過年該有的氛圍,大過年的還去祭拜一個死了幾百年的死人,也不嫌晦氣。”
雖然他們在國外生活了很多年,但老爺子畢竟是從國內打拼到國外,骨子里還有著一點傳統,集團放假也依著過年的假期,只是老宅的過年氛圍從來就不濃。
不過,據說那個女人還在的時候,過年的氛圍還是很濃的,因為那個女人很喜歡過年的熱鬧氛圍,自從她死了以后,老宅就再沒有人提過年的事情。
“大過年的,咱們也不提這些晦氣的事,聽說老爺子又夸獎了彥少。”美人笑著奉承道。
另一個美人也附和道:“那是當然,咱們彥少那可是最好的,老爺子不夸彥少還能夸誰?”
美人膽子還不小,一邊討好著蔣字彥,一邊說道:“要我說,彥少的本事比那個少主厲害多了,彥少取而代之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話聽得蔣字彥渾身舒坦:“你真的這么覺得的?”
美人被蔣字彥挑起下巴,一雙美眸朝蔣字彥不停放電,帶著欲迎還拒的嬌羞,“那是當然,彥少才是最厲害的。”
“哈哈哈哈哈。”蔣字彥非常滿意兩個美人的回答,分別在兩人胸前的柔軟狠狠捏了一把,看著兩人越發嬌羞的模樣,蔣字彥心情更加痛快。
“彥少,既然今天這么開心,那就多喝兩杯吧。”美人將酒送到蔣字彥的面前。
蔣字彥笑著說道:“就這么喝?不知道喂我?”
“討厭~”美人含羞地嬌/嗔一句。
蔣字彥喝了一口紅酒,然后突然全噴在美人的臉上,還笑著向她說道:“這酒不錯,你也好好嘗嘗?”
美人的身體僵硬,但也不過短短一瞬就恢復過來,伸出舌頭努力舔/著蔣字彥噴在她臉上的紅酒。
看著美人伸舌舔酒,蔣字彥突然咬上美人的舌頭,美人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絲毫不敢反抗。
蔣字彥的手放在美人的腰間,用力捏著,美人嬌/嗔出聲。
“怎么樣,好喝嗎?”蔣字彥笑著問道。
剛剛蔣字彥這一咬,直接咬破了美人的舌頭,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彌漫著,但絲毫不敢喊疼,還要順著蔣字彥的話應下,“好喝,彥少賞的,自然最好喝。”
“哈哈哈哈!”蔣字彥又是一番大笑,心滿意足。
蔣字彥心情非常高興,在美人哄著之下,一不小心喝酒喝多了,第二天該起來去拜年的時候,卻遲遲不見人影。
蔣家這些年老宅雖然沒有什么過年的氛圍,但是拜年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畢竟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合作方也都習慣了,要是今年突然不去,對方也該有想法。
“人來了沒有?”蔣桁冷著聲問道。
“沒有,彥少還在游輪上沒下來。”助理回答道。
蔣桁冷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助理問道:“少主,我們要去嗎?”
今天要去拜年的那一家家底雖然比常恒集團薄一些,卻是常恒集團這些年必不可少的合作伙伴,即便是蔣老爺子也非常注重和他們的聯系,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去給他們拜年。
拜年的事情之前一直都是蔣桁負責,但自從蔣老爺子將蔣字彥扶持上來以后,就將拜年的事情交給了他,而蔣字彥也從中得到了不少好處。
按照蔣老爺子的意思,今年還是蔣字彥去,但眼瞧著時間快到了人還沒出現,老宅的管家也不太高興。
“去。”蔣桁說道。
其實他不/愛去拜年,一來不喜歡麻煩,二來,昨天才是他母親的忌日,今天就要喜慶洋洋笑容滿面地給人拜年,心里堵得慌。
助理看著蔣桁這個模樣,欲言又止。
前去拜年的路上,瞧著助理這個模樣,蔣桁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助理斂眸說道:“以往老爺子也知道昨天是夫人的忌日,少主肯定還在傷懷中,即便要給黃老拜年,也會再延遲一天,可今年彥少不來要讓您頂上不說,連時間也不能改,非得挑這個時候。”
頓了頓,助理壯著膽子說道:“要我說,即便不去拜年也沒什么,反正您也從中得不到任何好處,還要給自己添堵,何必呢?”
蔣桁淡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抱不平,如果今天要去拜年的是別人,不管老頭說什么我肯定要拒絕,但他是黃老,這份尊重我還是要給的。”
印象中,以前他母親還在的時候,黃老頗為照顧他母親,要不然,以他母親的背景,和蔣老爺子走在一起,遭到的刁難只會更多。
雖然他很諷刺蔣老爺子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但也不得不承認,在這些年黃家已經隱隱走下坡路的情況下,蔣老爺子依舊堅持和他們合作,也就是看在當年的那份情誼上。
要不然,蔣老爺子早更換了更合適的合作方。
蔣桁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助理也不再多說什么。
黃老原本對蔣家的人這么遲才來,心里感到不太痛快,可是當看到來的人竟然是蔣桁,那一點不痛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很是高興地將蔣桁迎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