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和季奕煊轉身,剛離開靈堂,便看到楚言和白一禮一身黑衣走進來。

  “你們怎么來了?”程渙言看到他們兩人,面露怒意,擋在他們的面前,阻止他們再進入靈堂。

  楚言臉上帶著溫和的態度,“程同志,我們聽說老太太西去,所以過來給她上一柱香。”

  “你們給我滾。”

  程渙言還未說話,程渙言直接沖過來,一把抓住楚言的衣領,“你們這些混蛋,給我滾,我們家里不歡迎你。”

  南喬和季奕煊互換一個眼色,他們兩方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程景實,松手。”白一禮的眼睛里面都是怒意。

  程景實聽到白一禮的聲音,心里的怒意直接噴涌而出,揮起拳頭便朝著白一禮打過去,拳頭利索地落在白一禮的鼻梁上面。

  “你們這些混蛋,如果不是你們,我奶奶也不會死。”

  南喬像是吃了大瓜,扯了扯季奕煊的袖子,十分好奇他們這兩家發生了什么事情。

  季奕煊回了一個淡淡的搖頭,“走吧,我們先回去。”

  南喬向季爸剛才所待的地方看過去,發現已經不見他們的身影,只能點頭。

  在走出靈堂時,回頭看向程小嬌,只見她正用一雙帶著恨意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

  南喬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反身回瞪了她一眼,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她不應該恨陳明悅嗎,反倒先恨自己。

  白一禮被程景實打了一拳,也不可能白白受著,直接站起來與程景實扭打在一起。

  南喬在出門的時候,險些被他們給波及到,幸好季奕煊護著她出門。

  “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呀?”南喬很是不解。

  季奕煊,“聽說,前幾日,白一禮有去看望過程老太太。”

  “什么意思?程老太太突然病死與白家有關?”白家與程老太太沒有一點仇怨,倒是陳明悅與程小嬌有著解不開的深仇。

  南喬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點猜到真相。

  極有可能,白一禮或者陳明悅跑到程老太太那里說了一些什么不該說的話,才導致程老太太心里不快,病情惡化。

  如果真是這樣,那陳明悅做得實在有些過分。

  “陳明悅要與白一禮離婚。”季奕煊見南喬好奇,便將這件事情起因說給她聽,“白一禮將這一切怪到蘇澈身上。”

  “那程老太太是怎么回事兒?”南喬急忙問道。

  季奕煊,“那天,蘇澈正好去醫院看望程老太太,被白一禮看到……”

  不用他再說下去,南喬已經猜到大概,這程老太太簡直有一點點冤枉。

  “這……”這劇情崩得實在有些離譜。

  兩人回到家里,季爸季媽兩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他們各自要去工作。

  南喬知道,今天他們專門陪自己去程家,一方面是去程家給自己撐腰,另一方面也不想讓大院的人在背后議論自己。

  送走季爸季媽,家里就剩下南喬和季奕煊兩個人,南喬伸了一個懶腰,直接毫無形象地坐躺到沙發上面。

  “要不要回房間再休息一會兒?”季奕煊出聲。

  南喬眼睛一亮,立馬站起來,向樓上跑去。

  她不是要回房間休息,而是想找一個可以看到程家方向的窗戶,想看看那邊的情況如何。

  “我們家里離程家那么遠,你在這里什么都看不到。”季奕煊直接戳破南喬的希望。

  南喬瞪了一眼季奕煊,小聲抱怨,“如果不是你急著拉我離開,我可能正在現場看呢。”

  “他們打架有什么好看的?”季奕煊無奈。

  南喬聳聳肩,“當然是看熱鬧啊。”

  季奕煊好笑地搖搖頭,強拉著南喬回到他們的房間,將她按到床邊,“你是想休息呢,還是做一些其他事情?”

  南喬從季奕煊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灼熱,心里一緊,連連后退,“這幾天太累了,我想再睡一會兒。”

  “行,那你睡一會兒。”季奕煊替她拉過被子,讓她休息。

  程家。

  “白一禮,我告訴你們,我們程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程景實滿臉都是血,站在靈堂的中間,恐怖如修靈惡鬼。

  楚言緊緊地抱住白一禮,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臉上身上也都染了血,眼鏡早不知道被踩成了多少碎片,只有鏡框掛在鼻梁上面。

  “程景實,你如果有本事也不會站在這里說這些話。”白一禮心里憋屈,如果不是家里老爺子的命令,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眼里都是厲色,他白一禮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

  這句話像是一把尖刀重重地刺進了程景實心里最不愿被人提及的地方,又像是自己的臉被人踩到地上狠狠地踩踏。

  自己被打住院,前幾日被領導尋到自己一處錯誤,丟了工作,就連自己的岳父都保不住自己。

  現在的自己,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白一禮,你和陳明悅害得李副書記中毒,你以為真的可以置身事外?”程景實笑了,他們只是被白一禮栽贓都是現在的下場,更何況白一禮。

  白一禮扯著嘴笑了起來,“程景實,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楚老板,帶著你的人趕緊滾。”程渙言對著家里的年輕親戚使了一個眼色,幾人會意,一下子上前將白一禮和楚言圍起來,只要他們敢拒絕,立馬就會將他們給趕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走。”楚言心里暗暗叫苦,今天出門的時候,他千叮嚀,萬囑咐,沒想到還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連忙拉著白一禮就往外走。

  楚言一邊拉著白一禮,一邊勸說,“一禮,別再鬧事了,不然我們沒有辦法給老爺子交待。”

  白一禮近視,看不清路,只能被楚言拉著,“舅舅,你也看到了,是他們先動手的。”

  楚言面上不語,想到程老太太的死,不由心里嘆氣。

  “景實,媽幫你處理傷口。”宋佳如看到兒子這樣,心疼地直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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