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海簡直氣炸了,季奕煊這個混蛋,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他就打不過他,現在更不可能打得過他。

  “季奕煊,你給我停手……”

  南喬原本還有些擔心季奕煊會吃虧,或者被打,現在看到大塊頭張博海簡直就是被季奕煊單方面的暴打,便沒有了擔心。

  “季奕煊,狠狠地打,最好將他的臉揍成狗頭。”南喬心情超好的在旁邊為季奕煊搖旗吶喊,她就喜歡看著這些做壞事的現世報。

  張博海身上被痛揍,再聽到南喬的話,氣得快點升天。

  “別打了別打了,季奕煊,你就看在我們以前是戰友的份上,我們有話好好說。”張博海直接放棄反抗,擋住自己的臉。

  他了解季奕煊,他有一個習慣,不會與放棄還手的人打架。

  季奕煊見張博海不再反抗,自己也收回了拳頭。

  “季奕煊,不要停手,都是這個男人,將我們的幾個廠子搞得無法生產,他害了少賺了很多錢,斷人財路,不得好報。”

  南喬冷眼盯著張博海,站在邊上沒有消氣。

  張博海都快哭了,南喬果斷兇殘。

  季奕煊瞥了一眼張博海,這是京都,不能將人打得太狠。

  “張博海,誰在后面幫你?”季奕煊一腳踩在張博海的胸前,活動著拳頭,居高臨下地問道。

  “你不應該都知道嗎?”張博海心里暗罵一聲老狐貍,別以為他不知道季奕煊什么事情都知道。

  “說。”季奕煊腳下用力,疼得張博海叫了起來,“說說說,我說,是寧首長。”

  季奕煊,“除了他呢?”

  一個寧首長,根本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不知道,我過這邊來只是替冰汐報仇,順便再幫他們走走關系。”張博海不情不愿道,他們家確實有一些人脈和權力,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輕易辦到。

  讓政府將南喬他們幾個廠子收回去,得費一些波折。

  “你想替誰報仇?”季奕煊聽到張博海的話,腳再次踩到他的胸口上面,“說,好好說。”

  “我,我……”張博海疼得說不出話來,“我錯了,季奕煊我錯了,你別踩了,我都快被踩死了。”

  “哼,敢打我媳婦的主意,就是著死。”敢當著自己的面要欺負自己的媳婦,這種人就是欠打。

  南喬上前,“季奕煊,你跟他是什么關系?”

  張博海看了一眼南喬,對她心里的氣,輕哼一聲,不說話。

  “以前是戰友,他退伍回家就再也沒有見過。”季奕煊回答。

  南喬聽到他們的回答,不由笑了,敢情他們還認識,“那他知道你和寧冰汐的關系嗎?”

  此話一出,季奕煊和張博海兩人的表情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什么關系?”張博海瞪向南喬,不顧身上的疼痛,“我媳婦和季奕煊能有什么關系?”

  南喬直接笑了,“看來,你根本不知道你媳婦跟季奕煊的關系,那我告訴你吧,寧冰汐喜歡季奕煊,現在變著法子要從我心里將季奕煊給奪過去,這不,你不是都過來幫忙嗎?”

  “你……你……你胡說什么?”

  張博海怒了,打他可以,但絕對不對欺負他媳婦,直接掙扎著要地起身,“我不準你污蔑我媳婦,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季奕煊見南喬這么光明正大地將別人喜歡他的事情講出來,心里總覺得那里怪怪的,沒有防備,直接讓張博海給掙脫掉,差點就撲上南喬。

  “滾。”

  季奕煊這次沒有手下留情,一腳重重地朝著張博海踢過去,將他踢到老遠。

  南喬同情的搖搖頭,“張同志,那你知道寧冰汐為什么一定要對付我嗎?她想讓我一無所有以后,然后占據我的位置。”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張博海大吼。

  “呵,不可能,那她為什么從澄陽跑回京都?”南喬說著,直接走到汽車前,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從自己的包里取出關于寧冰汐做的所有事情的記錄,扔到張博海的身上,“來你自己看看,你的好媳婦都做了什么好事。”

  張博海拿起身上的記錄,一點點的看起來,被季奕煊打到通紅的臉變得慘白起來,原本一只大塊頭好像泄了氣的氣球,慢慢癟了下來。

  南喬站在季奕煊的邊上,拉起他的手,檢查他的手有沒有受傷。

  “這根本不可能是真的。”張博海用了足足五分鐘,才將寧冰汐來京都做后過的所有事情看完,喃喃自語。

  南喬,“是不是真的,你可以自己去調查,不過,張博海,你對我們廠子做的那些事情,一定會付出代價。”

  南喬示意季奕煊將關于寧冰汐那份記錄拿回來,自己也只有那么一份,不能交給張博海。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張博海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季奕煊,你說張博海會相信我的話嗎?”南喬問季奕煊。

  季奕煊,“這是事實,不相信也得相信。”

  南喬點頭,“那倒也是,由不得他不相信。”

  “你有什么對付他?”季奕煊想到南喬在臨走時說過的話,好奇問道。

  南喬,“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怎么對會我們的廠子,我就怎么對付他。”

  季奕煊笑,他就知道喬喬不會讓別人輕易欺負。

  寧冰汐在家里等了整整一天時間,都沒有等到張博海回去,心里一片慌亂。

  越想越害怕,換了一身衣服去找陳明悅。

  “南喬去你醫院鬧了?”陳明悅對南喬找寧冰汐麻煩,一點都不意外,“寧冰汐,你說你,有身份有地位,怎么會讓南喬將你拿捏了,你就不能給南喬一個教訓嗎?”

  寧冰汐氣悶地坐到椅子上面,“南喬說動手就動手,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陳明悅直接沒有良心的哈哈大笑起來,她倒敢說實話。

  “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一直拖下去,對你沒有一點好處。”陳明悅靠近寧冰汐,蠱惑道。

  “張博海在我這里。”寧冰汐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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