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棄妃二嫁:陛下,娘娘有喜了 > 第二百二十七章 血脈難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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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站到了許久不曾登臨的蘇府門前,蘇蓮衣本以為此生再也不會跟這里牽扯上瓜葛,可眼下看來,自己還是太過心善了。

    那個被原主稱為父親的男人,或許真的已經病入膏肓,想見女兒一面。自己若不滿足他這個心愿……

    “唉。”蘇蓮衣嘆了一聲,提起裙角便要邁上臺階。

    容瑄忍不住低聲勸了一句,“姑娘若是覺得不自在,咱們現在便回頭。或者等殿下回來,在……”

    蘇蓮衣搖了搖頭,“來都來了,進去瞧上一眼吧。”

    帶路的人早已經把大門叫開,蘇府的下人見她回來,都納著一種奇怪的表情,既看不出驚喜,也看不出排斥。

    蘇蓮衣并不在意下人們會怎么想,隨聲問了一句,蘇將軍此刻可是在正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便往那邊而去。

    幽竹粉花相簇的碎石小路,剛走了一半,便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霎時刺耳。

    “你這賤人,不是已經徹底和蘇家斷了關系嗎?怎么還有臉回來。”

    叫罵聲還沒落下,蘇盈盈便邁著氣勢洶洶的步子,向她走來,儼然是要阻止她再往里去。

    容瑄見狀,輕咳便擋在蘇蓮衣身前,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蘇盈盈見有高大護衛出現在蘇蓮衣身旁,不由冷冷怪笑。

    “哦,還找了幫手,怨不得敢大搖大擺的進來。”頓了一下,她雙眼狠辣一瞪,“可你別忘了,這里是蘇府,有的是家丁護院。來人!”

    一聲令下,周圍頓時涌上了十幾號壯碩家丁。

    “我看誰敢動?”容瑄也沒在怕的,把臉一沉,眼一瞪,黑沉沉的臉面透著剛毅冷酷。倒底那些烏合之眾更有震懾力。那十幾個看似兇悍的爪牙,在真正厲害的角色面前,倒像是被戳了一針的紙老虎,面面相覷,竟無人敢上前。

    蘇盈盈見狀,氣急敗壞的躲過一個家丁手中的大刀,就要親自帶頭上陣。

    這時府中的管家慌忙跑了過來,和事老般勸和雙方不要動手。

    “大小姐,您別生氣,二小姐回府是老爺的命令,眼下老爺正在屋里等著見人呢。”

    蘇盈盈不樂意了。

    “她早就不是蘇家人了,又來哪門子二小姐?”

    “大小姐,您就體諒一下吧。老爺還在病榻中等著呢。”管家再度勸了一聲。

    蘇蓮衣看了看蘇盈盈,不屑的輕笑一聲,抬步便往前走,容瑄護衛著緊緊跟上。

    “哎……”蘇盈盈眼睜睜的看著她從自己面前走過去,抬了一下手,到底沒敢再橫加阻攔。

    走到正屋前,便看到面色憔悴的蘇夫人站在門口。

    她冷冷的抬了抬眼皮,也沒敢多說什么。只道,“進去吧,你爹爹現在醒著呢。”

    蘇蓮衣也沒理她,直接進了屋。

    屋子里的光線很暗,空氣也不夠流通,憋的人很不舒服。

    蘇蓮衣皺了皺眉,指著關的嚴實的窗子,問在屋里聽差的婆子,“這窗子怎么不打開?”

    婆子趕緊回道,“老爺畏寒。”

    “畏寒?”都已經進入春末夏初時節了,天氣正溫暖舒爽,哪里就來得寒氣呢?

    蘇蓮衣帶著疑問走到了榻前,卻見蘇將軍此刻正病疴深重的躺在榻上,身上壓蓋著兩層棉被,饒是如此卻還是瑟瑟做抖。

    不過月余不見,眼前本該精壯英武的男人卻是瘦成了一把骨頭,臉上沒了脂肪支撐,只剩下一層皮蓋著,那顴骨都要突出來一樣。

    蘇蓮衣定定的看著他,心里頭的感覺極難形容。

    恨他嗎?似乎很淡了,瞧不起他嗎?也似乎很淡了。

    至于同情和可憐,也無法正確概述她的心情。

    打她心底的最深處,似乎有一股似有若無的尖銳刺痛——是傷感。

    蘇蓮衣猛然意識到,那是來自原主的感情,是原主對這個男人到底割舍不下的親情所釋放出來的感覺。

    原來她便是被眼前的男人那般冷酷對待,卻仍對他留有一絲親情。

    或許這就是自己不受控制前來見他一面的緣由吧。

    她站在那里一直沒說話,但榻上的男人迷迷糊糊的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到來,輕輕睜開了眼睛。

    “蓮衣……你來了。”蘇文瀚虛弱出聲,連那聲音也沒了氣勢。

    他就像是一個垂垂等死的人,哪里還有半點護國將軍的威風影子。

    蘇文瀚邊說,邊想坐起來。

    蘇蓮衣趕緊上前,按下他,“你好生養著吧,不要亂動。”

    “爹……爹沒關系的,爹看到你能來,爹……”蘇文瀚撐著一口氣講了好多,余力不足有些喘,他目光中帶著某種期許看著蘇蓮衣,蘇蓮衣冷漠的別過臉。

    “可有大夫診斷過來,怎么忽然間就病成了這個樣子?”

    她故意問守在一旁的下人。那個下人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之時蘇夫人卻走了進來。

    下人見狀畏縮的趕緊垂下眼睛。

    蘇蓮衣感覺到了此中似乎有隱情。

    蘇夫人一進來就走到榻邊,面露體貼道,“老爺,您剛吃過藥,薛先生說你這病還需靜養,不能在累著。”

    說完又看向蘇蓮衣,“你爹這病來的急,前前后后找了許多郎中來瞧,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幸好遇到了薛神醫,不過他叮囑過,病人眼下還需多加休息,所以……”

    “夫人的意思,我懂。”蘇蓮衣冷漠疏離的笑了笑,便起身往外走。

    蘇文瀚見狀,有些急了,掙脫著伸出手要拉住她般,“蓮衣……”

    蘇蓮衣回過頭,道,“將軍就聽夫人的話好生靜養吧,我……過些日子再來看你。”

    說罷便邁步出門。

    一到門外不由大口呼吸,也說不準是屋子里真的太憋了,還是那莫名的心情在作祟。

    在門前站了一陣,她卻沒有馬上離開。看到屋子里那伺候的下人走出來時,蘇蓮衣叫住了他。

    那人驚了一跳。蘇蓮衣招手,將他帶到了府中的假山后,又讓容瑄盯著四周,這才開腔問話。

    “剛剛看你似有話說,到底怎么回事?”

    那下人被問的惶恐,趕緊低下了頭。

    那戰戰兢兢的樣子讓蘇蓮衣越發認定其中有古怪。

    “到底怎么回事?蘇將軍月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的這么嚴重了。”蘇蓮衣加重了語氣。

    那下人被逼問的緊,整個人精神一崩,哭喪著臉道,“老爺他這不是病,他是誤食了猛藥才變成這副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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