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七零后媽一撒嬌,鐵血糙漢領證了 > 第314章 何詩容:他不是你丈夫,我是會要和你搶他的
  陽秦到醫療站找醫生,醫療站因為人手不夠,醫務人員都很忙。

  她看到何詩容時,很詫異。

  何詩容什么時候來這里當護士的?

  她又是怎么會當護士的?

  當然,這只是陽秦腦中一閃而過的疑問,她沒有忘記她來這里的目的。

  何詩容聽到沈秋然暈倒,她收拾東西,提著藥箱隨陽秦來到軍屬大院。

  走進陸南承和沈秋然的家時,她已經氣喘吁吁,額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這具身體太虛弱了,虛弱到走幾步就氣喘,出虛汗。

  何詩容很不喜歡這么虛弱的身體,這樣的身體很廢材,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進屋,就見到了陸南承,陸南承在陪著大寶小寶玩。

  陸南承抬頭,就與她微怔的目光對上。

  她觸到他目光時,展顏一笑:“阿承。”

  這一聲阿承,差點沒把陽秦的靈魂震碎。

  陽秦怪異地看了看陸南承,又怪異地看了看何詩容。

  怎么覺得他們……有奸情?

  陽秦臉色頓時變得不友好,淡淡地對何詩容道:“我太心急了都忘了秋然本身就是醫生,她自己能給自己治病,你也只是個半路出來的護士,根本就不會給人治病,你回去吧。”

  剛到就被趕,還被說不會治病,何詩容不怒反笑:“醫者不自醫,而且我過來,是想跟秋然姐說些話,不完全是為了給她治病。”

  她笑得很親和,但眉宇間的疲憊讓陸南承不由挑起眉梢。

  他想讓她回去,又擔心她身體受不了,又不好意思叫她坐下,他只好允許她進了沈秋然的房間。

  沈秋然早就聽到外面的動靜。

  何詩容進來時,她并不感到驚訝。

  何詩容走到沈秋然床前,看了一眼床前的椅子,詢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沈秋然抬眸看著何詩容,她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以前的何詩容,眼睛很干凈,看任何事物都帶著好奇與膽怯,很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現在的何詩容……沈秋然不了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她知道,變了。

  陸南承變了,何詩容也變了。

  沈秋然眼里透著一絲嘲諷:“我是尖酸刻薄的人嗎?你愛坐就坐,不坐也不是我在刁難你。”

  何詩容笑了笑,坐下。

  她看著沈秋然,道:“他不是你丈夫。”

  原主何詩容因為何燕燕要殺沈秋然的事,不吃不喝,最終導致現代殉情的她穿越了過來。

  通過原主何詩容的記憶,她知道原主一直喜歡陸南承,再分析一下,陸南承本就是沈秋然的丈夫,卻在何詩容被牛撞時他奮不顧身救她,還多次因為原主而冷落沈秋然,她就知道,陸南承不是以前的陸南承。

  何詩容穿過來后,一直吵著何東陵,讓他同意她來榮軍部隊醫療站當護士。

  她上輩子因為未婚夫一直暈迷不醒,她天天待在醫院,對打針、注射熟悉了。

  這個時代,培訓一下都能當醫生,她只當個護士不過分,而且她很用心學習,現在能熟練去給傷員打針,還會處理傷口,包扎傷口。

  她來榮軍部隊醫療站,就是為了確認陸南承是不是她的未婚妻。

  當她與他見面,她用他最熟悉的笑,最熟悉的語氣叫他“阿承”時,他的反應,成了她想要的答案。

  現在的陸南承,是她的未婚夫,不是沈秋然的丈夫。

  沈秋然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何詩容:“他是不是我的丈夫,你去問一下他部隊所有人,不就清楚了嗎?”

  何詩容看著沈秋然,肯定地道:“你也不是她。”

  沈秋然心微微一緊:“你什么意思?”

  何詩容目光冷了下來:“阿承因為救一名女子被輾壓在貨車車輪下,而那名女子暈過去后,被側翻的護欄砸中,也送進了重癥監護室,那名女子,就叫沈秋然,你們容貌不一樣,但我知道你就是她!”

  沈秋然也沒有否認:“你很聰明,不枉陸南承喜歡你。”

  “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世界,是你害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何詩容看著沈秋然的眼睛,帶著滿滿的責備:“在那個世界,我們是未婚夫妻,沒有第三者。這個世界,他卻成了有婦之夫,而我變成了第三者。”

  沈秋然冷漠地看著何詩容:“你們可以自殺,說不定死了就能回到那個世界了呢。”

  何詩容咬牙:“不可能!我們已經被醫院宣布死亡,尸體都拉去火化了。”

  “如果你來是跟我說這些的,請回吧。”沈秋然譏笑:“他霸占我老公的一切,你沒資格在這責怪我,你可以到處說,他不是這個世上的人。”

  何詩容暗暗咬牙,她才不會這么傻。

  她起身,很認真地看著沈秋然:“我愛他,所以,我是會跟你搶的!”

  說完,她轉身離去。

  沈秋然微瞇雙眼,淡淡地看著那抹身影。

  她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能被搶得走的男人,要來做什么?

  何詩容出來,不見了陸南承。

  她微微挑眉,她知道,他在故意避開她。

  何詩容心里一痛,同時也涌起一股危機感,他是不是喜歡上了沈秋然?

  沈秋然在床上躺了很久,陽秦給她送晚飯。

  她吃了晚飯,又躺床上睡了。

  她很累,渾身無力。

  陽秦看出來,她有心事,懷疑跟陸南承和何詩容有關,但陽秦沒有八卦問她,而是帶著大寶小寶回去,替她照顧了兩個孩子。

  睡了一晚醒來,精神好了,身體也好了。

  她來到衛生間洗漱,聽到隔壁樓下有軍嫂在聊八卦:

  “后天就要到養殖場上工了,二營營長的媳婦覃水玲也在呢,她現在還沒出院,這個名額干嘛還給她啊?”

  “她男人是營長嘛,所有營長的媳婦都會被選上,去不去就看她們的了。”

  “一營營長的媳婦沒有去,沒有她的名字。”

  “有她名字她也不可能去的,看她樣子,就不像干粗活的樣子,而且聽說她懷孕了。”

  “我聽說,覃水玲在火車上搶一營營長的座位,跟沈秋然有過節,才造謠沈秋然的。”

  “造孽啊,覃水玲怎么可以造謠自己的小叔子?”

  “她和她娘都被打傷住院了,這就是她們的報應吧?”

  “她們還冤枉沈秋然打的,報警讓警察同志來抓沈秋然,聽說是搶劫犯打的,沈秋然無罪釋放。”

  ……

  沈秋然邊刷牙邊聽八卦,她知道她們口中的聽說,是陽秦說的。

  有陽秦這把嘴,軍嫂們只會相信她,不會相信覃水玲和伍氏的。

  沈秋然刷好牙,穿上外套出了門。

  她朝陽秦的家走去。

  迎面走來的汪敏,讓她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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