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一趟來回,徒步至少半個鐘。
然而文靜,只出去五分鐘,就回來了,手上空空如也。
其實,文靜就是去旁邊,上了個廁所而已。
錢,自然是收進倉庫啦。
她清了清嗓子,在尤萍疑惑的神色下,對鄭擎說道:
“鄭司令,謝謝您收留我們一個晚上,我和寒哥,會恩愛到白頭的。”
“您也不用給我們醫藥費了,寒哥有我呢,他很快會康復的,我們就先回去了。”
尤萍噌的一下站起來。
“你,什么意思?”
文靜卻是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大媽,我什么意思,好像不用跟你匯報吧?”
“雖說你是司令的妻子,但我只跟司令熟而已,跟你又不熟。”
尤萍:“......”
尤萍有些急,也不管大媽這個稱呼了。
“不是,你剛剛收了我的錢,說要跟黎寒離婚的,你現在又說跟他白頭,耍我呢?”
文靜小臉滿是驚訝,一副你別污蔑我的模樣,然后撫著胸口委屈道:
“大媽,雖然我年紀小,但也是個有志氣的,不吃嗟來之食。”
“我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一個小女子,你為何無緣無故給我安罪名?”
“我何時收你錢了?你有證據?”
“我跟寒哥恩愛有加,他就是我的天,我怎么會跟他離婚?”
“自古以來,大家都是勸和不勸離。大媽,我勸你善良。”
鄭擎:“......”
原來,不承認,就是她的策略啊。
死不認賬,居然可以這樣用,是他膚淺了。
他該不該學習一番?
而且,她似乎很篤定,眾人都會站她這邊。
孔東宇等人,終于明白文靜的騷操作,不由得佩服這人的演技。
夜蘭依跟萬莉、華榆對視一眼,紛紛退到墻邊,倚在一起看瓜。
趙翠玲母女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
剛剛那袋錢,難道是假的?
她出去轉一圈,錢就沒了?
她藏哪了?
尤萍的弟弟、弟妹,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文靜。
那一張一合的小嘴,說出來的話,他們怎么就聽不懂呢?
直到現在,尤萍才知道,自己落入了文靜的圈套。
她也不慌,拿出保證書和收條,張開給文靜看,嗤笑道:
“你不用否認,這里有證據,白紙黑字,你抵賴不了。”
“而且現場所有人,都是證人。你想吞我的錢,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文靜看了眼她手上的紙張,道出關鍵點,“我識字,但我還是想問,這與我有關嗎?”
“字不是我寫的,手印也不是我的,請問,哪點可以證明,我拿了你的錢?”
“倒是大媽你,拿著這樣的紙條,是想制造偽證,威脅我跟寒哥嗎?”
“我告訴你,要是你說不出這紙條的來源,我就去舉報你。”
尤萍心里一個咯噔,她疏忽了。
原來這賤人說的,寫字難看,是她計劃好的。
好在還有手指印。
“紙上的兩個手印,都是你親自按下的。”
“每個人的指紋都不一樣,我拿去鑒定,跟你的指印一對比,就知道是你的。”
“文靜,你膽子實在是大,居然敢騙錢。”
“等著,我一定會把你送進去的。這輩子,你都別想出來。”
華榆等人也急了。
她們確實是看見文靜,實實在在的按手印的。
夜蘭依給她們一個安撫的眼神,讓她們安靜看文靜表演即可。
鄭擎心里雖擔憂,但不知為何,他就是相信這個女孩,有能力化險為夷。
不負眾望,文靜另拿一張白紙,手指沾上印泥,在上面按了個指印,遞給尤萍看。
“現在對比吧,我沒時間陪你去鑒定,寒哥還在等我呢。”
“在場的人,眼睛都是雪亮的,一眼就能辨出來,我這個手印,跟你紙上的手印,不一樣。”
“大媽,想陷害我,讓我跟寒哥離婚,麻煩想點高明的招數。”
尤萍聽她振振有詞,神色鎮定,心里莫名發慌。
不應該呀,剛剛她明明親自按的手印?
她弟弟四人,也一同上前對比。
很明顯,不一樣。
可他們都親眼看見的,為何會不一樣?
尤萍一把抓住她剛剛按保證條的手指,重新沾印泥,在紙上按下。
再次一對比。
她傻了,真的不一樣!!!
什么原因???
文靜也不惱她對自己粗魯,好聲好氣的勸道:
“大媽,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污蔑我。”
“但我心胸寬廣,看在你是鄭司令妻子的份上,愿意給你一次機會。”
“只要你知錯了,以后改正,我不會去舉報你的。”
眾人:“......”
好一手倒打一耙,小本本記下,以后說不定能用上。
尤萍一雙猩紅的眸子,死死的瞪著文靜,不明白她是使了何種手段?
但這么多人在場,想瞞天過海,做夢。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把手印偷梁換柱的。”
“但現場的人,都是證人,你賴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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