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杜齊巖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般,臉色被漲得通紅。
“方正,你跟姐說實話,爸他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于靜雖然看到老爺子像是啥事都沒有的樣子,但是老爺子的病就像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那種,不免擔心。
“還有一點點小問題!”方正說著將東西全部塞進自己的口袋。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說大話,現在怎么說,不還是治不好?”杜齊巖聽著這話,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又有底氣了,他死都不會相信這么重的病,真的只讓這毛頭小子扎幾針就能好,那他們醫院那些花大價錢買買來的機器還有個屁用,就光扎扎針就好了。
于靜瞪了杜齊巖一眼,繼續說道:
“什么小問題!”
“老爺子體內的毒素太多,經過我扎的這幾針,他現在全身的經脈都暢通了,現在只需要將這些毒素快速的排除出去。”
“那該怎么排呢?上廁所是嗎?”曹建國說道。
方正:“大哥,上廁所是一個方式,但是并不全面,老爺子身體的毒素遍布全身,想要他排干凈除了上廁所之外,還有一個更好的方式。”
曹建國:“什么方式,我們一定配合!”
方正:“喝酒!或者出汗。”
“一派胡言!我們都知道曹老的病是不能喝酒的,剛才倒下就是因為喝酒,你現在還讓他喝,你不是想要老曹的命嗎?”
杜齊巖怒不可遏,沒想到被這小子搶了風頭,現在曹家人全部都把他當做座上賓,根本就不聽他的話了。
方正對杜齊巖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不管是出汗或者喝酒,都是促進血液循環,快速排毒的方式,酒精能夠幫助老爺子的毒素快速的揮發......”
還沒說完,方正指著杜齊巖的臉說道:
“你要是再打斷我,我就讓你和那個犬子一樣!”
杜齊巖剛想反駁的,突如其來的被方正指著鼻子,乖乖的閉上了嘴。
方正接著說道:
“將那些毒素從身體的毛孔散發出來。”
“可剛才,爸就是因為喝酒才倒下的....會不會!”
“剛才老爺子倒下并不是因為喝酒引起的,而是因為他長期沒有喝酒,突然一下子喝高了,導致心臟興奮過度,大腦供氧不足才導致的。”
“沒錯!據我把脈的情況確實如此!”趙無疾適時的插了一句。
“我真的能喝酒了嗎?”曹振邦眼睛亮了起來。
“當然!”方正斬釘截鐵的說道。
“如果你們還不放心,可以讓趙神醫再把把脈。”
趙無疾走上前來,伸手給老爺子把脈。
場面再度安靜了下來,大家緊緊的看著趙無疾的臉,只見他的眉頭越陷越深,眾人看得異常揪心。
突然,他舒展眉頭,陡然睜眼,眼珠子瞪得老大,方開趙無疾的手。
突然,雙膝一彎,撲騰一下重重的跪在地上。
“哄!”眾人又開始交流了起來,猜測紛紛。
“趙神醫,你這是?”方正連忙伸手去攙扶。
“老頭子從醫多年,還從未見過有如此神乎其神的醫術,幾針就將曹老的心梗疏通得一干二凈,先生果然是神手,還請小兄弟收下我這個徒弟。”
趙無疾突然拜倒,拱手向著方正。
眾人都懵了,嘴巴張的都快脫臼了。
“這什么情況?痊愈了?”
“傳說趙無疾是一個醫癡,一身都在跟草藥和病癥打交道。”
“看來這位小兄弟果然是醫術了得啊。”
“能讓趙無疾跪下拜師的,也只有他的師傅了。”
曹家人都懵了,看看趙無疾,又看看方正。
方正攙著趙無疾說道:
“趙老,這使不得,我是后輩,還請趙老起來,這折壽了。”
“方師傅!請您一定要收下我這個徒弟,我趙無疾這一輩子都想著復興我們的中醫,我們華夏的中醫已經被打壓的不成樣子了,請方師傅務必收我為徒,我趙無疾定在有生之年繼續發揮余熱。”
曹老,有些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方正說道:
“小老弟,要么你收下他?趙醫生是我的一個故交,一輩子沉淫中醫,華夏的有這樣的中醫,幸之啊!”
“這...”反正有些猶豫,教他沒關系,但是這年紀,恐怕學成了,估計也沒幾年好用了,但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那好吧!”
趙無疾大喜過望,連忙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三拜!”
方正扶起了趙無疾,算是認下了這個高齡的徒弟,反正自己醫經里的內容眾多,隨便挑幾個都能夠讓他受用一輩子了,教點給他問題不大。
突然樓梯后有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鎮醫院的醫生終于過來了,三個醫生兩個護士,每個人都背著藥箱。
“讓一讓!讓一讓!是誰病倒了!”為首的醫生努力的往人群里擠。
很快人們就讓開一條路來。
“你們來得太晚了,來!把聽診器給我,還有血壓儀。”杜齊巖終于看到了西醫要用到的工具了,連忙對著那幫過來的一聲喊道。
不由分說,搶過為首的那個一聲的藥箱,急忙從里面拿出聽診器。
“杜院長,你也在啊!”為首那醫生說道。
杜齊巖跟這個人擺了擺手,然后對曹振邦說道:
“曹老,能否再讓我檢查一下?”
“這有啥好檢查的,現在我感覺好極了,我甚至覺得我現在能打死一頭牛。”
曹建國還是拉著曹振邦說道:
“爸!還是讓杜院長再檢查一下吧!”
曹振邦無奈的坐下說道:
“查查查!行,給你查,讓你死心也好!”
杜齊巖連忙將聽診器貼在他的胸口。
量血壓的醫生也給他夾上了血壓儀。
一分鐘后,杜齊巖不可思議的看著曹振邦,又看看方正和趙無疾,他整個人都麻了。
老爺子一直都有竇性心律不齊,這是他清楚的,這一直是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而且從剛才血壓的測量結果來看,現在曹振邦完全就是一個正常人,那是很健康的那種正常人。
這簡直就顛覆了他的人生觀。
有種被啪啪打臉的感覺,他堂堂一個縣中心醫院的院長,曾親口說束手無策的人,竟然就這么生龍活虎的站在他的面前。
一時間所有醫生的眼里都是不可置信,看向曹正邦的目光都有些異樣......
“杜醫生!我的病到底怎么樣了?”曹振邦看著杜齊巖問道。
“好...好了,痊...痊愈了!我錯了!曹老!我向您道歉,也向這位小兄弟道歉,為我之前的話道歉。”
杜齊巖的眼睛都不敢去看兩人,接著說道:
“小的時候我也接觸過中醫,我的爺爺也是個游醫,也曾背過湯頭歌,但是當我接觸到西醫的時候,我發現西醫的很多東西都不需要付出太多的努力,就可以得到結果,而且很多時候都看的比中醫準確。
后來我就開始懷疑中醫的正確性,到現在我才明白,西醫只是投機取巧,中醫才是根本啊!
哎!悔不當初,為什么沒有好好的學中醫。”
方正見他悔悟的態度還算好,于是說道:
“也并非是這樣,中醫雖然強大,但是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中醫,需要很深厚的積累,甚至從小就要開始背誦湯頭歌,要學上十幾年甚至更多。
西醫雖然是取巧,但是他拉低了當醫生的門檻。
看一些小病小災的,西醫可以讓一個只讀過三年書的人就可以出診。
隨著以后的科學技術的進步,西醫方面的很多儀器可以很方便和直觀的查看病人身體里面的情況。
而中醫如果學藝不精的話,只能靠猜測了!”
杜齊巖對著方正微微彎腰拱手:
“受教了!”
“哈哈哈哈!那就好,他好了!來來來!咱們喝起來!”曹振邦心里極為暢快,自己這個小老弟不光治好了自己的病,而且給自己長臉,他特別開心指揮服務員說道:
“快快!上菜!今天我要和各位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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