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服裝廠的那批存貨已經銷售一空,方正的終于是結束了連軸轉的這一段時間。
這天,青山村喜氣洋洋的,從入村口就開始掛著大紅花,余寡婦要結婚了。
哦不對,現在不應該再叫余寡婦了,她現在是方強的妻子,可以叫弟妹,或者余姐。
方正比她小一歲,方強比她小三歲,都說女大三抱金磚,這方強真的算是抱上了金磚了。
兩人不光每個月都有固定的工資,方正還給他們建好了小樓,兩口子勁兒往一處使,緊跟著方正的步伐,發財是在所難免的。
為了迎合村里的風俗,余翠芬結婚前一天兩個人是不可以住在一起的。
擺宴的場地放在方強家的宅院里。
幾乎熟悉的幾家人都一起聚在了方強的家里。
方正來的時候,屋里已經坐滿人了,煙霧繚繞的。
見方正進來,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洪祖信也在其中,話說起來,洪祖信和余翠芬還是有些關系的,她的那個死去的前夫其實和洪祖信是隔了三代的老表。
在村里這種事情很平常,要真論起來,村里的所有人都是多多少少有點親戚關系的。
方正掏出香煙,抽出兩根,遞給了洪祖信一根,然后整盒交給身邊的人,讓他們傳遞過去。
“呦!方老板!現在都抽帶過濾嘴的哈德門了!”
“切!書記你是不知道,俺哥,現在可以日入過萬的人!”
方強在自己家里顯得跳脫一點。
村長笑著說:
“這門婚事啊,你小強子算是撿著大便宜了,余翠芬同志我是知道的,這么些年了,一直守身如玉,現在新房,工作都有,你小子混上這樣的媳婦,要羨慕死多少人哦!”
“對!對!”眾人認可,有目共睹。
之前老姑對余翠芬還是有些意見的,但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越發覺得這個兒媳婦好,孝順,對兒子體貼,干活也利索,家里總是被她收拾的妥妥帖帖的,關鍵是,還能掙錢,比強子掙的多。
“這還不多虧了我正哥!”
“那是,那是!”眾人都相繼點頭。
“那你這個媒人還是得方老二來做!”
“別!”方正立刻制止,“我干不了這個,我也受不起。”
婚禮上新郎新娘是要對媒人磕頭的。
“我覺得有個活很適合我!那就是接親!”
方正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要能說開車,這個村里方正算是唯二能開車的了。
他的小舅子應果也會。
“不是!方老二,你什么身份!堂堂的青山村的首富,企業家...”洪祖信訝異,“你當接親的,不是大材小用嗎?”
“是啊,老二,你是強子和翠芬的恩人,咱可不能忘本。”老姑夫上來牽著方正走到前面坐下來說道。
“就是啊!再說了,接親你小舅子應果不也行么?”
“他啊!”方正抽了口煙說道:“他現在可是國營服裝廠的廠長,現在在抓緊生產,他能抽個空來著吃頓飯都算他擠得干凈。”
“你們也別勸了,我就當個接親的,媒人嘛,就洪書記你來好了,你和余姐家里還帶著點親呢。”
見方正不樂意,大家也就沒有了辦法,只能讓他去接親了。
這天晚上應果就從超市里搬來了三轉一響,這是余翠芬的嫁妝,當時方正答應他們的。
好容易有個稍微閑點的日子,方正便早早的就上了床。
父母帶著方芳去了余翠芬家玩,明天就是她大喜的日子,有很多事情要幫忙。
應桃則是被方正連拖帶拽的拉進了房間里。
兩人在房子里打鬧起來。
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
“小白兔!不要跑,讓大王一口吃掉你!”方正張牙舞爪的。
“啊!大王,來抓我呀,大王!”應桃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和調養,身體素質已經越了好幾個臺階了。
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方正快跑兩步抓住了他的花襯衫。
“噼里啪啦!”紐扣返費,兩人渾然不管,繼續嬉笑打鬧。
這樣的日子可遇不可求,應桃也沒有嘗試過這種刺激,再說了誰會拒絕生活中的那種小曖昧和小情調呢?
應桃跑到床邊,反正瞅準機會,向櫻桃撲了過去。
應桃一個翻身,躲過,
方正撲了個空,可他的手還是抓住了一些東西。
那是應桃絲質的一條肚兜,這還是結婚時,應桃自己繡的。
肚兜是大紅色的,一邊一只繡著精致的鴛鴦戲水。
只是這肚兜有點不堪重負的樣子。
被抓住的應桃,突然不動了,因為方正已經開始有動作了。
鼻子在鴛鴦上聞了聞,滿臉的陶醉。
桃兒太香了,人如其名,她的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桃花香味。沁人心脾。
方正撫摸著她的肚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些日子,光顧著掙錢了,疏忽了媳婦。
就說眼前這個肚兜吧,它是沒有任何的撐托力的。
撐托,對!就是字面意思的那個撐托。
上輩子雖然應桃之后他再也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基本的他還是知道的,有種東西叫文胸。
他能夠很好的保護好女人的私密部位,將它撐來,不至于以后像村里的那些老嬸子一樣,下垂。
他決定給自己的老婆好好做幾個文胸,讓她做一個挺美的女人。
他突然想到一句廣告詞:
“做女人挺好。”
應桃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神迷離,有些急躁的扯著丈夫的手,往自己的懷里摟。
方正親了上去,應桃感覺遭不住!
應桃發出輕聲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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