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秦放又折返回來的原因。
他早在檢查劉清貴手臂的時候就發現,這家伙的手心里藏著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而且更奇怪的是。
他和劉清貴這個人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對方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
再結合秦放內心的種種預感,他才決定回來看看。
這所謂的二樓,到底有什么秘密?
“如果劉清貴手心的話是真的,那就證明他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著一切,他剛才所說的話也可能都是假的!”
秦放如此想著,慢慢上了二樓。
這棟別墅的二樓有五個房間。
四個都在左右兩側,唯獨有一面房門正對著樓梯口。
對方就仿佛知道秦放一定會上來般,把那間正對著樓梯口的房門大開著。
“既然如此,那就會會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秦放微微皺眉,手捏銀針緩緩走了過去。
他在山上訓練的那十年,老潑皮經常讓他進入山林與野獸搏斗廝殺。
秦放就是在那時,練就了一身堪稱恐怖的警覺性。
一旦他全身心的戒備起來,尋常的埋伏根本就是白搭。
但秦放一路走進那個開門的房間,兩邊都沒有任何埋伏和異常。
難道沒人?
秦放快速打量著房間內的一切。
這是一個簡單的臥室,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衣柜之外,就只剩下窗邊的那面桌子上有東西了。
秦放走了過去,桌面上的東西映入眼簾。
這是一封密封好的信件。
“難道這里面就是所謂關于我的秘密?”
秦放輕輕打開,把里面的信紙抽了出來。
剛打開準備看,信紙中間卻撲面而來的揚起一股粉末煙塵!
“咳咳咳!”
秦放直接就吸進鼻腔中不少,嗆得他咳嗽不止!
內心已經開始罵娘了!
靠!
城里套路深,他要回農村!
這特么城里人比山林中的野獸還狡詐,而且還損,哪有人往信紙里面塞粉末的......
秦放連忙穩住身形,掏出銀針想給自己針灸解毒。
但此時,他的大腦已經出現一陣陣眩暈。
“糟了!恐怕要來不及了。”
就在秦放內心沉了一下時。
他腦中眩暈的感覺卻忽然消失了。
轉而是一種清涼通明的清晰感。
秦放疑惑了一下,隨后就反應過來。
這效果,估計就是他隨身攜帶的九龍珠起了效果。
沒想到安神凈化的功效如此強悍,連見效這么快的藥粉都可以驅散!
但為了保險起見,秦放還是在自己身上扎下了銀針解毒,反正他之前經常拿自己練針,早已經習慣。
“嗯!當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寶,回去就把老潑皮給的那個砸了賣廢品!”
秦放嘟囔一句,這才有精力看信紙上的內容。
這是一封自述信,自述的主人不出意外,就是劉清貴本人。
信紙上面的內容也很簡單,基本描述的情況和劉清貴說的一樣。
但唯獨不同的是,他其實患有極其嚴重的家族遺傳病,已經命不久矣。
最要命的是,他孩子的身上也出現了這種遺傳病。
劉清貴不想再讓自己的孩子中年就離世,于是帶著老婆孩子到處求醫,卻沒有任何好的結果。
就在劉清貴絕望時。
一個自稱圣醫的人上門說能治他孩子的病,不要錢。
但代價是讓劉清貴為他做一件事,至于劉清貴本人的病,早已經嚴重到無法醫治了。
之后的一切都和秦放料想的大差不差。
從綁架楚江河再到挾持楚小雨,這一切的背后都是那個圣醫在操控。
劉清貴再三確認了這個計劃不會對楚江河一家,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后,也欣然同意了。
“想不到他還是個念及友情的人。”
秦放一陣感慨,接著往下看去,就看到了這位圣醫的目的。
居然正是......
引自己進入二樓的這個房間?
信紙的最后寫著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字跡。
“你終于來了,回頭。”
秦放內心一顫,猛地回頭。
自己背后果然站著一個人影。
可當她緩緩靠近,秦放忽然發現,來人居然是許新雪?
“許新雪?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是那個神秘的圣醫?”
秦放看著許新雪嬌媚的面容,突然有些睜不開眼,鼻子也有些癢。
這女人的身上香的奇怪!
讓他有些不適應!
“怎么?只許你是隱藏的神醫,不許我是圣醫了?”
許新雪一反常態的嬌媚一笑,拉著秦放的衣領上了房間的床。
“秦放,你應該早就想得到我了吧?”
“現在就是你的機會,來吧。”
許新雪無比主動,兩只小手仿佛長在了秦放身上。
如此姿態的許新雪,就連老司機的秦放也有些扛不住,老臉一紅。
“別別別,這是別人家,我們回自己家不好嗎?”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別人家難道不會更刺激嗎?”
許新雪語氣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絲毫不肯放秦放離開。
她的動作壓在秦放身上。
導致他背后的幾根解毒針,又刺深了一些。
些許的刺痛感讓秦放的神志瞬間清醒!
再看眼前的嬌俏美人,哪里是許新雪?
仿佛瞬間變了模樣,這是一個渾身上下都透著媚勁的女人。
與許新雪的清冷高貴完全不同,她仿佛是蘇妲己一般妖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