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二話不說先是會阿哥所把那個三百多兩的金箱子拿給四爺,然后對胤禛道:“弟弟若是出宮日子過得苦哈哈了,希望四哥能救濟一二。”
胤禛頭上的黑線都要掉到地上了。
合著我拿你個箱子就把你老本都拿沒了唄?
“知道了,放心吧,有四哥吃肉的,就有你的西北風喝。”
“我也要吃肉。”
“嗯…你減肥。”
“減肥?這是何意?”
“自己想。”
胤祺尋思一下才明白,突然覺得這個詞很貼切,不愧是四哥啊,聰慧。
胤禛接過箱子發現居然還不輕,起碼二十斤,他把木雕放到里面,“木雕放到書房,箱子給你李主子送過去,告訴她晚上去吃飯。”
頓了頓,“別準備大碗飯了,爺想跟她喝酒。”
蘇培盛哆嗦一下,上回李主子的名聲已經在阿哥所闖出去了!
現在誰不知道四阿哥后院的李格格把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家的格格喝到桌子底下去了。
“是。”
蘇培盛抱著金箱子回去了,先是把木雕放到書房,然后去了李曼殊的小院。
……
玉蘭在屋里給火盆添火,李曼殊看著小火盆有點無奈,她真怕這東西會搞個什么一氧化碳中毒。
“玉蘭,咱們阿哥所這邊沒有別的取暖方式了嗎?”
玉蘭聳聳肩,“格格,主殿有‘火地’但是咱們乾東五所這邊是真沒有。”
據說明朝的某個時期,乾東五所還作為過冷宮呢,條件可想而知。
李曼殊點點頭,“注意通風。”
冷點沒什么,建筑物的墻體都很厚,保暖效果還行,但是一旦出現一氧化碳中毒就完犢子了。
這時劉保來通傳說是蘇培盛來了。
“請進來。”
蘇培盛抱著一個黃金箱子,“李主子,這是主子爺讓奴才給您拿來的,另外主子爺說是晚上過來用膳,還想與您飲酒。”
李曼殊眼前一亮,對!喝酒啊,御寒!
“好!麻煩蘇諳達了!”
李曼殊抱著一個湯婆子,思忖晚上給四爺準備什么。
火鍋?
一邊吃一邊涮?
不好,下酒比較差。
前幾天下了一場雪,雖然不大,但是也將冬日的氣溫降下去了。
雪…
李曼殊心道為啥看到雪就想到了鵝,難道是因為鵝毛是白的?
“劉保,你去吩咐膳房,晚上吃火盆燉鵝肉,其他的菜都可以,要兩盤涼菜。”
冬天吃涼菜…李曼殊也算是第一份了。
齊壽山得了消息笑瞇瞇的捧,“還是格格會吃,咱家就沒想到呢,這都落雪了,鵝肉已經很肥美了。”
小喜子重重的點頭,對啊,還是您老會說話。
晚上四爺一進屋就被李曼殊屋里的熱浪撲了一下臉。
這么暖?
看到桌子上的火盆他就明白了。
火盆和火鍋有差距的,火焰不是放在銅鍋心的,而是放在底部,而且是明火。
“給爺準備什么了?”
大冬天的消耗快,胤禛練武之后就有點餓了。
“爺,是燉鵝肉,洗洗過來吃吧!”
胤禛坐下后像獻寶似的拿出兩個木雕,一個穿著藍袍的‘四爺’,另一個…
很奇怪,他不知道李曼殊雕刻的是不是她,而且頭上還帶著個什么東西,身上穿的是什么?裙子?
李曼殊看到這兩樣東西驚呼一聲,“爺!你怎么拿來了?上次沒扔掉?”
胤禛笑了笑,“看你費了半天事才雕刻出來的。”
自然舍不得,她差點把手指頭都砍掉了。
“對了,這個是你嗎?怎么穿著這么怪異。”
李曼殊的臉都紅了,她的婚紗‘照’。
“不怪異…就是一種很特別的裝束。”
她不敢跟四爺說這是婚紗,只有結婚的時候才能穿的。
“先吃飯吧,爺!”
見四爺眼神狐疑的看著自己,李曼殊趕緊轉移話題。
胤禛也確實餓了,嘗了一塊鵝肉,發現已經燉得很入味了,“還不錯。”
玉泉酒也燙好了,李曼殊給四爺倒了一杯,“爺,怎么想著要跟我喝酒了?”
“上次聽說你把其他院子格格喝到桌子底下了?這算是獎勵你的。”
胤禛覺得出口氣!
喝酒他是喝不過老三的,更喝不過老五,他最多能跟老七喝個平手。
但是李曼殊算是給他爭臉了。
“好!爺,我敬你!”
燙過的酒口感更辛辣,李曼殊并不喜歡,不過冬天喝溫過的酒似乎是古人的一種習慣。
見她喝得急,四爺勸道:“喝酒是慢慢來的,你不必著急。”
一杯又一杯。
胤禛也想知道他這個小格格到底有多的酒量。
他不信自己還喝不過一個格格?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就必然會經歷一番磨難。
蘇培盛眼睛都要抽了,他不住地給李曼殊使眼色。
可是人家李主子就當看不到。
“蘇諳達,你別在屋里伺候了,有我呢。”
人家格格就是這么客氣的把他攆出去了,蘇培盛不敢不走,沒看到主子爺都沒吭聲嗎?
不知道喝了多久、多少。
胤禛舉著酒杯對李曼殊一笑,“好…好酒。”
“噗通!”
四爺身子一晃直接掉到桌子底下了。
李曼殊微醺的看著地上的四爺,“蘇諳達,不是,來人,解酒湯伺候!”
外面的人頓時往里面走。
蘇培盛驚慌在屋里尋找一圈,慌亂道:“李主子,四…四爺在何處?”
李曼殊揚揚嘴角,她暈乎乎道:“桌子地下呢。”
蘇培盛趕緊撩起桌布,桌子下面的景象差點把蘇培盛嚇死過去。
【來自蘇培盛的怨念+10】
四爺倒在地上,眼睛都閉上了!
“快!解酒湯伺候!”
玉蘭慢悠悠的走過來,早就準備好了溫的解酒湯。
呵。
早就料到了。
主子爺又如何?誰跟她喝酒不得喝點解酒湯?
不過先喝的是催吐的,四爺被扶著灌下去一碗,半刻鐘后眼睛直直的盯著前面。
蘇培盛趕緊端來小盆。
“哇!”
四爺吐了兩場,直到胃里沒了東西才喝下去一大碗解酒湯。
他靠在床榻上眼睛發直的看著前面。
不過吐完、喝下去解酒湯,四爺意識算是回來了。
看著重影的李曼殊,胤禛費力的抬起手,李曼殊趕緊過去,“爺?”
胤禛沒讓她碰自己,豎起大拇指,“壯…壯士,好…好酒量。”
李曼殊:o( ̄ヘ ̄o#)
至于嗎?
還壯士?
這不是磕磣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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