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清穿德妃,娘娘她拿了躺贏劇本 > 第44章 心頭不爽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朕是太縱容你了!”

  康熙爺訓了玉琭一句,然這話是一絲絲氣惱也無的,甚至還帶了幾分笑,玉琭才不怕這個,只管又自顧自的給康熙爺端來凈水與青鹽,面上含著揶揄。

  “可還消得奴婢這放肆的給您潔齒?”

  說著,玉琭作勢便捏著細棉布去點康熙爺的嘴角兒,還“啊”地一聲兒叫人張開嘴,這是將伺候小阿哥們的細致用在了康熙爺身上了。

  康熙爺含笑,豈能叫小丫頭得意了,見梁九功同魏珠幾個不在,當即便捉了玉琭的手腕兒將人拉入懷中,親昵地去呵人洋洋,直聽得玉琭撒得滿室清脆的笑,末了求饒了,康熙爺這才放過人去,自顧自的梳洗了。

  不比來時,不知為何,歸程總顯得快些,路上二人只覺得沒怎么說笑便到了,裕親王、恭親王攜宗親來午門前迎,康熙爺稍作招呼便罷,至乾清宮,康熙爺不做停留,直奔慈寧宮去。

  一進去便見阿哥格格們簇擁在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周圍,同以英妃為首的后宮眾人也盡在,緊忙起身朝康熙爺問安。

  康熙爺沒急著作聲叫人平身,只是先給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問了安,落座在太皇太后身側,不由得細看了一眼下頭許久未見的英妃。

  自誅了英妃跟前兒白嬤嬤九族后,英妃也被禁足,眼下再見這人似是身子更不好了,先前量身做的新衣又變得空蕩了許多,便是面上點了妝,也斷壓不住她的孱弱病態。

  若說玉琭像是個蓬勃向上的嫩枝,眼下英妃便像是幾近被蛀空的朽木,已然是從芯子里破敗了。

  康熙爺不曾心疼半分,只是隨口一句:“平身吧,這陣子朕不在宮中,辛苦英妃維護這后宮安穩,合該嘉獎。”

  聽著像是康熙爺隨口夸人一句,可在座的誰不知英妃已然被禁足許久,直至今兒康熙爺回宮這才被太皇太后娘娘放出來的,這后宮安穩且有她什么事兒?

  哦,是了,沒英妃作妖,這后宮定然是安穩的。

  康熙爺這是還未消氣,開口便落英妃的臉面呢,然英妃卻是連眉毛都不動一動的,好似聽不出康熙爺的言外之意,只管又起身拜謝,將這一句夸盡數接了下來。

  “臣妾為萬歲爺分憂是為本分,自是不求嘉獎的,且不知萬歲爺祈福可還順利,想來是順利的,阿哥格格們壓下俱沒什么大礙了,著實是幸事一樁。”

  英妃這話聽得康熙爺心頭不爽極了,還當英妃回繼續維護自個兒的柔弱無辜,誰道眼下竟連裝也不愿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康熙爺不愿再見英妃,只管連帶著將后宮眾人也都打發了去,免得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沒完沒了的。

  一聽康熙爺這話,玉琭下意識的去瞧后宮眾人的神色,果真見不少人幽怨,便想著自個兒以后也是其中一員了,玉琭設身處地思量著,是斷不愿瞧見自個兒這般的,屆時可得放寬了心態才是。

  畢竟前朝盤根錯節,后宮便是前朝的俱現,康熙爺時而在諸位大人跟前兒還由不得心呢,對著后宮想來也該是如此。

  伴著康熙爺關切下頭孩子們的聲兒,玉琭又跑了神兒,倒也不能怪她不專心,只是今兒自起身便頭腦昏沉得厲害,腦子里灌了漿糊似的難受,便引得思緒紛紛,難以專注。

  正巧這會子康熙爺要同太皇太后說正事兒呢,就先前欽天監的提議普慧住持倒也認同,眼下便想著從宗親里擇一孩子抱恙,其中細節不好叫人聽去亂說,太皇太后娘娘便打發了跟前兒奴才,玉琭便也可趁機歇會子。

  “你怎的了這是?我一瞧見你便覺得你面色發白,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一出殿,玉竹便緊忙攙扶了上來,著實擔心著,還抬手試了試玉琭的額頭,見人沒發熱倒是稍安心了些,只是攙著人回房歇歇。

  玉琭微微搖頭,倚在榻上也不知自個兒怎得了,只是難受:“料想是昨兒沒歇好吧,也不知怎得了,做了一夜稀奇古怪的夢,且累得我似是沒睡一般,今兒晨起還險些起晚了。”

  玉竹是個熱心腸的,一聽這話還扶著玉琭枕著她的腿,她好給玉琭按按頭去。

  小丫頭在太皇太后跟前兒不算是回來事兒的,多好聽的奉承話亦不會說,全憑著按摩、梳頭的手藝得了太皇太后的重用,玉琭哪兒享受過這個,要不是南霜叩門進來了,這一會兒的功夫她險些睡過去。

  “玉琭,你可算回來了,就這幾日的功夫你那小姐妹尋來好幾次了,這會子又來了。”

  玉琭一聽,便曉得是衛雙來了,衛雙來尋她她倒沒什么排斥可言,可南霜的話她卻是過了心,只是暫還不知她來意,便只好按下心思,叫衛雙進來說話。

  “見過玉竹姐姐、南霜姐姐,玉琭姐姐,妹妹可想你了,今兒我得了些個好吃食,這便想著給你送來了。”

  衛雙一進門兒便規規矩矩的見禮,別看都是做奴才的,可跟得主子不同,那地位便也天差地別,衛雙一介辛者庫來的,能叫幾位一句姐姐已然是高攀了。

  “妹妹怎得這樣客氣?前兒送來了一碟子苜蓿糕,今兒又是一碟子四色酥,難不成我們慈寧宮的在你眼中連這般點心也用不得?”

  “嗨,我素來是個心直口快愛玩笑的,衛雙妹妹可別多心才是。”

  這才見衛雙從籃子里掏出一盤子酥來,南霜便忍不住道了一句去,見衛雙有些掛不住臉,忙又道了句玩笑遮掩,可在座的都知道,這話可不是出于玩笑才說的。

  玉琭沒像是尋常那樣護著衛雙,只見衛雙勉強笑笑,幾息的功夫便紅了眼圈兒,倒是顯得可憐得緊。

  “姐姐這話便是玩笑也叫人怪傷心的,我不如姐姐們光鮮,平日里也沒幾個能說得上話的姐妹,玉琭同姐姐們都面善,這才忍不住的想靠近些,凡有好的不舍得吃用都要想著姐姐們,誰道是我想多了,姐姐們不似我,素來不缺這些,以后我不再來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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