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柱聽了宋池媚的話心里一凜。
嗝……
宋夫人更是被嚇得打嗝!
她心里害怕,不受控制的捂住嘴。
宋池媚是怎么了,難不成還敢對他們下手不成?
想想被支走的奴才們,宋夫人想要喊人,可開口就是打嗝。
嗓子都發痛,喉嚨也不舒服,嗝兒打的太狠,眼淚鼻涕都流下來,整個人狼狽不已。
宋金柱嫌棄的要命,恨不得閉上眼睛不看她。
宋池媚看著卻為上輩子的自己不值。
活該她上輩子活的憋屈,宋夫人這般上不了臺面的人都能將她捏在手心,那偌大的皇宮又豈能有她的容身之處?
幸得進的四爺的后院,若是換了三王爺的后院,她宋池媚早就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阿哥所都出不去就被吞了,也輪不到出府和進宮了。
“父親,你可知這么多年來宋夫人侵占我母親的嫁妝幾何?”
“父親,你可知宋夫人進府以來虧空中公幾何?”
“父親,你可知宋夫人進府以來過著何等驕奢的日子?”
“父親,你又可知宋夫人進府以來挪用月錢放貸得利幾何?”
“父親,你且想想,宋夫人進府以來所賺銀錢流向何處?”
“父親,你再想想,宋夫人身為當家夫人,不愁吃穿,為何要為這些阿堵之物費盡心思?”
宋池媚六連問,問的宋金柱和宋夫人臉色發白。
宋夫人更是面如土色,兩股戰戰。
宋金柱要是傻子也不能在管事的位子上做這么多年,雖然放到皇城里砸不出水花,可到底是個官身。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身后排隊,等著接他的班,翹他的位置。
但他都做的穩當,雖然沒有高升,可他也做的恣意,不然也沒有心思去和花魁春風一度。
可如今聽見宋池媚的問話,宋金柱卻覺得他就是個傻子,這么多年似乎都被枕邊人蒙在鼓里。
“說,池媚說的可是真的!這么多年來你可對我有什么隱瞞!”
宋池嬌的生死已經不在宋金柱的心里,他如今更想知道宋夫人的秘密!
宋夫人聽了宋金柱的質問更是戰栗不已,她惶恐的看著宋池媚。
她覺得宋池媚就是在虛張聲勢!
可……
宋夫人能成為宋府的當家夫人,自然也不會一直做夢!
她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哪里那么容易!
這么多年來她所行的事都極隱秘,宋金柱作為她的枕邊人都不清楚分毫。
宋池嬌作為她的女兒都不知道她所作所為,為什么宋池媚這個邊緣人反而……
宋夫人看著宋池媚總想在她的臉上看出點東西來。
可她什么都看不出來,似乎從今天早上開始,她就看不透宋池媚這個人了。
虧得她以為將人捏在手心,說不得對方一直都在偽裝!
怪不得每次她出辣手,對方都能活下來,不愧是那個人的女兒,小小年紀就將她玩弄至此!
“宋池媚,你故意的!”故意在她得意的時候殺了她的嬌兒亂了她的心神。
故意選在快入宮的時候保全自己!
真后悔,為什么沒在她出生的時候掐死她!
為什么要存著折磨她的心思把她留到現在!
為什么要低估了她的能耐,沒有在早上的時候要了她的命!
她汲汲營營一輩子,沒想到卻養虎為患!
害了嬌兒,也害了自己!
宋池媚一臉平靜的看著宋夫人:
“宋夫人,我說過,你不會想要知道賴賬的后果的。”
宋池媚呷了一口茶,嘖,涼了的茶真的很難喝。
她后悔把冷凝支出去了。
宋夫人聞言呼吸急促,眸子大睜!
“父親,宋夫人如何且等處理好了我母親的嫁妝一事再提。”
宋池媚有些冷,雖然穿了披風,可到底是陳舊的物事,已經不保暖了。
她不想再因為這些事浪費時間,如今她只想速戰速決。
“我母親的嫁妝,除了首飾,布匹,藥材,擺件……還有田莊,布莊,糧鋪,百貨,書局,當鋪,飯館,客棧……另外還有胭脂鋪,酒莊……”
宋池媚林林總總說了很久才將母親就給她的嫁妝說完。
“這些東西都是母親的嫁妝,她曾留下遺囑歸由我繼承。”
“這么多年以來,用到我身上的花費不過百兩,算起來,宋夫人你欠我的可不止一點點。”
宋金柱是個不理俗物的,宋池媚的母親還在時都是宋池媚的母親管理,等宋夫人進門,他順理成章的將這些東西都交給了宋夫人。
宋金柱雖然是個渣渣,可他也有點兒讀書人的傲氣,自然做不出侵占原配嫁妝的事情。
可是他記得宋夫人說過,很多鋪子都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
他聽了一耳朵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可聽宋池媚的話,這些生意明明都還好好的。
可所賺的銀子他可是一分也沒見到。
家中的中公,都是宋家的鋪子在支撐。
這么多的銀子,都哪去了?
“秦婉婉!你說,你這么多年把銀子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父親,您的這位夫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雖被困在后宅,可也是心比天大的女豪杰呢。”
宋池媚眼神涼涼的看著宋夫人。
“宋夫人,您作為白蓮教的大護法,這么多年可真是辛苦了。”
白蓮教三個字一出,宋夫人知道她完了。
宋池媚真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有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能力!
宋金柱聽見白蓮教三個字的時候根本就站不穩,一個趔趄,栽倒在椅子上。
“池媚你把話和父親說清楚,這個秦婉婉怎么會與白蓮教有牽扯!”
白蓮教,存在年代久遠,自唐朝成立,淵源于佛教的凈土宗,本是佛凈土結社的基礎上創建新教門,后被明朝皇室控制,成了反清復明的主力軍,稱白蓮宗,即白蓮教。
這些人打著反清復明的幌子,做著威脅國祚的余孽分子!
他宋金柱為大清忠心耿耿,怎么會和這般余孽有了糾纏?!
要是被人知道,他可還有命在?
宋金柱惶惶,恨不得弄死宋夫人。
“秦婉婉,你這個毒婦!我宋金柱瞎了眼,怎么會將你這個惡婦娶進門!”
“你怎么不去死啊!”宋金柱氣不過,抬起燭臺摔在宋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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