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 第24章 道歉?沒那么簡單
  貝雨田抬眸看去,沒好氣道:“你覺得,我會收宋家的東西?”

  “你家的?”炎辰睜大雙眼,有些驚訝。

  看他如此驚訝,貝雨田并沒有生氣,因為她也很驚訝:

  爹爹和娘親都是農家人,也不是大富大貴,怎么會有這么好一塊玉給宋家作為定親信物。

  “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要多想。”炎辰看著沉默的貝雨田,忙解釋道。

  貝雨田掃了他一眼,將手上的玉收好,才道:“我沒有多想。”

  “杜大哥,麻煩去書院。”貝雨田抬頭沖著車外的杜仁喊道。

  炎辰沒說話,只是坐在貝雨田對面,看著她心情不錯的喝著茶水。

  ……

  馬車再次停下,這次到了書院門外。

  不等炎辰有所動作,貝雨田先行下了馬車。

  炎辰隨后下了馬車。

  等他下來馬車,發現貝雨田早就走出了一段距離,竟有些好笑:他是洪水猛獸嗎。

  貝雨田沒有回錦繡齋,而是直奔宋良弼的修竹院。

  “叩叩叩……”

  站在開著的門外,貝雨田用手敲了敲門。

  伏在書案上正寫著什么的宋良弼聽到敲門聲,方抬起頭看向門邊。

  “進來吧。”

  貝雨田沒有猶豫的抬腳進了門。

  “宋督學,學生來跟您銷假。”

  看宋良弼又埋頭寫東西,貝雨田禮貌開口。

  “嗯。”宋良弼淡淡應道。

  可是好一會兒,宋良弼都沒有聽到離開的聲音,抬頭再次看去,發現貝雨田站在原地沒有動。

  眉毛一挑:“還有事?”

  “督學,離開之前,學生跟您說的事,不知您調查的怎么樣了?”

  貝雨田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讓宋良弼愣了一下,方反應過來。

  “什么事情呀,還需要調查?”

  另一道男聲在門外響起,貝雨田沒有回頭去看,宋良弼到有些意外的看去。

  炎辰不緊不慢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宋良弼忙放下手上的毛筆,笑著問道。

  “我無事,就來找你喝喝茶聊聊天,不行嗎。”炎辰看了看貝雨田,笑著道,“你先處理事情,等你處理完,再喝茶。”

  宋良弼聽此,點頭應允,轉頭看著貝雨田:“那件事我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尤教習的錯。這樣吧,讓尤教習來給你道歉怎么樣?”

  貝雨田點頭。

  “好,我這就找人去請尤教習過來。”宋良弼說完抬頭沖著外面揚聲喊道,“四書,去請尤教習過來。”

  “是,先生。”

  宋良弼喊完,忙給坐著的炎辰倒茶,看了看還站著的貝雨田,隨口道:“別站著了,你自己找個地方坐吧。我這里,不用那么多規矩。”

  聞言,貝雨田找了個下首的位置坐下。

  不到一刻鐘,院里響起了腳步聲。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男童,穿著很是樸素,但是渾身上下充盈著書卷之氣,故宋督學給他起名四書。

  他身后,是尤司晨。

  貝雨田看著她,她也看到了貝雨田,只見她眼光一頓,隨即便憤怒的瞪著貝雨田看。

  貝雨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尤教習,之前跟你說過,我書院向來不論是教習還是學生,只要一方有錯,都需向另一方道歉。

  你因個人原因,不允學生的告假,這件事是你的錯。

  幸好沒有釀成大錯,但這歉還是要道的。

  現在,這位學生回來了,麻煩你履行一下承諾吧。”

  宋良弼直接開門見山。

  尤司晨眼皮下垂,眸色微斂,面對貝雨田,小聲道:“抱歉。”

  看著如此不甘的尤司晨,貝雨田點頭,淡然開口:“尤教習好像很不情愿,既然如此,又何必要道歉。”

  見自己被看穿,壓著火氣的尤司晨瞬間抬起頭,怒目而視,大聲道:“貝雨田,你不要得寸進尺。”

  “呵,我得寸進尺?尤教習,剛剛宋督學說您是因個人原因,沒有準我告假。

  敢問,是何個人原因?

  學生跟您私下好像沒有任何交集,何時開罪于您?”

  貝雨田直截了當抓住根源。

  “你……”

  “尤教習!”

  正欲開口的尤司晨突然被宋良弼的聲音打斷。

  貝雨田不帶任何感情的看向宋良弼。

  宋良弼見此,笑著緩解氣氛:“尤教習,這是在我修竹院,貝雨田,既然尤教習道歉,不如給她一個機會,莫要再深究了。”

  看著和事佬樣的宋良弼,貝雨田瞇起眼,開口道:“宋督學,學生并不想深究。但是尤教習顯然心不甘情不愿,我又何必勉強。

  況且,圣人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學生知道自己哪里觸怒了尤教習,以后才能避開再犯這樣的錯誤。”

  宋良弼看著如此認真的貝雨田,一時竟找不到理由拒絕。

  “尤教習,您說呢?”

  貝雨田看著尤司晨,冷笑著反問。

  “貝雨田,你只不過是偶然拿了入院考核第一,未免有些自視甚高了。

  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明明之瑤,明明林之瑤表現比你好。

  你也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不然,哪里輪得到你。”

  尤司晨終是沒有壓住火氣,將自己的想法直接宣之于口。

  貝雨田一挑眉,心下了然。

  “尤教習,說話要注意。你以為我書院的入院考核是可以隨意糊弄的嗎?”宋良弼不悅的聲音傳來。

  冷冷的聲調,冰冰的眼神,刺的怒火中燒的尤司晨一個機靈,才有些忌憚的看向宋良弼:

  “宋督學,我,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我只是在教訓貝雨田,太不知天高地厚。”

  “哦,學生不知,這贏了入院考核,就成了不知天高地厚了。”貝雨田語帶譏諷,隨后看著宋良弼哀婉道,“宋督學,學生請求更換教習。”

  不等宋良弼開口,尤司晨語帶不滿道:“貝雨田,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更換教習就更換教習?

  我告訴你,這整個宜中城,除了我有資格,你再找不出第二個。”

  宋良弼看著貝雨田,臉上也有些為難之色:

  他知道這尤教習有些門第偏見,也想過更換教習,可是整個宜中城,確實如她所說,沒有教禮儀的第二個教習。

  畢竟宜中城,地處偏遠,皇城中的教習,沒有人愿意來這里任教。

  就是這尤司晨,還是因為跟林知府有些關系,才來的。

  眼看著選秀不遠,如果她離開,勢必會影響選秀。

  “尤教習就這么自信,宜中城只有你一個知禮的教習?”貝雨田眼中滿是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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