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 第78章 沒有證據
  貝金水看著貝雨田,很是憂心:

  “你去宋家退親時,他們是不是為難你了?你怎么不跟爹說,不然……”

  不等貝金水說完,貝雨田就打斷他的話:

  “爹,我沒事。他們宋家還傷不到我。”

  停了一瞬,方繼續道,“爹,娘,你們女兒已經今非昔比,放心吧,我不會讓人隨便欺負。今日那老婦人,不就沒落個好下場嗎。”

  貝金水點點頭,伸手攬住了李美,看著女兒確實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慨。

  貝雨田自是注意到貝金水看她的眼神,她知道,爹爹懂她。

  “小田,回書院吧。我和你娘一會兒跟著村長他們的馬車回去,這馬車,早點還給書院。記住,無論你有多優秀,都不要恃寵而驕。”

  貝金水的語重心長,讓貝雨田心中又是一暖。

  上一世,爹爹也是這么跟她說的,說他們司空家的孩子再優秀,都不能恃寵而驕。

  “爹,娘,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如果家里有什么事情,托人帶信到書院,或者給我寫信也行。”

  說完,擺擺手,一躍,跳上了馬車,對著貝金水點了點頭,揚鞭而去。

  不想,剛入了書院,沒來得及下馬車,就碰到一個討厭的人。

  “貝雨田,你很得意吧。現在替書院拿了文會宴第一,整個宜中城都傳的沸沸揚揚,就連你到我家退親的事情,都傳揚了出去,讓我宋家顏面盡失。”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她退親的宋杰。

  面對他的陰陽怪氣,貝雨田不置一詞。

  對于那些總喜歡在她這找存在感的人,就當他死了,就是對他最好的回應。

  宋杰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貝雨田,他以為她會冷淡的回應自己,或者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著他,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她完全將他無視,連個眼神都沒有,就好像沒有看到他這個人。

  宋杰立馬怒火中燒,失了往日的風度:

  “喂,貝雨田,聽不到我說話嗎?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貝雨田目不斜視的上前走。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不是因為宋杰的怒火,也不是因為聽到宋杰的叫囂,而是她的衣袖突然被人從后面扯住。

  貝雨田頭都沒有回,只冷冷道:

  “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看她終于有了反應,宋杰眉一挑,幸災樂禍道:

  “我就不放開,你能怎么不客氣?打我?這里可是書院,你敢對我動手,我就將你告到督學那里。說你就因為得了個第一,恃寵而驕,連書院里的同僚都不放在眼里。”

  聽到宋杰如此厚顏無恥的話,貝雨田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

  “宋杰,有時候,人不作死,就能少受很多苦。”

  “你什么意思?”

  宋杰看著她的笑容,有種不好的預感。

  貝雨田沒再回他,只是手上一個用力,甩開了宋杰抓著她衣袖的手。

  轉身,一刻都不愿停留的離開。

  宋杰看了看自己被甩開的手,還想再追,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回事,為什么他的手這么癢?

  宋杰忍不住用另一手撓,可是越鬧越癢,就連身上也開始癢了起來。

  宋杰看著撓的通紅的手,并沒有看到藥粉什么的,貝雨田她究竟做了什么。為什么他突然這么癢。

  如此一想,宋杰想追上去問清楚,剛走兩步,就癢的停下了腳步,雙手并用的撓了起來,背上更是奇癢難耐。

  身上他可以撓,可是這背上,總有摸不到的地方。

  癢,真是太癢了,怎么辦?

  宋杰癢的連眼睛都通紅,突然,他瞥到不遠處有棵樹,忙疾步走到大樹前,用背在樹上用力的磨蹭。

  背上的癢被粗糙的樹皮緩解一些,可是接下來,又感覺更癢。

  宋杰再顧不上禮儀,將外袍脫掉,用力蹭上大樹。

  陷入奇癢的宋杰,沒有注意到有人慢慢向他這邊來了。

  “大小姐,奴婢奉老爺的命令,接您回家。”

  “我不回。云香,你回去跟我爹說,要我定親,可以,但是那人必須是我喜歡的人。不然,我誰都不嫁。”

  “可是,小姐……”

  “哎呀,你煩不煩,沒有什么可是。現在,我命令你,趕緊回去,別在我身邊煩我了。別再跟著我了,你要是再跟著我,我打你,信不信。”

  甩開丫鬟云香,溫媚氣沖沖的向宋杰這邊來。

  走了幾步,發現云香沒再跟著,溫媚松了口氣。

  一抬頭,正打算向前接著走,溫媚面上突然一喜,接著就震驚了,疾跑幾步,臉上滿是擔憂和著急:

  “宋公子,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正撓的起勁的宋杰突然停下,看著眼前的溫媚,窘迫的慌忙從地上撿起外袍,擋在身前:

  “溫小姐,我,我——”

  剛開口,被他強行壓下去的癢意又再次襲來,并且比之前都要癢。

  他再顧不上其他,雙手用力的撓了起來,剛撿起的外袍又落到地面。

  溫媚看著眼前的一切,面上有些潮紅,但是她發現,此刻的宋杰似乎跟一個人的反應很相似。

  看著宋杰撓的手上胳膊上都出現了血道子,瞬間想起,原來是李溶溶。

  “宋公子,你是不是很癢,癢的恨不能撓破你的皮膚?”

  溫媚急道。

  宋杰一邊撓,一邊點頭,“你有什么辦法?”

  “有,我有。之前李溶溶就是如此。宋公子,你忍一下,跟我來。”

  溫媚邊說,邊撿起地上他掉落的外袍,率先邁開腳步,向自己住的院落走去。

  宋杰見她有辦法幫助他止癢,顧不上是不是合乎規矩,跟在她的后面,一邊走一邊撓。

  剛進房間,溫媚再沒了顧忌,揚聲道:

  “李溶溶,快去打些水來,你上次泡的止癢的藥粉還有沒有?”

  “怎么了?你也癢了?”

  李溶溶放下手上的書,擔心的走了過來,可是剛站起走了兩步,就看到跟在溫媚后面衣衫不整的宋杰,驚的張大了嘴巴站在原地不動了。

  “哎呀,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打水拿藥。”

  溫媚著急的催促。

  “哦,好好,我這就去。”

  李溶溶不再問,慌忙出去。

  她看到宋杰那個樣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他有多癢了。

  一個時辰后。

  “宋某多些溫小姐的救命之恩。”

  “宋公子客氣了。我也只是舉手之勞。只是不知宋公子因何故而感覺奇癢無比?”

  宋杰有些難為情的用手攏了攏被他之前撓的有些褶皺的外袍,將剛才看到貝雨田的事情說了出來。

  “啪!”

  李溶溶拍著桌子氣憤道:

  “溫媚,我就說是貝雨田搞得鬼。你還不信,看吧,這次宋公子也是因為她,我敢肯定,一定是她對我和宋公子做了什么。”

  聽到宋杰的話,溫媚也開始懷疑,可是,他們沒有證據呀。

  “宋公子,你可有看到她向你下藥?”

  宋杰搖了搖頭,當時她只是甩開自己的手,并沒有在她手上看到其他東西。

  “難道是她衣服上灑了藥粉?誰沾染,就會奇癢無比?”

  宋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她是怎么辦到的。

  “可是,我并沒有碰她的衣衫呀,為何我會癢?或者,她的藥不是灑在衣服上呢?”

  李溶溶皺著眉頭看著宋杰和溫媚。

  溫媚點頭:“沒錯,上一次你確實沒有碰到她的衣服。但是,她究竟是怎么下藥的?我們得找出證據,不然,沒有人會相信我們說的。”

  宋杰在屋中來回走動,檸眉思索。

  一刻鐘過去了,他們還是沒有想到個所以然。

  “不行我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

  李溶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什么辦法?”

  溫媚抬眸望她。

  “再找個人惹怒她,我們在旁邊小心觀察,看她是如何出手的,抓到證據,直接將她告到督學那里去,看她還如何狡辯。”

  “李小姐說的,倒是個辦法。只是,我們找誰去惹怒她?有怎么確定,她會用這種辦法去對付惹怒她的人呢?”

  宋杰贊同,但是也說出了他的顧慮。

  溫媚也覺得,這個辦法雖可行,但是誰也不敢保證,貝雨田會不會上當。

  這邊他們三人還在密謀,如何抓住貝雨田的把柄,而此刻,貝雨田卻早就來到宋督學的院子里。

  “叩叩叩!”

  貝雨田看宋督學的門是開著的,但是出于禮貌,還是曲起手指,叩響了門。

  埋在書桌上的頭顱抬起,宋良弼看清來人,臉上瞬間布滿了笑容,那笑,要多燦爛有多燦爛。

  就連聲音,都絲毫不掩飾他的喜悅。

  “貝雨田,快進來。”

  貝雨田緩步進了書房,向宋良弼規矩的行禮問好。

  宋良弼連忙擺手,示意她起身:

  “哎呀,不要那么見外。從家里回來了?家里一切都好吧?”

  貝雨田點頭:“多謝宋督學關心,家里一切都好。學生來是想告訴督學,馬車我已經送到書院馬廄。宋督學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離開了。”

  一聽貝雨田想走,宋良弼忙叫住:

  “唉,不忙不忙。這次文會宴,王教習都告訴我了。這個,林之瑤做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宋良弼仔細觀察貝雨田的神情。

  他發現,提到林之瑤,貝雨田沒有任何反應,心中忍不住感嘆,貝雨田不愧是他高看的人,這心胸,這氣度。

  “既然宋督學都已經知道,學生沒有什么想法,宋督學按照書院規定辦事或者處罰她就好,學生不會有任何意見。畢竟,她現在已經聽話很多。”

  貝雨田心中冷哼:現在她還要靠自己的解藥,晾她日后也翻不出什么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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