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亡人是指的誰?淪為棋子又是誰的棋子?寧靜紜的?
仇恨又是誰的仇恨?
他想問的很多,但是只選擇了一個問出來。
寧姒輕松的聳聳肩,靠在門框上,慵懶的瞇了瞇視線:“父母的仇唄?”
說完,又似乎轉移話題一般,來到了祁景修面前,好奇寶寶一樣誘惑的摸了摸男人的小腹,奇怪道:“這肌肉這么仿真,我怎么從來沒見過這種技術?”
祁景修黑著臉打落那小手,無語道:“你能不能矜持點,別亂摸。”
寧姒目光不離對方小腹,盯的對方臉色陰沉,自己卻十分無辜道:“這家醫院也倒閉了嗎?”
下巴指了指男人的肌肉,明顯再說這激素醫院。
祁景修忍著青筋暴起點頭:“嗯,倒閉了。”
寧姒搖頭惋惜:“果然好東西不長命…”
祁景修:“……”
這女人到底是聰明還是傻?
說她傻吧,今天一天的折騰,這女人條理清晰,敏銳力超常。
說她聰明吧,竟然對他這莫須有的瞎話深信不疑。
什么玩意!
一晚上,兩個人失眠。
一個滿腦子都是退婚,一個一閉眼都是三姨夫,四姨媽…
“祁景修,你睡得著嗎?”
“睡不著。”
“那你過來幫我捂著耳朵,我現在耳邊全是你爹的聲音。”
某男臉色一黑,還沒說話,手就被拉了過去,放到了女人耳朵上…
“捂緊,我要睡覺了。”
“你不覺得這樣我很累嗎?”
寧姒朝著他那邊鉆了鉆:“這樣呢?輕松點沒?”
祁景修:“……沒有”
寧姒腿一揮,爬上去:“這樣呢…”
祁景修:“…有,輕松了…”
“呵…”某女惺忪的輕笑聲,似乎心情不錯。
……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渾身疲憊。
但是也因為身旁有陌生人的存在,早早的就醒了。
祁景修揉著被壓一晚上胳膊下樓,滿臉陰霾,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善良了,竟然給那個女人捂了一晚上耳朵。
而且那女人睡著,也未免太不老實了,今天說啥也得買張床。
樓下樹蔭,林瑾瑜換了一輛車等著,奧迪車,是挺低調的。
“拿出來。”一上車,祁景修就直接討要,態度并不好。
林瑾瑜攤攤手,無辜:“拿什么?”
笑話,他找人冒充祁老太爺上門冒領婚約都被當成了把柄。
他錄個音怎么了?
想到錄音,林瑾瑜意猶未盡,從祁家三少十八歲開始,祁家老爺子就開始了下藥,塞女人一系列操作,恨不得讓整個京都都布滿他們祁家的種。
祁景修可謂是早就養成了坐懷不亂的本事,怎么這次就沒把持住?
眼看著祁景修目光帶寒的看過來,林瑾瑜也不裝了,興致勃勃的換只手拿煙,漫不經心道:“你說老太爺聽見了會咋樣?會不會不顧醫院的阻攔,直接飛奔南陽?”
那女人可是說了要給祁家生孫子,說不定現在肚子里已經有了老太爺的重孫子。
廢話!
祁景修冷不丁的白他一眼:“你管好自己。”
車停在樹蔭下,距離祁景修住的爛尾樓不近,但是卻是進出小區必經的路上。
突然一路上出現一道身影——
“那不是寧姒嗎?”林瑾瑜皺眉關上車窗,點煙的手指了指不遠處。
祁景修沿著看過去,女人穿著簡單的休閑裝,走起路來莫名透著股子肆意,再往下…手上纏著一圈白色紗布,此刻竟然淺眸一揚,漫不經心的劃過他們的方向。
媽的,不出意外又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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