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修:“……”別開視線,沒辦法繼續跟這個女人溝通。
她愛咋樣咋樣吧。
屋子里的床倒是一個雙人床,兩個人都睡上去也不是很擠,祁景修覺得莫名煩躁,剛想出去抽根煙,但是想到這女人熟練的抽煙動作。
似乎也用不著他避著,索性直接點了。
寧姒看過去一眼,興致也被引誘起來,摸了摸床頭,發現自己這里根本沒有,又懶得去點,索性直接爬到男人身上,小嘴湊到男人左手邊上:“給我來一口。”
祁景修渾身一僵,天太熱,兩個人并沒有蓋被子,睡衣也是薄薄一層,寧姒的動作十分隨意,嬌小的身體張開趴在他的身上,鼻翼的呼吸打在胸膛上…
“你…”祁景修張了張嘴,不敢置信看著女人。
然而寧姒卻絲毫沒有不適,手按了按扶著的腹肌,觸感不錯,整個身子大半截都壓在男人身上,見男人沒反應,主動上手把男人胳膊扒過來一點,湊上去吸了一口。
然后熟練的吐出來煙霧,胳膊肘支撐在男人的腹部,就這么趴著,抬頭看著男人不知道再想什么的瞳孔:“怎么了?嫌棄我啊?”
祁景修搖搖頭,也知道這女人根本對男女大防觀念淺淡,索性環住女人的腰,紳士的輕輕扶著一點,習慣真可怕,他承認這女人幾乎要在他的心底留下痕跡了,吐出一口濁氣道,不忘初衷道:“不會,只是你不覺得你可以配的上更好的嗎?”
寧姒似乎想聽到什么笑話,呵笑一聲:“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我喜歡的就是最好的。”
想著,撐著身體離開祁景修,靠在祁景修邊上。
祁景修看著空嘮嘮的手,第一次有了再把女人按回來的沖動。
他一直不喜歡女人靠近,因為哪些女人都是爺爺塞過來。
她們的任務就是懷上他的孩子,拿到他的錢…
但是寧姒…似乎不是…
煩躁的彈了一把煙灰,確定不會掉屑,喂到女人嘴邊:“再來口,快沒了。”
寧姒抽抽嘴角,含住吸一口:“你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
祁景修目光虛空,偏頭看過去:“我不喜歡你就不抽嗎?煙用來解乏可以,但是你一個女人,享受男人給你打天下就好了,沒必要去抽煙。”
寧姒:“……”
沒忍住一巴掌呼過去:“你這話就是放屁,誰說天下都是男人打的,女人依舊可以半壁江山,別到時候在女人手上吃了虧,再后悔看不起女人。”
這話現在說沒什么,但是某一天真的應驗了。
某男才是真的黑了臉。
祁景修沒說話,把煙滅了:“睡覺吧。”
等到那天來了再說吧。
就在兩個人都以為對方快要睡著時候。
寧姒突然開口:“祁景修,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晚上跟之前不一樣?”
男人眼神凝了一瞬,看著黑夜散開,不一樣嗎?
寧姒皺眉,總覺得今天晚上的祁景修比之前的有魄力,就好比…現在的祁景修說話像一個沒破產的富二代,之前的才像破產的…
算了,不想了。
女人直接一翻身,直接撲倒男人身上,然后覺得這么睡覺似乎挺舒服,蹭了蹭索性就這么抱著。
祁景修臉色一黑:“起來!”
寧姒沒反應,手卻往下邊探去,一寸寸往下。
男人神色驚變,直接攥住那亂摸的手:“你想干什么?”
“幫你治病啊,你得學會嘗試,我懷疑你不行是因為自卑。”
這男人對她不錯,還幫她報仇,幫她包扎…
她給他治病,倒是也不虧。
祁景修臉色黑如鍋底:“沒領證,你就不怕我碰了你跑了?”
寧姒抬頭不解的看著他。
祁景修更是一口氣沒提上來,攥著女人的手圈住懷里,一只手把女人的頭按近懷里:“睡覺吧,別瞎想了。”
這女人再這么搞下去,他都快習慣晚上睡覺有這個女人了。
后天就是秦茗生母生辰的日子。
秦家現在還沒有動靜,估計是準備在那天蹲點,他也得去一趟。
點開手機看了一眼林瑾瑜給他發的短信。
唐安療養院。
他目光閃了閃,秦茗的生母竟然住在療養院里嗎?
……
另一邊,秦鈞安帶著秦茗來到唐安療養院旁邊的一處宅子里。
透過二樓的窗戶瞧著樓下,潛伏的眼線不少,都在盯著療養院的大門。
秦茗得意一笑,十分開心:“還好哥哥聰明,找人挖了地道。”
從小到大,只有哥哥最疼她。
她雖然是秦家的大小姐,但是那些家里的長輩從來不讓她跟母親聯系,還讓她認現在的秦夫人做繼母。
秦鈞安寵溺的摸摸她的小腦袋瓜,無奈:“你以為阿龍不知道嗎?他只是給咱們放水而已,等你給秦母過完生辰,再抓我們回去。”
這份恩,當然不是賣給秦茗這個不經世事的大小姐的,而是他秦鈞安,日后也是需要還的。
“這樣啊…”秦茗嘟著嘴,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那這么看來,這個阿龍也不太壞。”
不過每次她們闖了禍,都是阿龍抓她們,現在都已經有新的陰影了。
秦鈞安沒說什么,視線看了看屋頂的幾處,以及不遠處的閣樓,嘴角慢慢勾了勾。
“下次打人,別留痕跡。”門口有人直接闖了進來,渾身清冷的氣質,走路步步生蓮,完全沒有顧及屋內的主人,自顧自的端正坐到沙發上。
那一身孤冷的氣質,看一眼就覺得冷。
秦鈞安疑惑的轉頭:“蕭然?你怎么在南陽?”
這家伙不是一直在老宅嗎?怎么現在有功夫來南陽了。
“找你。”蕭然神色平淡,開門見山,舍不得多說一個字。
秦鈞安揮揮手,讓秦茗先回屋,自己則是晃著步子,坐到男人的對面,將茶杯放正,倒上兩杯茶水,遞過去一杯,自己搖著一杯:“抱歉,沒想到這件事牽扯到你們。”
也沒有想到,祁景修,林瑾瑜他們也會出手相救。
再他眼里,他只是一個秦家養子,而他們卻是真真正正的世家嫡子。
他以為,他們不會成為一路人。
蕭然那孤傲的性子,壓根就懶得理會他,興許是口渴了,拿出來除菌紙認真的將茶具擦拭了一遍,然后對著茶杯抿了一口。
秦鈞安嘴角一抽,這男人還是這么行徑奇異。
“你剛才說的打人是什么意思?我來這幾天了,沒對人動過手啊。”他想到剛剛男人說的話,疑惑的問道。
這男人惜字如金,根本不會說什么廢話。
莫不又是家里那位陷害他?
他問的認真,而對面卻似乎沒準備回答。
蕭然清冷的垂著眸,過了很久,才道:“你…”
話音截然而止,似乎有什么不可以明說。
秦鈞安認真的等待著下文,結果瞧見瞧見對方壓根沒準備繼續說。
他嘴角一抽,喝口茶掩飾尷尬。
但是也了然,無所謂的靠在沙發上,道:“又是陷害我的?以后這些你不用處理,他想讓我死不是一天兩天了。”
跟這個男人說話屬實費勁,全部都得靠猜,半天人家也憋不出來半個屁,還不如自己動動嘴皮子,猜出來個正確答案。
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他愣了一秒,難不成猜錯了?緊接著改口:“那難不成是…”
還未說完,男人已經懶得再繼續待下去,直接站起來轉身,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哎…”秦鈞安連忙喚一聲,結果沒攔得上,手愣在原地有些呆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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