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貓死在好奇,人死在話多,不想死就閉嘴!”
嘶…又是全體倒吸一口涼氣。
這男人知不知道笙少是誰?竟然還敢這么口出狂言。
寧姒也懵了,張著嘴半天沒合上,得了,硬剛吧,原本還準備緩兩天呢。
剛準備褪下來手機殼,掏出來里邊音樓的身份芯片,結果許笙竟然沒頂了這句話,反而是軟懟的回了一句:“自然不會,畢竟爭女人,還是得看身份。”
這里可是祁景修的地盤,他自然不會惹了這位。
一個扎樂伯格家族二少,一個破產的富二代,傻子都該知道選哪個。
寧姒看看左邊,看看右邊,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這兩個男人在打什么啞謎,怎么覺得他們兩個好像認識似的。
“你們搞什么,我怎么覺得你們兩個相見甚歡?”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這個許笙不是沖著她來的嗎?怎么總是跟祁景修針鋒相對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個是什么世仇呢。
兩個人同時別開視線。
“不熟。”許笙,確實不熟,第一次見面。
“眼瞎,腦子也瞎。”祁景修,他們兩個針鋒相對都快成斗雞了,這個女人竟然來一句他們相見甚歡,也不知道從哪里看出來的。
寧姒嘴角一抽,撇開關系時候還挺默契。
許笙清冷的抬了抬眸,突然生了什么興趣,往身后招了招手:“把隔壁的床搬過來,從今天起,我這傷一天不好,就跟祁先生,祁夫人同吃同住一天。”眼神還極為單純的掃了一眼胳膊上的血跡。
“……”寧姒心情只剩下六個點,是她剛才說錯了什么話嗎?
眼睜睜的身后的人還真跑去隔壁,三下五下的就把床搬了過來,動作麻利的物色地方落地,時不時還推搡一把她,丈量著她腳下的距離,寧姒終于爆發了。
“許笙,你這臉皮是什么做的。”都已經厚到了這種程度。
睡她們兩個人床頭,真他媽好意思啊。
虧他能干得出來。
旁邊的醫生大吃一驚,連忙阻攔:“夫人,冷靜,冷靜,我們笙少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夜黑風高不安全,他想要保護您們,對,就是這樣。”
那雙眼睛十分認真誠懇的盯著寧姒,完事還十分確定的點點頭,重復的確認一遍。
他現在覺得世界上最倒霉的就是他了,這才剛出門,就撞見自家二少去而復返,緊趕慢趕又跟了過來,結果就聽見這樣一句話,這下想哭的心都有了。
真是造孽啊!
“少主,家主說過…”不允許他在胡鬧啊!
許笙冰冷的視線掃過去:“管好你自己,打小報告試試。”
醫生急忙噤聲,退后兩步,前有豺狼后有虎,他可太難了。
寧姒倒是被這話氣笑了:“住了這么多天,唯一的危險就是碰見了他。”
話里帶著諷刺,明眼人都能聽出來什么意思,然而許笙卻淡聲抬眸道:“那他身上的傷怎么來的,難不成自己摔的?”
說到這,男人似乎很感興趣這個問題,嘴角上都掛起了若有若無的笑。
他是醫生,自然可以認出來那是什么傷,這么多的玻璃碎渣,直接嵌入進血肉內,難不成是摔了個狗啃泥?
祁景修臉色陰沉,抬了抬冰冷的眸子,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點。
不要打小報告。
跟誰打?不知道那就都打一遍。
“要不你滾,要不這家醫院滾,挑一個吧。”祁景修沉著臉下定論。
雖然兩家之爭旗鼓相當,但是并不代表在南陽他拿他就沒辦法。
就像在哈佛,他許笙也希望可以把他踢出去一樣。
許笙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那家醫院,就只只是一家醫院,它所代表的應該是他們扎樂伯格家族在南陽的所有企業,甚至華北地區的所有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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