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祁景修的傷應該可以好的差不多。
還有鑰匙,外婆的箱子還沒拿到。
想到這個她就有點疑惑,寧靜紜到底把箱子藏到哪里了,安裝那么多攝像頭也查不到她碰過箱子的蹤跡。
看樣子又要去一趟顧家了。
掛了電話,寧姒看了一眼自己沒抽,全被風抽了的煙,隨手掐滅丟進旁邊垃圾桶,渡著六親不認的步子回病房。
遠處那兩個男人一臉懵。
許笙抽著嘴角,淡笑:“出來半天,只說了一句話。”
而且還由于太亂,聽不太清,好像是什么祁家?他沒聽錯吧?
他看向祁景修,暼一眼:“你聽見了哪幾個字,咱倆互換一下。”
祁景修不屑的冷冽道:“不好意思,全聽見了。”
所以就不需要互換。
只是他看向人影離開的那個位置,目光變得越來越深。
祁家,登門拜訪,還有什么黑色套餐。
這是有什么針對他們祁家的陰謀?
許笙也不強求,怪自己沒聽清,白過來一趟,轉頭緩緩的回病房。
寧姒進門看不見兩個人,正奇怪呢,一轉頭,就看見兩個男人肩并著肩就走進來了。
“你們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竟然同吃同住同出去。
許笙清冷的眸子揚了揚,扯唇:“夫人說笑了,愛屋及烏,為夫喜歡夫人,自然也喜歡夫人的奸夫。”
寧姒:“……”
原來愛屋及烏是這么用的。
她現在覺得這個男人挺偉大,沒忍住拍了拍男人:“兄弟,是我以前膚淺了。”
沒看出來他的內涵,竟然媲美圣母白蓮花。
祁景修卻臉色很陰沉,直接上前一把就把寧姒拽了過來,掏出來女人剛剛碰過男人的手,使勁的搓著:“臟不臟,你碰他?”
隨后似乎覺得搓不下來,拉著女人就往洗手間走…
許笙:“……”
寧姒:“……”至于嗎?
看著某男人正圈著她的胳膊,賣力給她洗著手,涂抹了一遍又一遍洗手液的樣子,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話。
“寧姒,你愛上我了…”
她渾身瞬間一麻,第一次有了一種逃避的感覺。
她會愛上他嗎?
原本結婚就是為了鑰匙,這婚姻她并沒有想過會是什么樣子,也并沒有想過長久維持。
但是遇見了祁景修…
她承認,這個男人身上還是散發著魅力的,他單純陽光,會替她出氣,也會照顧她,還會一遍遍提醒她削蘋果皮,率真中透著一些小孩子脾氣。
雖然破產了,但是依舊不卑不亢,性子也好,最主要是還不容易被挑唆,很信任她。
這么看來,跟他過一輩子還是不錯的。
“以后不許碰他知道嗎?”祁景修冷著臉道,拿過毛巾給寧姒擦著手。
兩個人身高差二十厘米,寧姒耷拉著眼睛,只能看得到對方的胸膛,敞開的幾個扣子露著白色肌膚,挺滑,也挺嫩,讓她挺想摸一把的。
而事實上,她也上手這么做了。
柔弱無骨的手觸上潔白無瑕的皮膚。
祁景修只覺得渾身一顫,猛然攥住了那作妖的手,火熱的眸子染著野性:“你干什么?”
寧姒這才回神,喃喃道:“你皮膚真好。”
比她都要光滑。
祁景修臉色一黑:“我剛剛對你說的聽沒聽見,以后不許碰他。”
他可沒忘了那個男人說了什么。
是打不過,而不是不想打。
寧姒倒好,還自己湊上去,是還嫌那個男人不夠胡攪蠻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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