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研制實用的,只研制這些花里胡哨的。
而且還不是誰想買都可以。
全憑他的心情。
看順眼了直接白送。
看不順眼十倍價格也不賣。
“大少,請。”
車上隨著下來一個白色休閑裝的男人,整個人的氣質猶如嫡仙一般。
跟許笙一樣透著清冷,但是兩者又不同。
因為許笙的目光里總是帶著戲謔和算計,而這個男人的目光,溫和的似乎要溺死一條魚。
公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
仿佛就是在形容這個男人。
在看清男人臉的同時,祁景修跟寧姒目光同時縮了縮。
祁景修更甚,直接跟那男人對視了一眼,當即眸底大震。
秦鈞安?
那男人顯然也認出來祁景修,但是溫和如玉的嘴角緩了緩。
兩個人目光同時恢復如常。
裝作漠視的迎面走過。
暗濤涌動的眸子里沉下海浪。
寧姒的目光一直跟著那男人上樓,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祁景修反應。
片刻之后,轉過頭,對祁景修道:“走吧。”
與此同時,正在上樓梯的秦鈞安偏了偏頭,目光并沒有落到祁景修身上,而是看向了…寧姒。
那個女人,好熟悉。
……
路上,祁景修問出自己一直不解的問題。
“用監測器試探你,你不生氣嗎?”
按照常理,是個人也該有些怨氣。
然而寧姒身上卻完全沒有這些東西。
寧姒扯了扯唇,兩個人都沒有著急打車,走在馬路上,點了一支煙夾在指尖,時不時的吸一口,笑道:“你問我,我沒說,你生氣嗎?”
祁景修想起來自己問的那句:京大少年班十六名成員是誰。
這個問題他確實想知道,但是并不想從寧姒嘴里知道。
當時問出來,其實只不過是故意逗弄她。
祁景修突然就明白了,或許這就是愛情的真諦。
兩個人相愛相殺,互相離不開。
然而下一句,直接將他打回了原形。
只見寧姒極為猖狂的輕“呵”的一聲,張揚放肆的笑道:“只有弱者才會因為一些蒼蠅跳腳,與我而言,這只不過是隨手的玩樂。”
祁景修:“……”
這個女人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樣?
但是…
“若是你沒能力掌控那些儀器呢?就不怕我真的套走你的信息?”
他認真的問道。
這也叫玩樂嗎?如果那些信息真的不重要,她又何必去假裝演戲。
寧姒淡淡的看過去一眼,在太陽光下十分耀眼,滿不在意道:“打個撲克都有輸贏,誰能保證誰一生所向披靡,套了就套了,輸了就輸了,你有見我因為打不過,又或者因為別人對我無傷痛癢的攻擊,而惱怒生氣過嗎?”
并不是不想生氣,而是實在生氣不來,可能她天生脾氣比較好,有人針對她,算計她,她心情好的時候一笑而過,默默躲開,心情不好的時候算計回去,給個教訓,實在不行,就躲開,眼不見心為靜。
還真沒有什么讓她覺得值得生氣的。
祁景修瞧過去一眼,見女人一口一口抽著煙,眉間卻沒有愁緒,有的只是肆意灑脫。
輕飄飄的話從女人輕啟的貝齒中吐出,有種如沐春風,如臨秋水,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感覺。
祁景修目光變得深邃,低了低眸,并沒有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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