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聽過,想象不出來這個姿勢是什么概念。
現在看見自己的身體,縮在某男人的身下,就像是一只母雞護住崽…
她突然就明白了。
原來真的會撐著。
就是如果不是拿她的手腕撐就好了。
“你今天不出去嗎?”男人的體溫很高,壓著她有點燥熱,于是偏頭率先打破平靜問道。
這幾天他不是挺忙嗎?
話音出來,并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
祁景修翻身平躺,伸手一拉,輕而易舉將女人扯進自己懷里。
直到落穩,寧姒還一臉不可思議。
好險,剛才那一拉,直接離地了,差點以為自己會飛出去。
“你剛才在想什么。”
祁景修裝作隨意的問道,剛才情欲起來,寧姒也難得沒什么抵觸,還以為是她也有所期待。
結果她竟然在走神。
還是他自作多情了。
想什么?想男人唄,寧姒爬起來,晃晃腦袋,自顧自穿著衣服,低頭道:“沒想什么。”
想什么也不能對你說。
手機提示音響起來。
寧姒伸手拿過來,是程染發過來的。
一張照片。
上邊一個老人坐在輪椅上,但是卻沒有露臉,只有下半身。
看樣子,像是偷拍。
只不過那輪椅看上去有些眼熟
“叮!叮!”又是連著幾條消息。
[姒妹妹,小的沒來,老的來了。]
[你對這個老頭感興趣嗎?]
[就祁家那老家主。]
寧姒大致瞧了一眼,熄滅屏幕。
偏頭看一眼還沒準備起床的男人,道:“一會我去一趟程家,你去嗎?”
程家?祁景修想了想祁家那亂攤子。
霍離在祁家幾十年,早就不是無根之樹,如果狗急跳墻,保不齊能掀起什么風波,他得早做準備。
“不去。”程得明那人雖然看著不正經,但是對寧姒不錯。
去程家他倒沒什么擔心的。
寧姒點點頭,正好她也只是客套一句。
簡單收拾完,出門打了個車。
……
要說聽兩只老狐貍在一起聊天有什么感悟。
那就是,虛偽。
一個比一個虛偽。
程染在旁邊拎著茶壺,至于為什么是拎著,是因為他爹嫌這熱水離他近了熱。
祁老爺子那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如果程得明嫌棄的東西,往祁家那邊推推…
罷了,還是他拎著吧。
下次能不能搬出來個大點的桌子。
還有姒妹妹,干嘛呢還沒到,這太陽都快曬到他了。
而此時已經被曬到的保鏢瞇瞇眼。
“老爺子的棋藝又精湛了。”
棋盤面前的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
程得明率先贊嘆了幾句,看著大殺四方的黑子,不由唏噓。
這么老了,還沒糊涂,也不容易。
“畢竟這把老骨頭多活了五十年,深思熟慮了一些。”
祁臻面不改色的回道,繼續落下一子,棋局上似乎勝負已分,很難再有逆轉之勢。
“哎~”程得明板臉反駁,搖搖頭鏗鏘有力道:“老爺子老當益壯,年輕時候大名就已經威震京都,掌控全局,輪下棋,您敢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祁臻緩緩的抬眸看過去一眼,渾濁的瞳孔里有幾分莊重威嚴,繼續落子,道:“再威震京都,程先生現在不也是局外之人。”
他如果真的能掌控全局,程得明此刻,就已經是他的陣營了。
程得明裝作沒聽懂的笑笑:“老爺子說笑了,程某是人,人怎會為棋入局,程某說的是棋盤。”
“來來來,接著下棋。”
對于程得明這種裝糊涂,祁臻也不打破。
一子穩穩的落在棋盤上,老人不慌不忙的說道:“人不為棋,但是會輸棋。”
“你輸了。”
棋盤上已經只剩下星星點點的白棋,而黑棋卻遍布棋盤,看上去確實已經無救。
程得明斜撇他一眼,不甚在意。
舉著棋子,繼續悠閑的把白棋放在了黑棋旁邊,一本正經笑道:“老爺子,您聽說過什么叫做絕處逢生嗎?”
祁臻渾濁的目光瞇了瞇,并不相信這樣的棋盤,還有回轉余地。
程得明笑的無害,將手中最后一顆棋子落在棋盤。
五子連珠。
但是這是圍棋,不是五子棋,連珠了又能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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