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龍一時呆愣,反應過來才尷尬地低了低頭,明白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冷情的眸底也閃過一絲情緒,在十幾年前,他也曾唯大少之命是從,只可惜后來秦家找到了流落在外的二少爺。
養子在親子面前,總是要低一級的。
揮揮手,讓手下將秦茗帶走,他隨同跨上刑臺。
林瑾瑜在樓上看的一臉郁悶,指著那個傻缺,猛拍一下桌子道:“媽的,這玩意這個時候,還想著護著秦茗那小丫頭。”
愛情這玩意兒魔力有這么大嗎?
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功夫顧著別人。
秦霄的脾氣他還不清楚嗎,原本就不喜歡他,他現在還故意往槍口上撞,這不是找死嗎?
林瑾瑜胸口憋著一口氣,將手里的茶水一口悶,煩躁的丟到桌子上。
這男人一點都不惜命。
祁景修冷笑一聲:“他護別人一向無微不至,你沒受過他的恩惠?”
林瑾瑜啞口無言,賭氣的繼續看著樓下。
要不是受過,他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戒針已經準備就緒,就在阿龍準備宣布開始的時候,秦鈞安卻突然抬了抬手,攔住了他們。
他抬頭,情緒很輕,突然問道:“今日,你們收到的命令是什么?”
是讓他死,還是讓他生。
男人就這么站在哪里,平白的讓眾人產生出一股壓迫感。
見男人似乎執意要尋求一個答案,阿龍上前恭敬道:“多年養育,秦家不是無心之人,我們收到的命令,只有十三戒針,再無其它。”
秦鈞安點點頭,并沒有問真假,走上前兩步,自己鎖上手腕:“那就開始吧。”
內心里有一些失落,垂目的時候隱晦不清。
秦家若是想讓他死在戒針之下,那他跟秦家的恩情,也便是一命換一命,扯清了。
可是如果沒想讓他死,那就等下次…
話一說完,等待在兩側的人,很快將秦鈞安按住。
戒針被擺在了面前。
“十三戒針,要命的啊,這東西三針上癮,八針就能夠操控一個人,何必要十三戒針。”林瑾瑜驚的站起來,將窗簾又掀開了一半。
祁景修也不淡定了,丟下煙蒂,剛準備親自出去攔下,門口卻突然一隊人闖了進來。
秦霄帶著人出現在門口,看見屋內的兩個人,笑的慈祥道:“林大少,這是我們秦家的家事,你派人堵在秦家門口不合適吧?”
林瑾瑜還沒開口,他目光又看向祁景修:“還有景修,聽說你最近都不在京都,回來怎么不說一聲,舅舅還想著帶你祭奠祭奠你母親呢。”
父親去世,母親殉情,同一天忌日。
但是現在明顯不是說這的時候,這話里就是再打感情牌。
一口一個舅舅,一個一個母親,這是用長輩的身份壓他。
“舅舅,秦鈞安我一定要保。”秦家是他母親娘家,但是他是祁家少主,秦家在祁家面前還不夠猖狂的資本。
只是他不想撕破這份臉面。
秦霄一聽這個,呵呵笑了兩聲:“景修啊,我明白你們小輩之間的感情,但是你們想想,真龍跟泥鰍是有區別的,你們都是出生世家的親子,他就是一個撿來的棄子,從根本上就跟你們天壤之別。”
“再說了,以后你們都是要繼承家業的,有事應該多跟豐兒聊聊,他才是秦家的繼承人,你們年齡比他大,應該多帶帶他…”
“好了,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一定答應你們留他一命,十三戒針一過,立馬放人。”
林瑾瑜臉色鐵青,差點氣笑了,他都不知道這老頭怎么有臉說出來這種話的,什么真龍,什么泥鰍,出身就決定一切嗎?
他那個找回來的親子,還不是就會打架闖禍。
還讓他們帶帶,酒囊飯袋能帶成啥樣?
想靠秦鈞安撐著秦家,又嫌棄對方是泥鰍,秦家這算盤打的可真是完美。
祁景修并不買賬:“十三戒針,活下來的幾率只有百分之二十,舅舅確定沒想要他的命嗎?”
秦霄變臉:“你這怎么說話的,鈞安這孩子從小意志力強,連測謊儀都能騙過,十三戒針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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