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打的水生火熱,包廂里到處歡聲笑語。
男人在一起這點事,也就是吹牛,喝酒,聊女人。
只要有點話題,也就聊的開。
“輸了,支票拿來!”
一會沒看,還賭上了?
“這一波賭誰?”
“我賭那叛徒輸。”
“我也賭他輸,沒人賭他贏啊?”
伏云疤一拍大腿,這也不行啊,指向孤月鰲:“島主,給我們做個莊家,我賭一千萬。”
鬼一也點點頭:“我也賭一千萬。”
孤月鰲:“……”憑什么他做莊?
這輸贏有爭議嗎?
他黑著臉道:“不行,我也賭他輸。”
受了這么多刑,跟全盛時期的勇士打,怎么可能贏呢?
于是三個人異常同步的看向了祁景修…
祁景修:“……”純賠的買賣唄?
但是目光都在他身上,他也不好說太掃興的話,將手中的煙彈了把灰,涼薄的嘴角勾了勾,指了指樓下,道:“賭他下臺有沒有呼吸。”
死是肯定的,但是死臺上,跟死下邊也是有區別的。
其他三個頓悟,伏云疤朝他豎個大拇指:“還是云修哥厲害,我賭他死的絕絕的。”
鬼一插嘴:“剩一口氣。”
孤月鰲:“死絕。”
落到祁景修,他沉默了片刻,問了一句:“沒記錯的話,現在場上的是明巢的人吧?”
鬼一一臉不屑:“一個叛徒,還妄想得到尊重?兄弟,來不來,我加注,五千萬!”
“我也加,五千萬。”尤其聽說明巢的,必須得加。
祁景修目光從幾個人身上收回,淡聲道:“死,八千萬!”
前有,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后有,擂臺血肉橫,笑賭生與死。
最后的結果,死絕了。
明巢掏出來支票,刷刷寫上數字,遞了過來。
愿賭服輸,賭品挺好。
祁景修垂眸掃了一眼,將支票壓在自己酒杯下。
很快就有人張羅著道:“來,下一場…”
熱鬧聲綿延不絕,孤月鰲還惦記著云修境闖他家的那一遭,找茬的問了一句:“馬上可就到云修境的人了,不知道這一局,境主怎么賭?”
他可沒忘,剛才這男人還嘲諷過鬼一拿自己人賭博,現在換到他自己身上,他怎么選?
祁景修裹著面具的臉看不清楚喜怒,指尖敲了敲桌面,夾著的煙抖掉幾簇煙灰,扭頭語出驚人道:“我賭他活。”
瞬間,屋內鴉雀無聲。
伏云疤僵硬了半天,反應過來,罵了一句:“為了面子錢都不要了?”
鬼一自愧不如:“多謝云修兄捐款,正好缺個游艇。”
孤月鰲也有些難為情,這掉下來的錢,不撿不好吧?
當機立斷:“云修兄果然豪爽,那既然這樣,我也給云修兄點面子,我賭他剩一口氣。”
伏云疤插嘴:“我也敬你一個,死字不吉利,希望我黑鷹哥回光返照。”
鬼一瞪他一眼:“你那弟弟呢,聽說你把你弟保了,拿啥條件保的,說出來我們樂呵樂呵?”
還有功夫嘲笑別人,保下來他那弟弟花費不少吧?
伏云疤同樣回懟,粗獷道:“比你無情無義不好嗎?好歹跟過你的兄弟,看著他血濺當場的滋味如何?”
這一爭論起來,又是不跌不休。
還是祁景修打破了局面,道了句:“這賭注我出一個億,換島主一個彩頭如何?”
孤月鰲嘴唇緊繃,彩頭?什么彩頭?
出一個億換的東西,不是什么簡單的東西吧?
“換什么?”他警惕道。
“黑鷹的女兒!”華漪島怎么抓到的黑鷹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查就可以得知,祁景修扯唇道:“這東西對于島主來說不難,畢竟這個局,都知道我必輸。”
他輸了,孫驍死,那個女兒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說是賭,其實就是買,一個億買一個人。
孤月鰲沉默片刻,最后朝外邊招招手,很快就有人將人帶了上來:“我雖然卑鄙,但是沒動這孩子,你想要就帶走吧。”
撞見那對母女本就是意外,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替他擋了一槍,這孩子他本就不想殺。
“阿邦!”祁景修喚道。
烏塞邦走進來。
“帶著孩子去見她爹最后一面。”
烏塞邦一愣,低頭看了腳底下小姑娘半天,才明白過來,凝重道:“是。”
而此時屋內起哄鬧事的聲音也沒了,眼神里多少有了點敬佩。
要說不拿自己的人賭金,還可以理解為裝腔作勢,不愿意臟自己名聲。
但是拿出來一個億買自己下屬的女兒,這…確實夠意思。
氣氛一下子升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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