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全場倒吸一口冷氣,本來對擂臺興致不高的眾人突然看了過來,
當看清臺上的人影時,頓時瞪目結舌,還有人上趕著找死的?
伏云疤酒杯遞到嘴邊,愣住了:“不是吧,這女人要獻祭啊。”
鬼一也驚呆了,好一個不要命的女人:“你不是覺得喜歡嗎?這個時候英雄救美,更能體現你們黑手黨的紳士。”
伏云疤瞪他一眼,他有這么缺女人嗎?這種不要命的女人他可招架不住。
不過剛才那個云修兄一直盯著看,他人呢?
看著屋內三缺一的位置上,伏云疤惋惜的搖搖頭,太可惜了,這么激動人心的時候,他竟然捐獻給了衛生間。
“華漪島主就這點氣量嗎?”
半天空氣凝結,寧姒聲音又道了一句,很清脆的聲音,在此刻更顯得冰冷。
“還是華漪島的傭兵只能打得過喪失斗志的俘虜,連個女人也不敢應戰。”
聲音震地有聲,讓所有人都忽略不得。
地上被踩的喘不上氣的孫驍也猛然清醒,看清楚那道身影,眸底瞬間一震:“不…”
劇烈的咳嗽幾聲,吐出幾口血,扯著嗓子沙啞大喊道:“我不需要,咳咳…你個蠢丫頭,你踏馬是不是腦子有坑,滾啊!”
聲音撕裂著聲帶,帶著血絲,仿佛說出這幾句話已經用盡全身力量。
試了好幾次沒有爬起來,他眼神露出沉痛,歇斯底里喘著粗氣道:“幫我照顧女兒,你趕緊走,我不認識你…不認識…”
然而寧姒卻只是垂了垂眸,沒有理會。
她輸不了的。
剛才孫驍跟他過招時候,她已經簡單摸索了對方路數。
除了體力上的差距…
她不一定會輸。
六樓的人聽見這話,有點幸災樂禍,戲謔的看向了孤月鰲。
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就別裝出正經的模樣。
“孤月島主,這女人公然挑釁,不給個教訓?”
雖然說的話他們也認可。
想到他那弟弟被送回來時候,渾身也沒有一個好地方。
他喝酒的動作里都帶著粗獷的冷。
這下孤月鰲也裝不了隱形人了,再拒絕就顯得是他氣量小了。
于是他看著那個嬌柔的小姑娘,目光不屑的對著下邊吩咐了一句。
接著下邊傳來聲音:“小姐可想好,若是輸了,您的命也要跟著一起留下。”
話里帶著輕蔑,雖然每次打擂對戰,那些叛徒都是帶傷應戰,但是并不代表他們不帶傷就能贏,無非就是讓戰局變的快些。
而至于這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大概也就幾分鐘就被撕碎了。
寧姒沒有回答,只是翻身幾步沖了上去,用行動證明自己的決定。
這一場,大廳里倒是安靜了不少。
觀擂也是一種藝術,他們只是不愿意觀看華漪島單方面毆打的擂。
像這種勢均力敵的比拼,招式與招式之間的碰撞,他們還是很可以作為欣賞著評判的。
鬼一看著女人的路數,皺著眉,啃著一個梨:“這女人有點東西,說不定能贏呢。”
雖然體格小,但是勝在靈活,攻擊對方下三路,反而讓對方的強壯變成了笨拙,如果加上武器,哪怕是個刀,這女人也必勝。
只可惜,比拼的是赤手空拳。
伏云疤嗤鼻:“開什么玩笑?臺上可是孤月島主的愛將,丘和。”
而孤月鰲也因為剛才的變故,很快找了理由出去。
這一場比賽還是比較有意思,所以兩個人開始喝著酒,盯著屏幕的實時錄像。
祁景修辦完事,推開門回來,扭頭看見一直對比賽不關心的兩個人突然盯上屏幕,有些意外:“上一場結束了?”
手里拿著下邊人送上來的資料,翻了兩下,目光從容的掃過資料上的文字。
那個女人太像寧姒了,所以他專程出去讓人黑了鄴庭監控,準備看看那個女人面具下的廬山真面目。
電子產品確實沒收了,但是他有芯片啊。
哦,對,克蘭芯片還有錄音功能,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傳遞出去,打印成資料送進來,不難吧?
伏云疤搖搖頭,抿口酒:“沒有,但是你錯過了一件更有趣的事。”
他指了指屏幕:“剛才有人替你的黑鷹打擂臺。”
面上十分惋惜,怎么他那個弟弟就沒遇見過這種好事,白白浪費他一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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