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他對這些陌生人的家庭瑣事不感興趣,所以也就沒太關注。
寧姒看著反光鏡里男人期待下文的神色,長舒一口氣開始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
祁景修眉頭皺著,不解:“什么事?”
“在南陽,你拍走了一個箱子。”寧姒悠悠道,表情越發的詭異。
一百個億,眼都不眨,就掏了出來,結果撞頭帶著她住爛尾樓
她就說,她跟他那家不熟也就罷了,怎么感覺他跟那爛尾樓也不熟,感情都他媽的是新客。
很好,真是男人之典范。
祁景修突然想到了什么,箱子?拍走?他狐疑的皺眉,目光突然在那一刻凝起。
因為他似乎有半分印象,那箱子上好像似有似無的刻著一個字——“姒”
難道…
下一刻,這個答案就被證實了。
女人“呵呵”清笑的兩聲,慵懶得靠再背椅上,開始提醒道:“那是我外婆留給我的箱子,再準確一點,是我父母留給外婆的,京都科研所七把鑰匙之一。”
“……”祁景修張了張口,有些語噎。
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隨手拍個破箱子都是自家媳婦的。
“呵呵,人人都說祁家不缺錢,還真如此,一百億,買一個空頭鑰匙,你說你拿著那東西能做什么?查也不敢查,究也不敢究,偷偷摸摸去找保險柜,就你們這膽子,敢打草驚蛇嗎?”寧姒瞥了他一眼,嘲諷的話音響起。
要是敢,三年前,她也就不至于繞城三圈,挨家挨戶的掛白旗,送彼岸花了。
嗤…
空頭鑰匙…怎么就是空頭鑰匙了,最高級研究所的研究成果,他就算拿不到,也不能讓別人拿到,怎么聽這女人的意思,仿佛是在指著他鼻子說他冤大頭一樣。
還有膽小,偷偷摸摸…
祁景修糾結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語言,他勉強試圖辯解道:“那是祁家不敢查,我不是一直再查嗎…”
不對,現在是那箱子的事,他深吸一口氣,那箱子來于寧靜紜,卻是寧姒父母的東西…
他想到什么,踩了一腳剎車,回頭僵硬道:“所以,你替嫁,是因為寧靜紜拿箱子威脅你?”
寧姒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給了對方一個眼神,清晰的可以看出來四個字:“你以為呢?”
祁景修繃唇,有種說不出的感受,車的速度降了下來,他握緊方向盤,搓了搓手指。
雖然早有猜想,但是此刻得到驗證,內心還是有片刻不適。
車內的氣氛有些低,靜到了極致,在寧姒以為對方能說出來什么深感受傷的話時候。
對方面色凝重,皺著眉嚴肅道:“那…現在那箱子在我手上,你是不是也受我威脅?”
話不驚人語不休,一語出口,駕駛位靠背猛的晃動。
女人踹完一腳之后,直接罵道:“行啊,你試試!”
她保證不反咬他一口。
祁景修打正方向盤,臉色陰沉,這脾氣,他有說讓她干什么嗎?
燁城商會那些人準備搞音樓,這都還沒有出手,就被這女人開始反擊了。
寧姒的身上看不見陰毒,但是他可不認為音樓樓主那多年陰毒的名號是徒有虛名。
讓他威脅個這玩意兒?就算有機會,他也不會干這賠本的買賣。
“那我送你。”他黑著臉道,硬的不行來軟的。
追女人他不擇手段。
車子駛進一座白色璀璨泛著云霧光的城堡內,周圍兩處的連廊亮著熒光。
寧姒抬頭透過窗戶看了一眼,白色的光映在瞳孔中,妖孽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意外。
“用不著。”她漫不經心的道,祁家要想查當年的事,就必須跟她合作,一個箱子,還用得著他送?
目光在注意到對方車牌暢通無阻錄入的時候,眸底的戲謔更深。
南斯拉宮,燁城最神秘的島宮。
祁家的手伸的可真遠。
祁景修嗤鼻,車輛在宮堡內四曲八折,他打著方向盤:“也就一百個億,什么科研成果,祁家看不上。”
宮堡里顯然人來人往在布置著什么,人流有些雜亂,男人放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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