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二次看這部電影,白思禾沒了第一次看到時的那種驚駭。
不知道是這個原因,還是那個穿越者沒出現的原因,她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離開電影院的時候,戚竹還沉浸在劇情中,時不時還會給她講上幾句拍戲時的趣事。
說著說著,語氣又有點疑惑:
“其實我覺得有些劇情和拍攝的時候有出入,有些臺詞我甚至不記得自己說過。”
“還有水瑤,她的演技好像變好了,明明拍的時候不是那樣的。”
說著,他又無奈地搖搖頭:
“這怎么可能……大概是最近事情太多,我記憶力變差了吧。”
白思禾聽完后,心中卻有著不小的波瀾。
她就說嘛,那個人怎么可能百分百還原內容?
格賽就是借著拍戲的名頭找了演員,拍了一些原片來糊弄不知情的所有人。
實際上,成片并不是他們當初拍攝的東西,估計是用了某些類似AI換臉的方式,不過他的手法更高級,完全看不出痕跡來。
那個穿越者也是有系統的,能做到這一點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回了公寓,戚竹試探著掏出鑰匙,沒能打開701的房門。
他揉了揉頭發,有些尷尬地看著白思禾:
“換鎖了……”
白思禾問:
“屋里沒有什么貴重物品吧?”
戚竹搖搖頭:
“沒,就是一些衣服,生活用品,貴重物品我都帶走了。”
聽他這么說,白思禾就放心了,把人帶回702,對他說:
“你就先住我這,我可以住隔壁。”
戚竹沒有過多追問她為什么可以住在隔壁,只是聽話地點點頭。
晚上的時候,白思禾戴上消毒過的醫用手套,先用棉簽幫他涂了臉,才開始在頸間和身上細細涂抹。
上藥的時候,兩人挨得很近,戚竹緊張得眼神到處游離。
好幾次,都羞赧地想去拿她手中的棉簽:
“我自己來吧……”
被心愛的美女姐姐當個孩子一樣照顧,讓他有種強烈的羞恥感。
特別是她每涂完一處,還安慰似的吹吹氣,問他:
“怎么樣,不疼吧?”
這種感受實在是太怪,也太不真實了。
白思禾涂完腰側最后的空缺,才將空了的罐子丟進垃圾桶:
“這是教你怎么使用,下次就你該自己來了,每天兩次,一罐就是一次的量。”
戚竹答應一聲,看了看不遠處,占據了大半個桌面的瓶瓶罐罐,感動得一塌糊涂。
這么多,她肯定忙了很久。
等到藥膏干了,他才換上睡衣,白思禾看看時間:
“不早了,你睡吧,多休息利于恢復,咱們過兩天就回去。”
戚竹乖巧地拉著被子躺進床里,沖她揮手:
“美女姐姐晚安。”
白思禾“嗯”了一聲,幫他關掉床頭的燈,轉身下了樓。
黑暗中,戚竹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劇烈得像是在打雷。
好香,他睡的是美女姐姐的床,之前除了在旁邊跪過,還沒這么近距離地接觸過。
這種感覺比在自己家里還安心。
好像很久沒這么放松了。
……
第二天下午,白思禾接到了來自陳助理的電話。
“白總,吳總已經下機了,我剛剛問了一下,他說先不回家,要去公司看看。”
“我跟他說了您的事,他說五點之前都可以見您。”
白思禾答應一聲:
“那好,我一會就到,謝謝陳助理了。”
掛了電話,她和戚竹說了一聲,就去了吳氏集團。
陳助理帶著她進到吳勝的辦公室后便離開了,吳勝一見到她,就樂呵呵地招手:
“思禾啊,過來坐。”
他本來就有些胖,又剃著光頭,臉也是圓乎乎的,看起來相當和藹。
但白思禾一直清楚,他能把吳氏做到這個高度,絕不是什么善良之輩。
也幸好她和吳勝的關系一向不錯。
“吳叔叔,我今天過來打擾,其實是想求您一件事……”
白思禾沒有絲毫隱瞞地將葉蕭林的事情和盤托出。
在這件事上,她沒必要隱瞞。
一來,以吳勝的手段,只要想查,挖地三尺也能找到真相。
第二就是,他遲早要跟葉蕭林碰面,自己和葉蕭林現在關系并不算好,沒機會和他串通,到時候兩人說出的內容不一致,反而會惹吳勝不滿。
吳勝耐心地聽著她講述,直到她說完,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絲毫改變。
似乎她說的那些能夠把B市商業圈顛覆重建的內容,只是個喝水吃飯一般,不值一提的小事。
“這個嘛,不重要,嘗嘗這杯茶。”
他說著,把剛剛倒好的精致茶杯推到白思禾面前,繼續笑呵呵地說著:
“這茶樹是我包的,一年也產不了多少,你肯定會喜歡。”
白思禾見他沒拒絕,卻也沒答應,反而顧左右而言他,就明白了他的態度。
可以幫忙,但有條件。
她也沒急著問,端起茶杯先是聞了聞,才輕啜一口,忍不住稱贊了一聲:
“好香,其中還有些蜜韻花香,滿口回甘,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么好的茶。”
吳勝微微仰起頭,哈哈笑了兩聲:
“這丫頭,年紀不大嘴倒是蠻刁,我就知道這樣香甜的茶,你們女孩子家一定會喜歡。”
白思禾點點頭,又品了幾口,試探性地詢問:
“這是宋種蜜香單樅?”
她沒喝過這茶,只能從味道上推測。
吳勝眼睛一亮,笑著點頭:
“識貨,真想不到你還對這些有研究。”
他拿過白思禾喝到只剩三分之一的杯子,笑瞇瞇地又把茶續上:
“這人嘛,總得有點喜好,有點追求,不然等到年紀大了,回顧往事的時候再去后悔,那就太晚了,你說是吧?”
白思禾也笑著點頭:
“是這樣沒錯,但只要能意識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管什么時候,都不算晚。”
吳勝看她的眼神中帶了些欣賞之意,詢問到:
“那如果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呢?”
白思禾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那就不算想要,在我看來,真心想要的東西總有一天是屬于我的……除非是違法犯罪。”
這話說得狂妄極了,但白思禾就是有這樣的底氣和自信。
“哦?”吳勝聞言,湊近了一些:
“哪怕是十年,二十年?哪怕你肩上有更重要的責任?哪怕已經為人妻,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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