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起來確實惡心,但事實往往還不如形容的。
白思禾秉著好男不跟女斗的思想,實在懶得開口去打她的臉。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看著把馬松胳膊抱得死緊的那雙手,白思禾無所謂地對她一笑:
“你說得不錯,參加這次選秀,光靠關系可是不夠的,所以希望你好好打磨自身實力,雖然,我并不看好你。”
“至于他嘛……”她把目光轉移到馬松臉上,眼中的揶揄幾乎要溢出來:
“你要是有那個本事,隨時拿去。”
說完,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心中暗暗分析起來:
這個白依純是沖馬松來的節目沒錯,可馬松明顯沒跟她承諾過什么,她是哪里來的底氣?
剛才都唱成那樣了,三個評委中,居然還是有兩人給了通過,要說邢敏麗和竇天兩人耳朵里塞雞毛沒聽出問題,白思禾是不信的。
為什么能通過?
白思禾想不通,不過她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三位評委中,只有盛燁偉能算得上公正。
眉頭微蹙,看來需要好好調查才是。
見白思禾走得毫不留戀,馬松急了,也顧不上給女孩留面子,“嘖”了一聲,用力扒開胳膊上的手。
成年男人的力量,白依純怎么抵得過,很快馬松就把自己解救出來,抬腿就追。
跑了沒幾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下腳步,轉身對有些怔愣的白依純道:
“你可別胡亂腦補,我那天是看你可憐,隨便施舍一點,早知道這個,還不如給流浪漢送幾床被子。”
走了兩步,又一次回來:
“哦,還有,你唱得實在太難聽了,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以后別真唱了。”
說完后,他才向白思禾的方向跑去。
白依純聽了馬松的話,猶如被幾輛泥頭車創過一樣,那顆熱騰騰的心血肉模糊。
人也愣在當場,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對著早就跑遠的背影重重跺腳。
“思哥,你是不是生氣了?”馬松追上白思禾,狗狗祟祟探過頭去觀察她的表情。
白思禾把他那張蠢臉推開:“有什么好生氣的,不就是讓人酸兩句,還是個女孩,我能把她怎么樣?”
為這個生氣,除非她腦子壞掉了。
再說了,就算白依純有通天的手段,拿了第一季總冠軍,她也不會簽下。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馬松動了色心,把她簽進青松娛樂,那也不是白思禾的公司。
再退十萬步說,這人如果真進了白思禾的公司,她有數不清的手段好好關照一下,畢竟她白思禾才是老板。
當然,這已經退得太多了,白思禾是不會允許這種人進入公司的,耶穌來了都不好使,她說的!
考慮到中間只有一小時休息,下午還要繼續錄制,兩人并沒有走很遠,隨便找了家環境還可以的餐廳對付了一下,就往回趕。
不過被白依純耽誤了一會,他們到的時候,還是晚了點,臺上的人剛唱完,評委正在點評。
聽到盛燁偉對這個年輕男人不吝夸贊,白思禾也沒忍住多看了那位選手幾眼。
頓時,她愣了。
這人不管長相,發型還是身材,就連聲音都和奶茶周有九成相似。
她用胳膊撞了撞馬松,用下巴示意他看臺上:“今天錄完之后,找節目組把他那段剪出來給我。”
馬松往臺上一看,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周周周……臥槽!”
身為穿越者,他曾經也是看過夏洛真煩惱的,看過電影之后,也曾經幻想過如果自己也穿越了,是不是能像夏洛一眼,憑借別人的成果一炮而紅。
但他和思哥一起穿越了,思哥明顯沒有這個想法,而他,當富二代不好嗎?
直到看到臺上的青年,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思哥應該也是同樣的。
——自己不做天王,但是可以養一個出來。
只要他的基礎條件不太差就夠了,他們手中的資源數不勝數。
這位酷似奶茶周的青年叫江卓,他獲得了三位評委的一致認可,觀眾票67,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是這一期的冠軍。
但意外嘛,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出的。
“接下來要上場的不是一個人,沒錯,他們是一支樂隊,讓我們掌聲歡迎——五砌樂隊!”
升降臺緩緩上升,五個造型各異的男人出現在觀眾眼前,開始了表演。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五砌樂隊,正是程文宇所在的樂隊,五砌代表樂隊五人合作后,如同砌在一起,堅不可摧,同時也和武器二字同音。
李夢一開嗓,獨特的聲線就回蕩在錄制大廳,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觀眾們,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直到最后一句唱完,幾人禮貌地向觀眾鞠躬,觀眾才如夢初醒,紛紛鼓掌歡呼起來。
太精彩了,他們好久沒聽到這么震撼人心的歌了!
上次聽的時候,還是在上次。
等場面安靜下來后,盛燁偉才開口詢問:“這首歌是你們原創的嗎?”
李夢把話筒遞給程文宇,他解釋道:“并不是,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寫給我們的,我們都很喜歡這首歌。”
臺下,不愿透露姓名的白女士以手扶額,對馬松說:
“他們今天就來了?”
馬松撇嘴:“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不過這幾個小子真是沒心機,一出手就是王炸,萬一沒能拿第一,我看他們用什么爭前十。”
他們的歌,馬松聽過一些,總的來說還不差,但和無地自容相比,那就是平地和高山的區別。
“看來他們是想直接晉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了。”白思禾道。
幾位評委也對他們了解得差不多了,給了三個通過,觀眾更是激動,票數直接飆到89。
他們晉級的事,已經板上釘釘,幾人興奮地向評委和觀眾道謝后,去了后臺。
接下來的選手就沒這么強了,說不上太差,也就是中規中矩,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八點,大家都有些疲憊,很多觀眾甚至玩起了手機。
“還好節目組把網絡歌手分別放在開頭和結尾,不然估計現在只剩不到一半人了。”馬松道:
“馬上最后一個了,不知道請了誰。”
其實他如果想知道的話,節目名單早就有人遞到手邊,只是他想和白思禾一樣,或者說和觀眾一樣,抱有期待感。
很快,最后一位選手便登臺了。
這也是一名男青年,網上的名字叫“初九”,和白依純一樣,這并不是他們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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