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差不多,馬松才跟白思禾講了選角色的事。
“大部分人都確定了,就剩老坤和大能這倆人了。”
“我是打算看準合適的人,以后就不換演員的,雖然第一部里他們不算主角,但是到了后面他們就越來越重要。”
他說著,從旁邊拿出一個夾子遞給白思禾:
“這是我讓他們整理出來的演員簡歷,我也去看過,各有特色。”
“特別是這個人。”馬松伸手過去翻了兩頁,停在一個光頭演員的頁面上:
“他長得多像大能啊!可是我看了他的表演又覺得他演不了這個角色,想放棄又舍不得。”
白思禾也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確實很像,問馬松:
“視鏡錄像呢?”
“在攝像那呢,明天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既然來了,白思禾也沒急著回去,點頭答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成,你一來我就放心了。”馬松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問:
“我聽說蘇澤也跟著來了?什么情況啊?”
白思禾簡單解釋了她答應蘇青云給蘇家兄弟治療的事,聽得馬松連連搖頭:
“我的哥哥,你糊涂啊!”
“你要是缺資源找合作,完全可以找程家,沒必要再去和蘇家扯上關系。”
“之前我打聽蘇青云他老婆的事,對蘇睿他們倆也聽說了不少,蘇青云找了很多名醫都沒能治好他們,他怕人家把事情說出去,把那些醫生都強制安排去外地或者出國了。”
“其實他家那點事,但凡有點本事的沒有誰不知道的,也就他們家還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要是也沒治好,到時候我怕你們家都跟著受牽連。”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但白思禾并不介意,她有把握能把蘇睿和蘇澤的問題調理好,前提是得先知道他們的母親現在在哪。
心病還須心藥醫,想要他們徹底恢復,遲早要面對過往的經歷。
而且,就算她介意也沒辦法改變這件事,這可是跟系統貸來的,按系統那個小心眼的樣子,如果她中途反悔,說不定又要扣掉什么呢。
“蘇青云老婆的事查的怎么樣?”
馬松嘆了口氣:“不怎么樣,蘇青云有點本事,把和她相關的人都藏起來了,我還在繼續查。”
“沒事,慢慢來。”白思禾也不催他,能查到最好,查不到她也得繼續。
蘇澤的情況比之前好了許多,至于蘇睿,她可以用上帝視角看一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出原因來。
哪怕改變不了蘇睿的取向問題,也起碼要改變他對女性的反感,只要做到沒有過敏之類的反應就算大功告成。
又聊了一會,兩人都有些熱了,包間本來就不大,又有這么大一口鍋,底下還燒柴,不熱就怪了。
“我早就準備好了,這個時候最適合來個黃桃冰沙了。”
馬松跟獻寶似的叫了聲在外面等候的服務員,很快兩份冰沙就擺在桌上,他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勺含在嘴里,招呼白思禾感受一下。
“才吃過熱的東西,現在又吃這個,你是擔心自己腸胃功能好是吧?”
“就一次,你試試,不好吃管你叫爹!”
他說得信誓旦旦,白思禾想到原主身體不錯,偶爾一次也沒什么,也拿起一旁的勺子。
……
第二天早上,馬松左等右等不見白思禾出現,于是給她打電話過去。
那邊很久都沒接,他頓時有些慌了,詢問酒店人員有沒有見她出去過,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
思哥現在那么好看,肯定很顯眼,如果她真出去了,一定會被記住。
沒出門,那肯定還在房間,難道思哥死屋里了?
啊呸呸呸,難道思哥出什么事了?
正要去前臺要一張她房間的房卡,這時,一直沒人接的電話突然通了。
電話那頭,白思禾聲音軟綿中帶著絲絲沙啞,吐出的字也是含糊不清的,像是夢中低語:
“……你先把其他角色定了吧,我今天不想去。”
慵懶沙啞的聲音讓馬松突然一滯,覺得喉嚨干澀不已,舔了舔嘴唇后又咽了下口水:
“那,那我先過去了。”
天吶,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思哥睡醒的時候是這樣的聲音!
就像家里養的貓咪睡得正香被突然摸醒,打著呼嚕嚕的鼾聲發出不解的哼唧,那只軟綿綿的肉墊在臉上不滿地踩了一腳。
“少爺,咱們還用等嗎?”程木聽到馬松對著手機說話,對內容也猜到了大概。
馬松收起繾綣的心思,輕咳一聲:“不等了,咱們先去。”
房間里的白思禾掛了電話后,把厚重的被子裹在身上,欲哭無淚。
她知道系統改了什么了。
從來到書里經歷第一次痛經之后,她一直在悉心調理,這段時間那種痛苦已經減輕了許多,維持在可接受的范圍內。
這也算“后天培養的數據”?
辛辛苦苦幾個月,一杯酒回到解放前。
系統還“貼心”地刪除了背包里囤的衛生巾。
要不是她有在包里放一片的習慣,還真就讓系統狠狠拿捏了。
真毒啊!
雖然她不是男人,但系統卻是真的狗。
許是昨天才吃了冰的緣故,今天比第一次還要痛苦,她縮在床上,覺得意識都模模糊糊的。
過了不知多久,一陣敲門聲把她拉回現實。
誰會敲門?
馬松他們已經走了,蘇澤不會主動來找她,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打掃房間的工作人員。
一般保潔都是女性,白思禾眼睛一亮。
太好了!
她急需有人幫她買衛生巾和止疼藥。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門的方向,很快敲門聲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門卡開門的聲音。
工作人員仿佛在對誰說話:
“你看吧,屋里沒人。”
“謝謝。”
腳步越來越近,保潔和蘇澤同時走進來,他一眼就看見歪在床上的白思禾。
她臉色和唇色都同樣蒼白,像是被抽干了血液一樣,蘇澤看了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緊了。
保潔也看到了她,這才意識到屋里是有人的,詢問道:“那還需要打掃嗎?”
“不用了。”
在白思禾不甘心的眼神中,蘇澤一開口,讓保潔離開了。
“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等人走了,他走到床邊,解釋著:
“我給你發消息你沒回,估計沒出去,正好打掃衛生的人來了,我就跟著過來看看。”
說話的時候,他猶豫著抬手試了試白思禾額頭的溫度,感覺一切正常:
“你說話,到底哪里不舒服?”
白思禾跟失聲了一樣,盯著那只手看了半天。
不是過敏嗎?現在怎么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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