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滿腹狐疑,系統言辭模糊:
“宿主一定要相信我,哪怕任何人都可能會害你,但我絕對不會,我跟你是一邊的。”
“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記得,越多滿數值愛慕者,對你越有利就對了。”
“對了,這次升級,因為有兩位滿數值愛慕者,得到了‘梅開二度’成就,獎勵入夢術,每個月可使用一次,希望宿主好好運用。”
說完這句,系統就徹底安靜下來,任憑白思禾再怎么問,也不說話了。
“不是,你還沒告訴我,游戲數據在哪里啊!”
她打開燈,走進書房,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剛剛的獎勵,打開電腦看了看,也什么都沒有。
最后,還是在系統背包里找到了幾塊移動硬盤,連上電腦后,她臉上洋溢起幸福的表情。
辛辛苦苦帶著工作室復刻那么久,結果原汁原味的毫不費力就到手了。
不是一個,不是一百,而是五百。
系統:如果你知道你抽的是里面最少的一個,不知道還會不會這么高興。
這些游戲,只需要平臺上線,就可以逐步上架,價格有高有低,平均下來每一款的價格也在五六十塊。
還不包含內部充值和dlc,算上的話只會更多。
如果她從現在開始擺爛,這些爆款也夠她躺著吃一輩子了。
只是,她還是疑惑系統怎么會變得如此大方,還有就是,它說的“安全”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在這里,她會遇到什么危險不成?
第二天,白思禾到公司后,先去找了樊可可。
她現在的游戲技術可謂爐火純青,在游戲圈也有了一定的名氣。
正好他們的短視頻app新上線了直播功能,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樊可可,給她開通了直播間。
沒有收益抽成,賺多少都是她自己的,白思禾不惦記那點錢,她的目的是宣傳自家的游戲。
等到平臺上架,會有更多的游戲等著她變相宣傳。
第一次面對攝像頭,樊可可最開始還有些拘謹,不過很快就適應了。
畢竟直播間一共沒幾個人。
確切的說,就她一個。
“放松點,就正常打打游戲,給觀眾講一下你的游戲思路,偶爾聊聊天就行。”
“以你的技術,肯定會受大家喜愛的,我可就靠你做宣傳了啊。”
樊可可頓時壓力倍增,猶豫著說:“……我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的,你也知道,現在吃雞戰場的玩家越來越多,咱們必須好好宣傳游戲才行。”白思禾彎下腰,學著她的語氣激勵:
“論游戲的熟悉度,沒人比你更清楚,你就是最棒的,加油,樊可可!”
她的話如一針鎮定劑,讓樊可可堅定地點點頭,對著白思禾握了握拳,打氣道:
“加油!我是打不倒的樊可可!”
滿臉鄭重地放下拳頭,摸上鼠標,然后——
刮倒了一旁的水杯,樊可可手忙腳亂地抽出紙巾擦拭,又蹭掉了鼠標。
還好主機在另一側。
不氣不氣,人是我找的,工作我安排的,她能創造價值……
白思禾深吸一口氣,退出她的小單間,回到辦公室,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晚上下班后,坐在車上,她側頭看了蘇澤一眼,猶豫著等下怎么開口。
蘇澤感受到她的視線不斷停留在自己臉上,心中有些異樣。
難道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很帥嗎?
雖然晚了點,但是也不算晚。
既然如此,那就開慢一點,讓她多欣賞一會吧。
……
回到家,孫阿姨把剛出鍋的晚飯端上桌。
藍詩晴到了高三最關鍵的沖刺時刻,現在每天到家都是自己先吃飯,然后就回去刷題,他們很少能在飯桌上碰上了。
吃飯的時候,她的視線還是時不時落在蘇澤臉上,搞得他都有些飄飄然了。
難道她對自己,也有同樣的想法?
可惜的是,白思禾沒能理解他的心思,吃完飯就直接回了房間。
這一番操作,讓蘇澤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他又聽到了敲門聲。
白思禾主動去蘇澤房間,是打算換一種方式和他聊一聊的。
見她進來,蘇澤先是一愣。
她的表情,不像是有話要說,倒和之前治療的時候有些類似。
好像有半個月沒治療了,不是說問題好多了嗎?
難道是還需要鞏固?
想到最后那個療程時,那雙小手在身上游(推)走(拿)的滋味,他自覺地解開襯衣,被白思禾一把攔住:
“等等,今天不需要治療,咱們說說話?”
被她這么一說,蘇澤多少有點尷尬,好像自己多期待似的。
他當即轉過身背對著白思禾,解釋道:
“我知道,只是有點熱,想換件衣服。”
說著,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一件籃球背心換上。
然后,才拉著椅子坐了過來。
兩人保持著不足半米的距離,白思禾看著他干凈澄澈的眼睛,到嘴邊的話又有些難以說出口。
最終,還是選了個第三人稱開始講述:
“我有一個朋友……”
蘇澤安靜地坐在那里,仔細聽著這個故事。
由于最開始的時候,她敘述的內容是和蘇青云還有楚覓相關,蘇澤對此并不知情,聽得很是認真。
也對“白思禾朋友的媽媽”的遭遇十分同情。
直到她的敘述到了女人傷害了大兒子時,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許多支離破碎的片段。
床單的血跡、裹著繃帶的男孩、門縫內昏黃的燈光、發絲凌亂的女人、銹跡斑斑的鈍刀……
以及像是同時擠進腦海的各種聲音:
“……是媽媽,可是你不能見她,就是她要殺了我們。”
“……你就是小澤吧,快來。”
“怎么是男孩?你應該是我的女兒,是女兒!”
他已經無心再聽白思禾繼續講下去,伴隨聲音而來的窒息感令他不自覺地大口喘息著。
有個女人,笑得癲狂。
那是誰?
耳中那些聲音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尖銳的耳鳴聲。
頭疼得像是要裂開,有什么東西帶著惡意,在里面生根發芽,即將沖破禁錮。
身體各個部位也浮現出強度不一的痛感,他彎下腰抱住頭,咬牙抵抗著。
白思禾意識到情況不妙,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柔聲道:
“放松,蘇澤,深呼吸。”
他的記憶正在蘇醒,現在只能靠他自己。
誰知蘇澤粗暴地甩開了她的手,轉過頭,用猩紅的眼睛看著她。
隨后,不管不顧地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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