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思禾的出現,就已經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他們都是不缺金錢地位的人,什么樣的美女沒見過?
可是像她這樣,能把紅色衣服穿成陪襯的,還真是沒見過。
書里的白思禾,原本就是全A市公認的第一美女,但由于溫柔低調的性格,總讓人覺得美是美,但和其他女人一樣,只是男人的附屬品,千篇一律毫無新意。
可現在的她換了個芯子,精心打扮,襯得整個人自信飛揚,又高貴優雅,完全顛覆了原本在所有人心中的印象,像是天上最亮眼的那顆星辰,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
讓人忍不住仰望,甚至想要抬手摘下。
在得知她就是風頭正盛的初禾公司老板時,許多不屬于A市的人看向她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探究。
這個和傳統商業截然相反,把重心放在游戲上的公司的成功,也預示著未來的消費者,會把更多的精力和金錢,投入到精神層面的愉悅中。
放眼整個娛樂貧瘠的世界,初禾身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已經成功站穩腳跟,說它是未來游戲界的龍頭也不為過。
而那個神秘老板,居然就是眼前這個明媚動人的女人。
有了她的加入,程家的實力,恐怕要再上幾個臺階,未來的前途也是一片大好。
要是自己是她身旁那個被挽著的男人就好了……擁有一個美麗又有實力的妻子,是他們一直以來的愿望。
于是,看向白思禾的目光更加炙熱。
白思禾眼睜睜地看著離她最近的那些人,頭頂標簽上的數字不斷上漲,也能猜到他們都在想什么。
只不過這次,她非但沒想著把魅力掩蓋,而是對著臺下的人微微勾唇。
很好,又能收割愛慕值了。
這時老爺子講話結束,氣氛逐漸變得輕松,參與晚宴的人分散開來。
要么和好友聊著天,要么借此機會拓展人脈。
程老爺子也是如此,帶著馬松在人群中來回走動,結識從外地來捧場的富商。
白思禾到這個時候,才低調地坐在角落,面前擺著一杯剛剛拿來的果汁。
很快就有人端著紅酒過來搭訕,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她不遠處,主動開口:
“白小姐你好,我是溟海集團的負責人,這是我的名片。”
他頭頂的標簽,一個是30,另一個是2。
前者是他對白思禾的愛慕值,后者是他的戀愛次數。
她沒聽過這個集團,書中也未曾提及,不過對主動送上門人脈關系也沒拒絕,接過名片。
“我對初禾娛樂簽下的藝人很感興趣,正巧我們也需要產品的形象代言人,不知道白小姐是否有這方面的打算?”
他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笑著說:“誰是歌王,我可是期期都看的。”
“是什么產品?”
白思禾也有了些興趣,之前那一季誰是歌王,她不但簽下了和那個愛喝奶茶又不發專輯的周某相似的江卓,還簽下了各方面條件都接近冷門歌手的安怡。
除了這兩個熟悉的面孔外,還有幾個唱功和外形都可圈可點的素人。
他們現在都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專業課程,專輯也都在錄制當中,很快就要出成品了。
當然,專輯里的歌都是白思禾親手復刻的,質量上非常抗打。
唯一能與之一戰的,就只有還在休養的慕絨了。
這樣的關頭,他們最需要的就是增加曝光度。
接個代言,或許還不錯。
遠處的馬松雖然還在和剛結識的富商聊天,但是視線總是不自覺地向角落處的火紅色身影瞟過去。
直到看見有人坐在她身旁,心里頓時警惕起來。
聊什么呢,那么高興?
過了很久,他看到白思禾從隨身的小包里抽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那個男人才起身離開。
這下,更加不爽了。
怎么聊了幾句,就互換聯系方式了?
心里跟長了草一樣,直到老爺子叫他,才回過神來,壓下心中的醋壇子,又回到了剛剛的話題。
男人走后,白思禾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安靜了沒有多久,一個人緊緊地挨著她,坐了下來。
誰這么沒禮貌?
她轉過頭,才看清是孔子明。
他頭上頂著明晃晃的100,側頭又打量了白思禾一會,才搖頭:
“不好看。”
穿的也太少了,比上次他生日那天的旗袍還暴露,這讓他非常不能接受,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
難道她感受不到那些男人色瞇瞇的眼光嗎?
白思禾“哦”了一聲:“我覺得還行啊?”
這件衣服穿在身上,即使以她自己的眼光來看,也是非常驚艷的,哪里不好看了?
“別的男人都在看你,你就不覺得別扭嗎?”
孔子明說完,拿起桌上白思禾面前的果汁,咕咚灌了一大口,又欲蓋彌彰:
“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一個女孩子穿得太暴露,會讓人認為很輕浮,影響你的公司形象。”
白思禾看著那個亮晶晶的100,挑眉笑了:
“吃醋了?”
“沒有!”
他急急反駁:“只是單純的不好看。”
白思禾看了看遠處的其他女性:
“可是和她們相比,我這一身保守多了。”
不等孔子明說話,她好奇地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
“你之前不是喜歡男人嘛,怎么,變心了?”
孔子明嘴角抽了抽:
“我什么時候喜歡男人了?”
難道在她心里,自己原本是個基佬形象?他很像嗎?
看著他的反應,白思禾也愣了,難道不是嗎?
她仔細回想,好像當初,是她主觀認為孔子明讓她陪著回老家,裝女朋友是為了應付家里人。
也是她把孔子明歸類進深柜人群的一員。
媽耶,想多了。
她干巴巴地笑了一聲:
“逗你的,好笑吧。”
好笑個鬼。
孔子明把杯子里的果汁一飲而盡,氣哼哼地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他還以為自己對她的喜歡,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誰知道人家完全沒往哪個方面想,不僅沒有,還把他當姐妹。
莫名的挫敗感讓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一會,他情緒緩和了一些,側頭問道:
“你真的要和程文軒結婚嗎?”
“我就是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白思禾撇撇嘴:
“跟和你回老家一樣,過來撐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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