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女人不就是費盡心機想要占我們男人便宜嗎?”
紫寒鈺生氣地說。
陳盼月十分委屈:“我現在才十三歲,花一樣的容貌都還沒有長開,就和猥瑣掛上勾了,真是冤枉。”
然后,她又拱手向紫鎩羽鄭重道歉。
“尊主,在下剛才實在失禮。”
“我本無心,實在是抱歉……若是你需要我賠禮道歉,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這個世界男子的名聲等同于古代女子的名聲,若是被人看到了身體部位,恐怕以后都不能隨便嫁給別人了。
但是依她來看,紫鎩羽不是這樣的人,他絕不會委身自己。
紫鎩羽冷淡地看了陳盼月一眼。
心道,幸好她沒提出讓他嫁給她,否則他一定現在就殺了她。
陳盼月又舉起一只手:“我發誓,我忘了這件事,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紫寒鈺很不滿意,生氣地看向陳盼月,雙手環胸。
“十三歲又怎么樣?”
“十三歲殺人放火,強占良家婦男的女人還少嗎?”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逃避。”
紫寒鈺看向紫鎩羽說:“哥,師傅從小教導我們,這世上沒有一個好女人。待我殺了她,省得污了你的眼!”
陳盼月趕緊張手阻止:“那你想要怎么樣?”
“我不小心看了你,那為了賠禮道歉,我也讓你看我的身體。”
“你想看哪里都可以。”
紫鎩羽未說話,紫寒鈺卻憤怒了。
“哥,她要耍流氓!”
陳盼月震驚到目瞪口呆,趕緊笑著改口:“我只是隨口說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陳盼月看向紫鎩羽。
“比起你弟弟,我更想知道你想要我怎么賠禮道歉。”
紫寒鈺打量著陳盼月,突然計上心來,他微笑道:“哥,絕不能輕易饒過這個女人,讓她這樣死實在太便宜她了。”
“不如,廢了她的武功。讓她當我們天煞閣的狗,供我們呼來喚去怎么樣?”
紫寒鈺說著說著,張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那一定很好玩。”
陳盼月看著紫寒鈺近似變態的笑容,心里升起一股惡寒。
她怎么感覺紫鎩羽的弟弟不正常。
紫鎩羽冷淡地看向陳盼月:“廢除武功倒是不必。”
“若是她愿意在我們天煞閣規規矩矩當三天仆人,本尊倒是可以勉強相信你這個人的品行。”
“可是哥,她的武功相當不錯,若是她鬧事怎么辦?”
“不如……”
紫寒鈺微微一笑。
“我給她喂下一顆九毒丹怎么樣?”
“不用。”
紫鎩羽輕移蓮步上前,在陳盼月身上迅速點了兩下。
“她的內力已經被本尊封住,只有本尊可以解開。”
陳盼月看著紫鎩羽。
剛才他突然往自己跟前走,她顧著透過面紗仔細看他的臉了,回過神來又被封了內力。
她試了試,她的內力還真的被封住了,這下和一個普通武夫沒什么區別。
一招一式倒是會打,就是沒有威力。
不過,她一點都不慌。
第一天,陳盼月在紫寒鈺的命令下,打掃了天煞閣整個氣派的大殿,提著水桶擦干凈地板。
在天煞閣里,她盡量當做自己是個盲人。
因為多看一眼,一些男子就氣呼呼地要拔劍砍她,說她意圖不軌,想要侵犯他。
陳盼月唉聲嘆氣地坐在走廊地板上休息一會,抓起手里的抹布放進水桶里擰干水,然后起身擦窗戶,門框。
她之前剛去梅花庵的時候,也是整天干雜活。劈柴挑水什么都干,對這些活倒是不在意,全當鍛煉身體了。
不知為什么,她很在意紫鎩羽的話,很想改變他對自己的初印象。
陳盼月一邊擦著柱子,一邊悄悄觀察對面空地上的十幾位男子練劍,在心里暗暗記下他們的招式,記下這里的地形。
“你,被我抓住了!”
“竟然在偷看我們天煞閣的男子!”
紫寒鈺突然出現在陳盼月后面,然后氣憤地帶著她到了紫鎩羽跟前。
“哥,這個女人分明就是猥瑣之徒,還賊心不死!”
“躲在后面看我們的弟子練劍,看他們的屁股。”
陳盼月聽聞,震驚地瞪大雙眼:“你別亂說!”
“哥,現在就讓我喂下她斷腸散,或者是讓她當狗,給我騎。”
陳盼月聽完紫寒鈺的話難以置信,瞳孔一陣猛烈震動。
盤腿坐在榻上練功的紫鎩羽緩緩睜開一雙美眸,冷淡地看了紫寒鈺一眼。
“鈺兒,不許胡鬧。”
“哥,我沒有胡鬧!”
“只是想給這個女人一些教訓。”
“這些女人實在是可惡,處處欺壓我們不說,還想要侮辱我們。我要讓這個女人長長教訓,不能讓她小瞧了我們去。”
陳盼月立即嬉笑著說話,故意示弱。
“不用長教訓,我知道你們很厲害,我實在打不過。”
紫寒鈺聽了,臉上很是愉悅。
忽然,他抬劍狠狠指著陳盼月:“你,現在給我去挑糞!”
“把所有的大糞都挑完!”
“鈺兒!”
“不要太過分。”
紫鎩羽再次道。
“讓她去休息吧,天色已經晚了。”
紫寒鈺不滿地說:“好吧。”
然而第二天一早,睡在柴房的陳盼月就被紫寒鈺拽著從床上起來去挑糞,喂豬。
挑糞的時候,紫寒鈺故意叫人往糞水里拋石頭,被陳盼月翻過墻躲開了。
喂豬的時候,紫寒鈺又叫人往陳盼月身上潑豬食,哪想到自己反被陳盼月糊了一身。
“啊!!!!”
“我要殺了你!”
紫寒鈺低下頭,看見新衣服被弄得臟兮兮,氣得大叫。
他拿起舀食的長勺,自桶里舀了一勺豬食,就往陳盼月身上潑。
陳盼月也不甘示弱地拿起了另一把長勺,不一會,整個院子被糟踐得不成樣子,母豬餓得在圈里嗷嗷叫。
兩個人身上都臟臟的,紫寒鈺身上最多。
看到陳盼月的臉上總算被自己糊上豬食,紫寒鈺很是高興。
他插著腰,笑起來:“沒想到吧,你們女人也有今天,讓你們也嘗嘗被欺負的滋味。”
陳盼月伸手抹下糊在眼睛上的豬食,走到旁邊的小河邊拘起清水洗臉。
“何必這樣說?”
“難道男人就不會欺負女人,女人不會欺負女人,男人不會欺負男人嗎?”
“你現在不是在欺負我嗎?”
“身為強者的你,難道就沒有欺負過那些比你弱小的男子嗎?”
陳盼月的話,讓紫寒鈺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冷冷看著她。
“你說的不錯又怎么樣?”
“這個世界,不是你們女人一直欺壓我們男人嗎?”
“不,自古以來,都是強者當道。只有強者,才會讓別人閉嘴。”
陳盼月邊說,邊脫下臟衣服。
看見陳盼月伸手脫下外面濕噠噠的衣服,露出若隱若現的胴體,紫寒鈺立刻轉過身羞憤地大叫:“你做什么?”
“流氓!”
陳盼月忍不住笑了。
這個世界,還真是有趣。
“撲通——”
良久,紫寒鈺連忙抬起頭,發現岸上早就不見陳盼月的蹤影,流水潺潺的碧綠河面也已恢復平靜,他氣憤地喊道:“來人啊!”
“那個女人逃了!”
“把她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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