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權寵嬌娘 > 第五百四十四章、偷偷離京的證據
  白石書院終于開學了,而且第一天也沒什么事情,一直關注著白石書院的人,終于可以放心了。

  安安份份的讀書,安安份份的每天忙忙碌碌的讀書,就什么事情也沒了。

  皇后發現太后娘娘的心情也好了許多,有時候還感嘆封煜現在忙了,居然連陪她的時間也沒了,這讓她又回到了之前封煜進京前的日子,不過比進京稍好一點的是,至少幾天內,太后還是能見到她的乖孫子的。

  當然偶爾也會連著過來,封煜基本上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了,不過有時候他懶得走,就用輪椅代替,宮里就特意的備著一輛輪椅,免得這位世子懶起來不想動。

  徐安嬌的事情被人嘲諷過一陣之后,漸漸的也消了聲,這事必竟是徐安嬌自己的事情,連明和大長公主都認了此事,她們都是外人,說的好就罷了,若是說得不好,明和大長公主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

  據說已經有幾家老夫人被明和大長公主當面斥責過,自此之后大家能不說盡量不說,反正以后看這徐縣主的好戲就是了。

  當初敏國公夫人搶了宣平侯之女的親事,大家可看在眼中。

  分明是不知體統,早早的就有了私情,還說什么兩情相悅,看看現在的敏國公府就知道了,一個兩個的妾室往里府里抬,原本意氣奮發的敏國公世子,如今成為了一事無事的敏國公,剩下的也就是爵位這點事了。

  所謂敏國公夫人,如今靠著的也就是明和大長公主的那點體面。

  如果明和大長公主他日不在了,這位敏國公夫人又能靠誰?敏國公府上庶子庶女一大堆。

  可見這位敏國公夫人也就表面上榮光罷了。

  至于這位徐縣主,恐怕最后比敏國公夫人都不如,一個庶妃,而且還是一個強賣強買的庶妃,最主要的是端王早有心上人,徐安嬌后來又插一腳算什么……

  這些風風雨雨和虞兮嬌自是沒什么大的關系,虞兮嬌現在最關注的是虞竹青的親事,再有一個多月的時候,虞竹青就要嫁了。

  嫁妝是加急準備起來的,幸好安和大長公主和虞端文都是早有準備的,早就為虞竹青準備好了她這一份子。

  至于府里應當準備的其他嫁妝,周夫人加緊速度應對,靖遠將軍府上的每一次禮過來,周夫人也都以最大的能力做的最好。

  虞玉熙現在很安靜,自打下清觀回來之后,她就一直深居簡出,既便外面對于她沒有入白石書院,有些不好的猜疑,她也沒在意,同樣她也在準備嫁妝,不過她進端王府的時間還在后面,倒也不是很急,準備的也是她自己需要的。

  錢氏被關起來,周夫人卻也不敢怠慢虞玉熙,但凡虞玉熙有需要的盡量都會滿足,實在滿足不了也會拿去問虞瑞文。

  一時間,整個宣平侯府居然難得的安寧了下來。

  “城東十里的那一處莊子?”虞兮嬌今天下午又回來的早,走半道上明月月告了假,這時候才得了消息回來。

  “是,姑娘,據說當時虞二老爺養病的地方就是城東處的那個莊子,是在寧氏名下的。”明月道,她從懷寶處得了不少的消息。

  虞兮嬌不知道這處莊子,寧氏的名下?

  “姑娘,這處莊子原本不是寧氏的,是后來才得的,寧氏從他人手中購得,算是她自己出的錢財,這處莊子之后就落在了寧氏的名下。”明月拿出一份冊子呈了上去,這是懷寶特意給她整理的。

  之前她就讓懷寶幫著查此事。

  虞兮嬌接過看了看,莊子是在幾年前落在寧氏的手中,的確是寧氏個人的私產,沒有掛在征遠侯府的名下,那幾年寧氏時不時的會購置一些東西,都是放置在她個人名下,這些事情都是背著征遠侯夫人。

  上一世的時候,虞蘭萱隱隱的覺得寧氏有這種行為,可是娘親讓她不必查,說寧氏就算購置一些也不算什么,女子總得有些私房錢護身,寧氏的私房多了,他日也可以多分給兩個女兒。

  虞蘭雪是娘親贊賞的,娘親很愿寧氏多留一些給虞蘭雪。

  寧氏零零落落的購置店鋪、莊子、地,不過有些是很長時間才能購置一處,好幾年才有那么一次,可見是從手指縫里硬擠出來的,但就在三年前,迎來一個大轉折,就在爹爹出事前后,寧氏賣入不少。

  爹爹出事,娘親被奪管事權,寧氏手中開始有錢,開始慢慢的擠出大房的錢自用,但這個過程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得到的,起初的時候寧氏表現的對娘親很尊重,有什么大筆的錢財也會找娘親商議。

  如今看寧氏支出那么大一筆錢的時間,有在爹爹出事前,也有才出事后。

  那么一大筆錢支出,虞兮嬌敏銳的發現,可能不是自家征遠侯府的,另有來路……

  “姑娘,您看這里。”明月又指了指下面。

  看清楚這一行字,虞兮嬌的眼眸驀的瞪大,呼吸不由的急促了幾分。

  這一行字看著不像是懷寶的字,更像是封煜的字體,她看過封煜的字,筆力雄健,字跡如龍,眼前的就是,和之前懷寶的寫的完全不同。

  讓虞兮嬌震驚的不只是字是封煜寫的,還是因為他的內容。

  虞仲陽說是住在莊子里養病,但其實第二天就偷偷離開,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但是封煜手下的人還是查了出來,而虞仲陽回京的日子,和爹爹的死信傳過來的時間差不多。

  虞仲陽離京的時候,是偷偷走的,莊子里每天送湯藥,都有他身邊的人進去侍候,飯食也一樣。

  但虞仲陽回京的時候,雖然是借著夜色回來的,但當時就有人偷偷看到他,一身黑衣偷偷回來,說是借住在莊子里,人手還不少,住了一天第二天早上一早就離開的,許多人都以為這些借住的人都離開的。

  實際上虞仲陽就混在這行人中,偷偷的留了下來。

  如果不是莊子里的人認識他,之前在黑衣人中一眼看到他,還真的不知道他曾經出去過。

  夜色中干活的人不在少數,不過聰明一點的都沒說話,只有個別說漏嘴的,還被亂杖打死。

  自此之后,莊子里再沒有閑話。

  而后京城傳來虞伯陽的死信,虞仲陽才離開莊子……

  “虞仲陽離京,去往邊境。”

  簡單的幾個字,讓虞兮嬌的身子不由的搖了一下,縱然早就猜想到,但真正的事實放在眼前時,一時還是承受不住。

  這種事情憑她是查不到的,只能靠猜測……

  “姑娘!”明月急忙上前扶住她。

  虞兮嬌擺了擺手,聲音立時暗啞了幾分:“我沒事,懷寶還說了……什么?”

  “懷寶公公說……”明月偷眼看了看自家姑娘,見姑娘臉色雖然慘白,卻也不是堅持不住的樣子,這才繼續道,“十有八九,征遠侯出事和……虞二老爺有關系,就沖虞二老爺一心想奪征遠侯的爵位,就知道他已經喪心病狂的什么程度。”

  “那個姓李的呢?”虞兮嬌咬咬牙,問道。

  “可能……可能應當就是和虞二老爺聯手之人,堂堂侯爺,身邊又豈能無人護著,就算是虞仲陽,在邊境的時候也不一定能近了征遠侯的身邊,況且……在那種時候,他也見不到征遠侯……或者……”

  明月遲疑著不安的道。

  “你說吧,我聽著。”知道她有顧忌,虞兮嬌低緩的道,眸色深幽陰沉,氣息卻平穩了不少。

  “如果虞二老爺真的對征遠侯不利,他也不能自己露面,總得有人引著他才能藏到征遠侯身邊,然后……在征遠侯最危險的時候出手,再混入……逃走,沒人掩護,絕對做不到。”明月喃喃的道。

  怪不得當日說爹爹原本就要逃出生天了。

  怪不得當日有消息傳過來爹爹不應當死的。

  如果在危險之中,身邊的親衛突然行刺爹爹,誰能想到,誰能……逃脫……

  三年前,虞仲陽就已經在謀算自家一門子上下的性命,三年前虞仲陽又憑什么判斷外祖父一家都會出事,如若不然,就算爹爹不在,哪里能輪到他說話,又怎么能讓他手眼通天的,讓虞蘭燕頂替了自己嫁進信康伯府……

  這世上,沒有太多的如果。

  如果多了,只能說是絕對。

  那么誰又能絕對的肯定外祖家必然會出事?誰又有這個本事注定外祖家絕對會滿門抄斬,甚至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心疼的已經不能呼吸,如果可以,她甚至覺得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這么無情!

  所謂的救命之恩,全然不報就算了,居然……還能縱容虞仲陽做出這等事情。

  這天……真的是開了眼的嗎?

  若天真的是這樣,還要這天做什么……

  “姑娘,姑娘……”耳邊明月的聲音慢慢近了,虞兮嬌眨眨眼睛,這才看清楚眼前的明月,也看到了自己手邊的帕子處的一抹血跡,最后慘然一笑,想安慰明月,告訴明月自己無事,無奈身子一軟,竟暈了過去……

  這天……實在是可以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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