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全家流放啃樹皮,我搬空國庫造反了 > 第189章 洗洗眼睛,凈化心靈
  一旁沉默的戚寒洲額角青筋暴起,忽地開口,大聲問道:“你說什么?”

  南俊生探出舌頭舔了下嘴唇,露出挑釁的眼神:“我說,既然她帶人鬧上門來,要排查我們,那就讓她親自來!怎么,你這瞎子有意見嗎?那也沒辦法了,誰讓你眼睛瞎,什么都看不見呢。”

  云茯起初那小臉上的神色還很平靜,但當她聽到,南俊生一口一個瞎子嘲諷戚寒洲的時候,白皙的小臉上立即浮現了慍怒。

  冷呵一聲:“你這個病秧子,有什么資格嘲笑他看不見?是你那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嗎?還是你這么大了,還站在你爹后面,讓你爹護著你?”

  戚寒洲先前,被南俊生激起的怒火,因為云茯的話,降了不少。

  還開口,勸起了云茯:“小茯兒,莫生氣了。”

  云茯鳳眸微微瞇起,看向南俊生的目光里,氤氳著陰寒的怒意。

  她輕輕扯動粉唇,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殺氣:“好啊,那我就親自替你檢查。”

  “小茯兒,你別看他,臟了眼睛。”戚寒洲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南俊生的無理要求。

  云茯沖他笑道:“沒關系,我只當看了個臟東西,看完了,再多看看你,眼睛就舒服了。”

  這一番操作,俗稱,洗洗眼睛,凈化心靈。

  南俊生本來是想要為難云茯的,卻不想,云茯壓根就不在意這種事情。

  她是醫者,治病救人的時候,看到光著上身的男人還少嗎?

  南俊生想用脫衣服這招來惡心她調戲她,純屬是有大病!

  “行了,不是想讓我看嗎?那你倒是快點脫啊!扭扭捏捏的,你是個男人嗎?”

  云茯有仇,一般都是當場就報。

  南俊生現在后悔已經遲了,只能硬著頭皮上。

  在十幾雙眼睛的注視下,一件件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云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緊接著,用極其輕蔑的口吻說道:“還真是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弱雞啊!我以醫者的身份,告訴你,你這身子骨,以后就別想著娶妻了,誰跟了你,誰都得守活寡。”

  她這話,就差點直接說南俊生那方面不行了!

  這是把南俊生男人的自尊按在了腳底下摩擦啊!

  南俊生被當眾羞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給我閉嘴!”

  見他不高興了,云茯就開心了。

  “是你讓我親自替你檢查的,怎么還不讓人說大實話了?你就是不行啊!”

  “小茯兒,別看他了。”戚寒洲陪著云茯進來,是怕她吃虧,誰曾想,這小姑娘差點把南俊生氣死。

  “嗯,不看了,他那弱雞似的小身板,確實沒什么看頭。”

  云茯轉過頭,朝著戚寒洲看了好幾眼,一飽眼福。

  該說不說,還是戚寒洲這張臉養眼啊!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那棱角分明的下顎線,每一筆都勾勒得恰到好處。

  不過,云茯視線在戚寒洲的俊臉上也沒停留太久,就又轉到了南俊生那邊:“等等,別急著穿衣服,你左邊胳膊上那一大塊是怎么一回事?”

  云茯一開始就掃到南俊生手臂上那處紅腫了,只是沒太在意,她看戚寒洲的時候,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這才重新看了過去。

  南俊生總算是有機會,懟回去了:“我這是燒傷,不是抓傷,難不成云姑娘的眼睛也不太好使嗎?”

  云茯盯著那傷,繼續追問:“燒傷?什么時候燒的?怎么燒的?”

  南俊生沒想到她會問得這么仔細,目光怔了一會,才回她的問題:“就在剛剛,你們來之前,不小心被從灶里掉落的柴火燒到了。”

  云茯注意到他在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出現了很明顯的人在撒謊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一些微表情和微動作,便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你們家的火一直都是你在燒嗎?好端端,木頭怎么就掉出來了?還恰好落在了你的胳膊上?”

  “自然不是我在燒,所以,我才不太熟練,被柴火燒到了胳膊。就是這么巧合,我也沒辦法。”南俊生聳了聳肩,看似回答得流暢自然。

  可云茯卻注意到了,他在回答的時候,不僅眼睛不自覺地向左上方瞟,還不自覺地出現了摸脖子的動作。

  這都是十分典型的撒謊表現。

  這一連串的問答,非但沒有撇除他身上的嫌疑,還加深了云茯對他的懷疑。

  “是啊,那還真是巧,我們正在找身上有抓痕的人,你就恰好,在一個不需要去廚房忙活的時間,被灶里的柴火燒傷了,你說巧不巧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兒故意把胳膊燒傷,為了遮擋之前的抓傷嗎?”南濤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云茯朝他斜了一眼,余光又掃到了南濤身后,那婦人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

  越發地覺得,那些孩子失蹤的事情,和南家這對父子有關系了。

  “你別激動,若是心中沒鬼,有的是機會,讓你的寶貝兒子自證清白。”

  還是之前的辦法,詢問南俊生的不在場證明。

  “在那些孩子失蹤的時候,南俊生在哪里?”

  南濤沒等云茯把話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我兒不是犯人,你憑什么審問他,俊生,咱們不說,一個字都不要說!”

  “是不說,還是不敢說?”扯了這么半天,云茯的小臉上已經有了幾分不耐煩。

  就在這時,南俊生卻出聲了:“我身體不好,一直在家臥床養病,哪里都沒有去。那些孩子失蹤的時候,我應該在床上睡覺了吧。”

  南俊生太過于自信了,他覺得云茯壓根就找不到證據。

  他到底是不是在家里睡覺,又有誰會知道呢?

  這女人,頂多也就是嘴巴上囂張,實際上,也拿他沒辦法。

  然而,他那臉上得意的笑容并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云茯給擊垮了。

  “你沒出去過,那你這鞋子為何沾滿了泥土,臟成了這樣?瞧這磨損程度,應該最近走了不少路吧?”

  按理說,南俊生一直在養病,根本沒出這個家門,那他腳上的鞋子不該踩滿了泥土。

  云茯一句話,不僅把南俊生給問得冷汗直冒,半天沒有答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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