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辭第一次來別墅,不過他有在網上的視頻里看過別墅的樣子,所以對這里并不陌生。
“你什么時候回d國?”楚瑜領著左辭進門,隨口問了句。
“怎么,我還沒住上一晚,你就要趕我走了?”左辭假笑。
楚瑜沒理左辭,摸了摸沖出來可樂的腦袋。
“可樂?這么大了?”左辭跟著進屋里,他在可樂小的時候見過,一晃眼撿回來時只是一個小團子,現在變成大家伙。
可樂聽到陌生人喊它,疑惑的歪著腦袋,汪了一聲。
“沒良心的。”左辭咕噥,它那會生病的時候,可是他醫的。
“那個時候可樂年紀小,記不住事。”楚瑜替可樂辯解。
他們剛進入客廳,聽到動靜的阮言飛正巧下樓,他不是第一次見左辭,只是怎么也沒想到,左辭隱藏身份。
韓絳之從茶室出來,看到進門的兩人,說道:“回來了?”
“嗯,你不是有活動?”楚瑜記得韓絳之晚上的飛機,要去s市拍一本雜志封面,按理說這個點,他已經起身前往機場。
“那邊調檔延后了兩天。”韓絳之沒說具體原因。
“瑜哥,不給我們介紹介紹?”阮言飛瞧了左辭好幾眼。
他瞅著左辭懶散沒動力的模樣,和之前活力四射的樣子,天差地別,暗想著這人不去演戲確實可惜了。
“你們不是見過?”楚瑜走到可樂專屬柜子前,給它準備晚餐。
“見是見過......”可那會的情況是一回事嘛。
氣氛咋那么尷尬呢?一個兩個的都不愛聊天,阮言飛突然覺得自己好難,和他們融入不到一塊去。
左辭跟兩人頷首打了個招呼后,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抱著手機玩了起來,那架勢,就像這里是他家,半點身為客人的認知都沒有。
韓絳之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楚瑜背對著他們,阮言飛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開口試圖緩解下氣氛。
“瑜哥,導師舞臺你打算請誰?”
覓跡之音的導師舞臺,并不是和練習生們的合作舞臺,而是導師們自己的表演時刻,每個導師都有四首歌的時間,組成一場拼盤演唱會,讓練習生們體驗下演唱會的現場氛圍。
四首歌,導師們自由發揮,可以獨自完成,也可以邀請練習生們合作一首歌,或者邀請自己的好友,來一首合作舞臺。
黃榮就是以為楚瑜會在合作舞臺上發力,整上一個大的。
楚瑜好笑的看著阮言飛躍躍欲試的表情,“還沒想好。”
左辭聽到這個話題,抬了下眼眸,在覓跡之音當練習生,他自然知道這個導師舞臺。
“要不要合作?我們好像挺久沒有一起表演?”韓絳之含笑問。
他們上一次同臺還是在跨年的時候,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
“我問問雯姐,看怎么調整你們的檔期。”
楚瑜起身拿出手機聯系江以雯。
“好好好,還是韓哥說話管用。”阮言飛覺得,在這個大家庭里,自己的地位就比夏陽高那么一丟丟。
楚瑜笑,剛剛他那句話,純粹是逗阮言飛。
關于四個舞臺內容,楚瑜腦海里已經有了構思,等晚上有空了,他將計劃列出來,明天便著手準備。
“應該能調,舞臺你有什么想法,要不要我們一起幫忙參考?”韓絳之問道。
“是呀,瑜哥,我有幾個好idea。”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的想法,楚瑜時不時插嘴。
左辭聽著三人聊的熱火朝天,一點也沒有要加入他們的意思,反倒陷入沉思。
這就是楚瑜的熱愛,有多久沒見到他認真的模樣?他已經不記得了。
—
經過了一頓不是很融洽氛圍的晚餐,阮言飛晚上做夢都是被好幾個巨鼎壓身,睡覺都感覺呼吸困難。
所以阮言飛很難得的醒了個大早,洗漱好下樓,意外的發現有人比他更早。
“早上好。”阮言飛出聲同左辭打招呼。
左辭給可樂投喂了早餐,正蹲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可樂毛絨絨的背,聽到阮言飛的話,他嗯了聲,算是回應阮言飛。
阮言飛撓了撓后腦勺,他覺得,左辭是他遇到的那么多人中,最難聊天的人,比林路還要難幾倍!
一時間空氣中再次變得詭異,阮言飛覺得自己遭到了滑鐵盧,不服輸的勁冒了出來,他應該要勇于挑戰,百折不撓才對!
“可樂最近又長胖了一點,瑜哥說要讓它減肥,你沒喂太多吧?”
“哦。”
“你和瑜哥怎么認識的?啊,我不是要打聽你們的私事,就是純粹的好奇,瑜哥的專業和你完全不一樣啊。”
“天才的相遇是必然的。”
這次左辭倒是多說了幾個字,但是這幾個字讓阮言飛閉上了嘴。
他還不如不說話!
他就是想聊個天,怎么那么難啊?!
就在阮言飛快堅持不下去時,一道洪亮的嗓音,如天降甘露般救了他。
“我回來啦,有沒有人迎接我?”
阮言飛噌的一下從沙發上彈跳起立,第一次覺得夏陽居然如此可愛。
“好兄弟,你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阮言飛奔向夏陽,想給他來一個大大的擁抱,以此證明自己的想念。
結果他人剛跑到夏陽面前,就被他伸出手臂擋住他的接近。
“你誰?不會被奪舍了吧?”
夏陽滿臉可疑的上下打量阮言飛,難道他遇到了傳說中的鬼上身?
阮言飛被夏陽的話氣的說不出聲。
他想收回剛才的想法,夏陽可愛個[嗶嗶嗶]!
“說,你是哪只鬼?為什么要附身在我兄弟身上?從實招來,有句話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是能好好交代,我決不會去請道士抓你,我要去寺廟請大師。”
夏陽說著從背包里掏出一疊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符咒,圍著阮言飛,手腕抖動符咒,嘴里念念有詞。
阮言飛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今天是他的黑色日嗎?
先是做噩夢,導致他在難得的休假日里起大早,接著被左辭冷暴力,打擊他的自信心,然后又被夏陽這貨當鬼抓。
呵呵,他回家干嘛?怎么不去外面當神棍忽悠人,只會欺負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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