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子更拉近自己一些,低聲道,“有沒有想好去塞爾維亞哪里玩?”
阮蘇不甘示弱的踩了他一腳,眼見男人皺了眉,她笑得惡劣。“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玩你個大頭鬼。
說話間,她縮到座位最深處。
離薄行止遠一點。
薄行止恢復了冰山模樣,一副萬年冰山機長的樣子。
而阮蘇則依舊是個無名小乘客。
何秋秋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曖昧的樣子,心里難受得緊。
寧潔也懶得理她,這女人死心眼,非要吊死在薄機長這棵樹上,誰也沒辦法。
薄行止進了駕駛艙,一切確認完畢。 ??.????????????????????.?????
通知地勤以后,就準備迎接所有的旅客。
寧潔站在登機口,跟所有的旅客一一打招呼。
其他空姐也開始在自己的位置上,幫助旅客登機。
一直到最后一個旅客登機。
寧潔確認無誤,機艙的門這才關閉。
并且通知了駕駛艙內的薄行止和副機長梁飛。
但是不出一分鐘。
駕駛艙內突然傳來薄行止充滿磁性的冰冷嗓音,“通知所有旅客,流控,飛機一個小時以后才能起飛。”
這消息一出。
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但是卻依舊要強打起精神去通知旅客。
然后開始派發餐飲以及甜點,安撫旅客煩躁的心情。
旅客們一個個都等得有些不耐煩。
發牢騷的發牢騷,罵人的罵人,有的甚至已經開始飆升三字經。
寧潔只好一路小跑進了駕駛艙。
對于流控這種情況,薄行止和梁飛都似乎早已經習慣。
薄行止看到寧潔,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男人陰沉一張俊臉道,“流控期間,塔臺不是不回話就是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飛。一切等塔臺通知。”
“是,薄機長。那麻煩你,可以向旅客們解釋一下嗎?”寧潔深知薄行止的工作風格。
薄行止點頭。
阮蘇無聊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周圍都是怨聲載道的旅客聲。
她就看到寧潔一踏出駕駛艙,然后廣播里就傳來薄行機的聲音。
男人嗓音低沉,帶著磁性,標準的普通話,緊接著是流利的英文。
性感蘇炸,瞬間安撫了所有人。
阮蘇甚至還看到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女孩,一臉興奮激動,兩眼冒光,不住的低呼,“哇,這聲音太蘇了,太好聽了,太性感了。”
因為薄行止的機長廣播,整個客艙內,安靜了許久。
阮蘇單手托腮,聽著薄行止的機長廣播,挑了下眉。
這男人光是憑聲音都能夠讓人對他想入非非,也是絕了。
大概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機長廣播的安撫效應漸漸退去,旅客們又開始變得狂躁不安。
“說好的一個小時就起飛,這都一個半小時了!怎么還不飛!”
一個中年婦女一臉煩躁的站起來,對著寧潔吼道。
“你們怎么搞的?叫你們機長出來!”
另外一個年輕男人叫道。
寧潔臉上掛上職業微笑,一臉抱歉,“各位不好意思……”
但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中年婦女就對著寧潔一陣拉扯。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所有的空姐都嚇了一大跳。
這些旅客一看有人開始動武,就也大膽起來,對著寧潔一陣撕扯,甚至有人還上手,開始對著寧潔踢打起來。
還有幾個過分的男人,直接沖向了駕駛艙的門口,想要闖進去。
阮蘇聽到吵嚷聲,忍不住回頭,就看到正在被撕扯挨打的寧潔。
她立刻沖過去,一把將寧潔護在身后,那中年婦女一巴掌剛好拍到阮蘇紅腫的手腕上。
阮蘇吃痛的咬了咬牙,快速的沖傻了眼的幾個空姐叫道,“愣著干什么,趕緊報警,通知薄行止!”
何秋秋等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按照阮蘇的吩咐去辦。
阮蘇這才開始檢查寧潔的情況,發現對方的手臂鮮血直流,有些觸目驚心。
但是這些旅客情緒依舊很激動很暴躁,對于寧潔的遭遇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歉意。
阮蘇有點憤怒,“流控這種情況不起飛,本來就是為了在場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負責,你們究竟想干嘛?”
寧潔給她的印象很不錯,所以阮蘇這會兒就見不得曾經對她好的人,受到傷害。
女子清冷的嗓音響在客艙里,幾乎所有的旅客都忍不住朝著她看過來。
當看清楚女子的長相以后,頓時都怔了一下。
好漂亮好精致的人兒!
比從電視上走出來的大明星還要漂亮。
之前帶頭打人的那個中年婦女不屑的叫道,“你是誰?又算老幾?逞什么英雄?我告訴你,今天這飛機必須馬上飛。”
就在這時。
駕駛艙的門突然被打開。
薄行止高大的身形出現在眾人面前。
男人冰冷的視線猛的看向阮蘇,在發現她并沒有受傷以后,陰沉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但是在看到寧潔手臂上的鮮紅以后,他皺了皺眉。
大掌扣住那個中年婦女的手臂, 中年婦女發出了一聲慘叫,“你干嘛?我告訴你,我可是旅客,我是上帝!我!啊!好痛!”
薄行止看向中年婦女的眼光冷冽無情,嗓音也沒有了之前廣播中的平靜,泛著陰沉的冷。“我以機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下飛機。你今天的所有行為,都將以擾亂正常飛行論處!”
薄行止一字一句的道。
那個中年婦女臉色早就慘白一片。
“你,你憑什么!”
“就憑我是薄行止!”
此話一出。
整個飛機內頓時寂靜無聲。
薄行止?南星航空的總裁?那個第一機長?
他們竟然坐了他的航班!天啊!
此時,機場的警察也走上飛機,帶走了中年婦女以及幾個鬧事的旅客。
所有人都沉默的望著這一幕,噤若寒蟬。
薄行止直接走到阮蘇身邊,并沒有避諱任何人的目光,捉起女人的手腕,“你有沒有怎么樣?”
他檢查著女人之前就紅腫的傷口,并沒有發現有惡化的情況。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阮蘇抽回自己的手,低聲道,“我不同,寧乘務長的傷需要處理一下,能送過來藥箱嗎?”
薄行止的臉色依然陰沉的嚇人,對何秋秋吩咐道,“把醫箱藥拿過來。”
何秋秋如夢初醒,趕緊將藥箱拿過來。
阮蘇打開藥箱,開始給寧潔包扎傷口,幸好只是一點皮外傷,沒有什么大礙。
而何秋秋和其他的空姐則開始處理現場的一些情況。
幫寧潔包扎好以后,阮蘇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其他忙碌的空姐,她只好自己去放藥箱。
薄行止身高腿長的立在駕駛艙門口望著她。
那種熟悉的壓迫感,隨之而來。
就在阮蘇經過薄行止身邊的時候,手腕卻突然被男人扣住。
一個用力,她跌入男人的懷里。
阮蘇還來不及掙扎,男人菲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