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華也曾經有一個完美的家,有三個孩子和完美的老公,可是后來……
這忽然而來的親子氛圍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起了那失敗的前半生,有一些恍然。
可是她對靳鎮的兩個孩子并不反感,反而十分喜歡。
“快去吧,一會兒有人來了,下午好好修煉。”
他們的身份一直保持著神秘。
曾黎華也不想因為自己而暴露了他們的東方的身份。
靳漠權點頭道:“多謝曾姨的午餐。”
但是隨即,他一本正經地道詢問道:“我也順便替父親大人來詢問一下世上最美的曾黎華女士,您什么時候才答應父親的求婚,成為這世上最美的新娘?”
靳漠宴趕緊接上一句:“還擁有世上最乖的兒子。”
曾黎華被逗得笑靨如花。
“這話是你們的爸爸教你們的吧。”
靳漠宴順桿就爬。
“怎么會呢,這是我們的肺腑之言,我們真的特別希望曾姨來做我們的媽媽,這樣,我們不僅擁有了最美的媽媽,還有一個最可愛的妹妹,想想都開心。”
看著他們仨那其樂融融的樣子,一邊的虞柏柏氣得渾身顫抖。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兩個濃眉大眼的家伙,私底下嘴巴這么騷!
不僅吃了屬于她虞柏柏的燒雞!!
還妄圖搶走她的媽。
奪雞之恨,勢不兩立。
奪媽之恨,不共戴天!
啊啊啊啊啊啊!
靳漠宴也看見了那吃得滿嘴流油的虞柏柏,臨走時刻還調戲了一下她。
“你也在啊小鼉龍!”
“曾姨做的雪餅好吃吧,我也喜歡吃呢,吃得比你還多。”
“以后曾姨就是我的媽媽了,我天天都有雪餅吃,羨慕不羨慕?我們馬上就擁有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了,真是越想越開心呢!”
虞柏柏眼神冰冷。
曾黎華送走兩個龍騎士之后,一回頭,發現餐桌上的雪餅和雞都被吃完了,骨頭都沒吐。
而虞柏柏也不見了。
“鼉神?”
曾黎華還以為她吃飽就走了,便也沒有在意。
畢竟鼉神是很忙的。
此時,拿到燒雞已經離開的靳漠宴,正開開心心地走在路上。
“這雞好沉啊,為什么這么沉呢,因為這里——都是曾姨對爸爸和我們的愛啊!”
靳漠宴拿著食盒,滿足極了。
靳漠權沒這么多騷話,但是對于靳鎮和曾黎華的事情,他也十分在意。
所以,他們盡可能的想幫助他們早日成婚。
可惜,曾黎華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之后,對于婚姻十分恐懼,短時間內是不會同意靳鎮求婚的。
不過他們都步入了修真界,有的是時間。
況且,現在的時局,也不適合辦婚禮。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同時感覺身后襲來一陣惡風。
回頭一看,大驚失色。
“厚禮蟹——”
一只飛翔的豬婆龍張開大嘴就朝他手里的燒雞咬了過去。
看起來,像是要把燒雞和人一起吞了。
靳漠宴反應極快,退了幾步之后,一下子就把燒雞藏在了自己懷里。
那只豬婆龍成了一道虛影,從他的身邊一閃而過,還卷起了一陣風。
偷襲失敗的虞柏柏立在了兩人的面前,如同一個邪惡的大反派,渾身散發著暗黑的氣息。
那冰冷的眼神里,眼前的兩人大約已經是死人了。
面對這強大的鼉神,靳漠權一秒拔刀。
“你想干什么?我們今天好像沒惹你。”
今天沒惹我?
虞柏柏陰森森地笑了。
對不起,今天你們也惹到我了!
她冰冷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靳漠宴拿在手里的燒雞。
靳漠宴一下子看出來了。
“嚯,原來你想吃我們的燒雞,小鼉龍,你未免也太貪心了點,我明明看見你已經在曾姨那里吃完一只了。”
他嫉妒道:“你那只比我們手里的這只還大!”
原來是搶吃的。
靳漠權護住了燒雞,知道如果硬來,他們都不是這只胖頭魚的對手,所以,他試圖講理。
“這是曾姨給我們的,想必什么事情都瞞不你了,你應該也知道了,曾姨是我父親塔倫斯的女朋友,也是我們未來的母親,她送我們一只燒雞,合情合理,就算你是鼉神,也沒有搶奪的道理。”
他不說還好,他這么一說,鼉神徹底怒了,張大嘴巴‘嗷嗚’一聲就沖了過來。
還想吃雞!
吃屁去吧!
“哥,你掩護,我保護雞先走。”靳漠宴嚴肅道。
靳漠權握緊了手里的戰劍。
“好,雞更重要。”
雙胞胎兄弟的默契是天生的。
靳漠宴拿著雞就跑了,靳漠權試圖阻攔虞柏柏替他和雞爭取時間。
可惜,搶雞心切的虞柏柏,是無法阻攔的,她徑直繞過靳漠權就沖了上去。
一眨眼,她就跑到了靳漠宴的面前等著他了。
靳漠宴嚇了一大跳,差點連人帶雞地撞到她身上。
幸好及時剎住車,可還是被眼前這邪惡的鼉神逼得步步后退。
“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喊人了啊!”
虞柏柏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你喊啊,你倒是繼續喊啊。
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果然,這驚天動地的的一幕,早已經吸引到了仙靈島上其他的人。
可是沒人敢靠近。
鼉神昨晚打趴下的魔法師,還在醫院躺著呢。
孤立無援的兩個沒有龍的龍騎士,眨眼就被逼到了死角。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看著他們那慌張的眼神,虞柏柏發出了反派的猖狂大笑。
“桀桀桀桀桀——”
靳漠宴明顯慌了。
可還是死死抱著雞。
還在試圖講道理:“你可是鼉神!讓鼉神社的粉絲們知道你搶人燒雞吃,我看你的鼉臉往哪兒放!”
靳漠權臉色冷酷:“我今天就發帖曝光你的所作所為!”
虞柏柏笑得更猖狂。
堂堂鼉神怎么會搶人的燒雞吃。
明明是兩個不只天高地厚的龍騎士,跑進了鼉神社里搶走了鼉神的供奉!
眼看著虞柏柏的‘桀桀’聲越來越近了。
靳漠宴看了一眼靳漠權。
“哥,看來,只能用那招了。”
眼里滿是必死的決心。
靳漠權也重重也點頭。
“好,就用那招,無論如何,雞不能失,失不再來!”
虞柏柏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殘忍。
就憑你們,也想護住這只雞,也太小看我鼉神了!
沒想到,下一秒,靳漠宴就從食盒里拿出了燒雞。
然后狠狠地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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